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琉斐歌腦子里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她就想著怎么吃喝玩樂了,根本就沒有想對策,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水來土掩就好了,怕什么。
“白虎?它算啥,它……等會,白虎?”
琉斐歌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白虎看著琉斐歌這如此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肯定沒有什么好未來了。
“娘子,你不會要拿這廝想要當(dāng)誘餌吧?”
“是,但也不是,只不過是想要借用白虎的身體一下而已。”
借用身體?難道是想要做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琉斐歌看著眾人的眼神就知道沒有一個是有正常思維的,不僅擺了擺手。
“你們真的是夠了,能不能正常一點,最多就是用白虎的皮毛而已。”
“可是白虎雖然稀有,但是白虎的皮毛能做什么呢?”
“這就是你們膚淺了,難道白虎除了看就沒有其他的用途了啊?”
難不成白虎還有其他的用途?
眾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琉斐歌,都不知道琉斐歌接下來想做什么,現(xiàn)在的琉斐歌本來做事就很出乎人的意料,而且想出來的和說出來的話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得到的。
“嗯,你們看啊,你們都說白虎是神獸,既然是神獸,那就代表著白虎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稀有的動物,那這樣的話,它的皮毛啊,肉啊,心肝脾肺臟啊什么的不就代表著有用嘛,還可以賣點好價錢什么的。”
這,琉斐歌缺錢嗎?
琉斐歌可不在乎錢多錢少,她在乎的是白虎能不能夠用到正經(jīng)的地方上。
可是琉斐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白虎會不會成精然后變成一個帥哥什么的。
想到這里,琉斐歌不僅朝著白虎看過去,看著白虎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不僅搖了搖頭,不可能,這么蠢的白虎怎么可能會成精,除非是神仙智障了才會讓這只白虎幻化成人型。
“娘子,你怎么到頭來還是想吃這白虎啊。”
白罹殤也是有些無語了,可是琉斐歌倒是悠哉的不行,坐在那里喝著茶,一點都不急,而且也不急于敵方是不是已經(jīng)在她們的附近。
“主子,你怎么可以這么輕易的就把他們給放了。”
顏未央身邊的穿著白色衣服的帶著面紗的男人有些不滿顏未央的做法,辛辛苦苦抓來的俘虜就這么被琉斐歌給輕而易舉的帶回去了。
“她既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他接回去,那就證明琉斐歌還是有點本事的。”
“不是,你是怎么看出來那女人有本事的。”
“她不僅能夠悄無聲息的闖進(jìn)來,而且還能夠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困住東玉的帳篷。你覺得按照一般人的頭腦,能夠這么準(zhǔn)確的找到嗎?”
顏未央身邊的男人不說話了,他說的確實沒有錯,一般人也不可能這么準(zhǔn)確的找到,而且自己也沒有發(fā)覺到琉斐歌從外面進(jìn)來。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自己也是被琉斐歌這隱藏的氣息給嚇到了?其實不是你的武功弱,而是琉斐歌太會隱藏了才是。”
顏未央瞇了瞇眼睛,不僅舔了舔微干的嘴唇,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終于有好玩的事情了,還好自己跟著來了,要不然怎么能夠發(fā)現(xiàn)這么好玩的人呢。
“主子屬下知道錯了。”
男子立馬單膝跪地,雖然說很不服氣,但是顏未央的說法也不得不讓他冷靜下來思考一系列的問題。
“要不然我們退吧。”
“什么?”
這幾萬大軍怎么讓顏未央說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打仗就打仗,想逃跑就逃跑的,這又不是幾個人,這行動起來不方便的好不好。
“我說我們退軍吧,突然不想和琉斐歌她們打了。”
男人從顏未央的眼睛里看到了無比的興奮和激動,這是想要做什么?為了一個女人是準(zhǔn)備放棄進(jìn)攻的一次好機會?不會吧,顏未央之前可不是這么輕易放棄的一個人啊。
“主子,屬下覺得十分的不妥。”
“你說怎么不妥?”
“幾萬大軍想退是很麻煩的,如果讓鳳朝大軍追上來的話,陣型很容易被打散的。況且,這是進(jìn)攻鳳朝的最好的機會了。”
“我知道你想說的這些,可是,我就是不想進(jìn)攻了,怎么樣?”
男人雖然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看著閉上眼睛的顏未央就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一句就會被顏未央直接就地正法了。所以只是低下了頭去,把想要說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過,到時候軍隊你帶回去就行了。”
“主子你是要……”
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難不成自家的主子想要去鳳朝找那個女人?不會吧,就見了一面就愛上那個女人了?
“不是,我說你在想什么?”
顏未央就只是想去鳳朝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怎么到自己屬下的眼里就變成自己看上琉斐歌那家伙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可是顏未央是這么想的,誰知道以后會不會對琉斐歌有什么想法呢,對吧。
“不過,主子你真的想要回去了嗎?如果回去的話,我就去安排一下。”
“嗯,去吧,我就不回去了,不過,你的負(fù)責(zé)今天之內(nèi)就得給我全部撤走。”
“不是,主子你的意思是……”
“天黑之前。”
“明白了。”
男子在退下去的時候不僅搖了搖頭,完了,這下子主子肯定是看上那個女人了,要不然主子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進(jìn)攻鳳朝喝點機會的,是個人都不可能放棄的。
“嗯,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如果我去的話,那將軍夫人是不是非我莫屬了?”
顏未央抬頭看了看黑色的天空,又不僅想起了琉斐歌那帶著東玉離開時自信的表情,又想著琉斐歌說的雖然不動聽卻深入人心的話,自己也不是貪心,他就是想了解一下琉斐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轉(zhuǎn)變了一個人一樣。
琉斐歌打了好幾個噴嚏,這半夜三更的,誰會想念她啊,想念她的人全部都擠在她這個帳篷里。
“我說,你們也該回去休息了吧,我這里也盛不下這么多人啊,而且,還有一只白虎在這里。”
“不!”
眾人真的是異口同聲的拒絕了琉斐歌的提議,琉斐歌不僅滿頭的黑線,怎么睡個覺都這么麻煩,琉斐歌突然想起來如果以后要是娶這么多人回將軍府,那晚上自己還睡不睡覺了,難不成要打撲克嗎?
琉斐歌越想越恐怖,不僅頭皮發(fā)麻,瞳孔不僅漸漸的縮小了。東玉看著琉斐歌縮小的瞳孔,不僅歪了歪頭。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嗎?”
“沒,沒,不過,你們今晚是打算不睡覺的嗎?”
“那就睡吧。”
白罹殤是最積極的那個,不僅直接跳上了床,蓋好了被子,還很騷氣的對著琉斐歌招手。琉斐歌右手扶著額頭,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這貨認(rèn)在心里的,怕不是自己一時的沖動吧,這個決定真的是太愚蠢了。
“你們都給我回自己的帳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