“你想要我感謝你?那你介不介意我在你身上開幾個洞?”
“額,呵呵呵,你干嘛這么兇嘛,我都給你帶來了如此重要的信息,你還這么對我,怎么你這個女人一點(diǎn)都不可愛。”
“我這么不可愛那還真的是對不起你了,說吧,你都打探到了什么?”
“今年拍賣的那些奴隸當(dāng)中,確實會有釀桂花釀的人,而且……”
百梨花故意拉長了語氣,就是想要吊吊琉斐歌的胃口,琉斐歌確實很著急,看著琉斐歌著急的樣子,百梨花很享受。
“而且什么?”
“而且,這個人就是從忘情幽谷里出來的。”
琉斐歌雖然不記得自己要找什么人,可是從桂花釀和忘情幽谷這兩個名詞來看,好像離自己要找的東西越來越近了。
“你確定嗎?”
“喂喂喂,你這種十分質(zhì)疑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還騙了你不成了?”
百梨花拿起盤子里的雞腿,朝著琉斐歌扔了過去,琉斐歌頭微微一偏雞腿擦著耳邊打在了琉斐歌身后的墻上。琉斐歌嘆了口氣,這有點(diǎn)太浪費(fèi)糧食了吧。
“百梨花,你在我這里連吃帶喝帶拿的,現(xiàn)在還扔起來了,你別太過分了啊。”
“就扔了一個,等會我?guī)ё呷ノ垢舯诘拇簏S行不行,真是的。”
“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可以滾出將軍府了。”
百梨花看著琉斐歌,琉斐歌晃著茶杯,一臉不屑的看著她,心里就有一些慌,自己心里很是慶幸琉斐歌是朋友而不是敵人。還好當(dāng)初自己沒有真的惹到琉斐歌,那要是真的成為了敵人,自己還不得早死早超生了。
“我這兩天要出去殺個人,可能沒有人陪你了。”
“沒你我更自在,將軍府少點(diǎn)支出,不是挺好的?”
“太過分了你。”
百梨花蘭花指一翹,那狐媚子樣,看的琉斐歌就覺得心煩。琉斐歌擺了擺手,很是不耐煩。
“滾滾滾,趕緊滾,最好從窗戶走。”
“為什么要從窗戶走?”
“因為你不適合走正門。”
“……”
百梨花哼了一聲,便從窗戶里跳出去離開了。琉斐歌關(guān)上了窗戶,這百梨花殺個人都說的這么輕松,就好像是去天瑯樓逛了一圈一樣的簡單和舒適。不過,這也許就是因為殺人成了長性,正所謂匕首起人頭落就是這個樣子的了吧。
“哎呦,這不是琉將軍嘛,來參加拍賣會啊。”
琉斐歌和百梨花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天瑯樓,今天便是拍賣會了。琉斐歌可不想錯過這次拍賣會,連女皇的命令都沒有遵守就跑上來了。畢竟女皇的命令對于琉斐歌來說,是無所謂的。
“女皇會不會治你的罪?”
“怎么可能,我想聽就聽,不想聽就不想聽,對于枷璃月的命令,我只需要聽一半的一半就行了。”
百梨花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琉斐歌,自己好歹也要給枷璃月幾分面子,到琉斐歌這可好了,根本不給面子。
“厲害了,我的歌。”
“哼,別多說了,趕緊進(jìn)去。”
琉斐歌訂了天瑯樓最好的位置,就是為了能夠看清臺子上的任何一個拍賣品。
拍賣會開始了,琉斐歌對于前面的東西真的是看都不看一眼,就只知道喝喝茶,吃吃點(diǎn)心。
“終于到了拍賣會的最后一件了。”
整個天瑯樓都安靜了下來,因為這可是最后一件東西了,按照平常的東西來說,肯定是最好的一件東西了。
“從忘情幽谷里帶出來的男人,他有著傾國傾城的相貌,有著獨(dú)一無二的釀酒技術(shù),有著淡然的性格,簡直就是女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奴隸。下面,就請帶出最后一件商品,張憂辰!”
整個天瑯樓都躁動了起來,掌聲和呼喊聲刺破了琉斐歌的耳膜,琉斐歌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仔細(xì)的盯著臺上,生怕自己會錯過什么。
張憂辰腳上和手上的鐵鏈禁錮著他的行動,自從他被抓住以后,就一點(diǎn)想要反抗的心都沒有,看著其他被抓住的奴隸想要逃走卻被抓回來一頓毒打的那個場景,他就放棄了。
看著全部都是帶著面具的陌生面孔,張憂辰還是依然的風(fēng)輕云淡,他覺得只要能夠釀酒,在哪里都一樣。
“怎么樣,是不是已經(jīng)躁動起來了!這個尤物起價1000兩!”
“1500兩!”
“2000兩!”
“2500兩!”
喊價的聲音是越來越高,價錢也是蹭蹭的向上漲,琉斐歌也不急,她就等最后一次喊價然后自己再喊。
“4000兩!”
一下子就4000兩,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臺上的主持看見沒有人再喊了,便開始倒數(shù)。
“4000第一次!”
“4000第二次!”
“4000第……”
“6000兩!”
反正琉斐歌不在乎錢,只要能得到張憂辰,出多少錢她也愿意。臺下一聽到6000兩,直接炸鍋了,如果不是皇宮貴族,也出不起6000兩。
“6000第一次!”
“6000第二次!”
“7000兩!”
好吧,還是剛才的那個聲音,這個聲音好像故意和琉斐歌抬杠一樣,就是要比琉斐歌高,琉斐歌眉頭都不皺一下。
“一萬兩。”
張憂辰抬起頭,朝著琉斐歌這個方向看過來,他自己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再看那個身影,確實是那次兩次救了的那個女人。不過張憂辰心里一點(diǎn)高興的感覺都沒有,難道他那次放的忘憂草太少了?
“一萬兩一次!”
“一萬兩兩次!”
“一萬兩三次!”
“這個奴隸就跪求你了。”
主持手指著琉斐歌,琉斐歌一摔袖子,便急匆匆的想要去后臺見張憂辰。百梨花慫了慫肩,對于琉斐歌的無視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張憂辰?”
琉斐歌再一次見到了張憂辰,張憂辰只是沉默,并沒有回答琉斐歌,琉斐歌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張憂辰,手碰到了張憂辰,張憂辰并沒有躲開。
“你難道不躲開?”
“我現(xiàn)在是一個奴隸,不是自由人,我沒有躲開的權(quán)利。”
說的風(fēng)輕云淡,看破紅塵的樣子。這個語氣讓琉斐歌很不舒服,對旁邊的壯漢招了招手。
“給他松綁。”
張憂辰手上腳上的鐵鏈被打開了,百梨花也跟在琉斐歌后面,就是想湊湊熱鬧,順便想看一看琉斐歌惦記這么久的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在百梨花眼里,這張憂辰就和隱藏在危險深處的帶刺玫瑰一樣的無法讓人觸碰,那種清冷是那些凡夫俗子無法學(xué)習(xí)的。
“好一個張憂辰,怪不得能夠讓你惦記了這么久。”
張憂辰聽了百梨花的話,終于抬起頭,看著摘了面具的琉斐歌,那個模樣始終沒有改變,只不過多了一些疲憊。
“在我內(nèi)心深處,總有一塊空處,現(xiàn)在,那塊空處被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