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東玉再想到妖媚的時候,他腦子里冒出了琉斐歌穿著一身紅衣妖媚的躺在躺椅上的樣子。不僅一下子臉紅了,顏未央用余光看到了臉紅的東玉。
“喂,你在想什么,臉那么紅?”
“沒什么,沒什么。”
東玉慌亂的搖頭,琉斐歌再怎么樣估計也不能夠出現(xiàn)剛才自己腦子里的那種樣子了吧。
“行了,如果你覺得琉斐歌會晚上來找你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早一些休息吧。房間就在旁邊,如果想去睡覺了,就自己去。”
“你對待俘虜都是這個樣子的?”
“你除外。”
顏未央擺了擺手,出了帳篷拉下了門簾。
顏未央抬起頭,看著皎月,不免的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可以挑撥一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沒想到東玉竟然如此的信任琉斐歌。可是琉斐歌真的有那么好嗎?之前在百姓的眼里琉斐歌就如同瘟疫一般,怎么,難道現(xiàn)在真的變好了?
不過,想完以后,顏未央使勁的搖頭,他不相信,他所做的還不是為了想要證實琉斐歌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其實當(dāng)顏未央聽說有如此眾多高貴身份的人圍繞在琉斐歌身邊的時候,不僅驚呆了,畢竟那么爛的人,怎么會突然受到了如此眾多美男的重視。
其實現(xiàn)在的顏未央就和當(dāng)時的楚星辰一樣,都以為現(xiàn)在的琉斐歌還是以前的那個人,等到真的認(rèn)識琉斐歌以后,就是另外一個想法了。
“國師,真的不露面嗎?”
楚星辰站在離琉斐歌軍隊的不遠(yuǎn)處的一棵高樹上,他看著琉斐歌孤身一人向著敵人的那個方向走去了,雖然不知道琉斐歌想要做什么,可是楚星辰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你在這里看著軍隊,我去看看。”
“是主子。”
楚星辰從樹上跳著跟了過去,離琉斐歌不遠(yuǎn),但是琉斐歌也察覺不到就是了。
“不過,話說見到他們?nèi)肆耍浅浅綍粫苍诎。墒菦]聽他們提到過,應(yīng)該不會來吧。”
楚星辰是看到琉斐歌嘴一動一動的在說些什么,可是并不知道在說什么,如果楚星辰知道琉斐歌她在想他的話,也不知道楚星辰會說些什么。
“先不想楚星辰,到時候見到對面的首領(lǐng)要該說些什么?你好請你把我的東玉還給我?不行不行,這么猖狂會被群毆的。那就您大人有大量,把東玉還給我您看行嗎?不行不行,我作為將軍怎么能夠如此的下等。”
琉斐歌都在一路的糾結(jié)中,楚星辰也有意無意的幫忙看周圍的情況,一路守護(hù)著琉斐歌,這還是楚星辰第一次這么跟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你到底會不會來呢?”
東玉站起來,走到一旁的帳篷里,默默地坐在了床邊上,他相信琉斐歌會來找他的。
“前面就到了。”
琉斐歌在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并沒有立馬過去,不僅停了下來,還貌似搭起了架子。楚星辰好奇的看著琉斐歌,畢竟琉斐歌總能做出一些讓人覺得十分驚奇的事情來,所以楚星辰也不免的多停留了一會兒,想看看琉斐歌要做什么。
可是琉斐歌只是肚子有些餓了,想要吃東西罷了。不僅擺弄了一下右手的輕弩,觀察了一下四周。
“現(xiàn)在是晚上了,視野沒有白天那么寬闊了。而且,好打的動物貌似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睡眠時間,想要打也就不會那么容易了。不過,還是去碰碰運氣吧,能打到野雞山兔什么的就更好了。”
琉斐歌嘴里這么說著,不僅活動了一下筋骨。
“那么,狩獵開始。”
東玉躺在床上,不僅有一些想家了,自出來也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流浪了這么久,也該回去看看了,可是如果要是琉斐歌知道他的身份的話,會不會讓他走,會不會覺得是他騙了她?
可是,自己總的回去,而且身邊還帶著東尋呢,如果東尋受到一點傷害的話,他這個做哥哥的心也不會允許讓東尋受到傷害。
左右為難的東玉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人生當(dāng)中的選擇是每個人必須經(jīng)歷的,就是因為經(jīng)歷了所以才能夠成長。不過,琉斐歌知道了會不會原諒他那就是另外一說了。
“嗯,真的是好麻煩啊。”
夜間真的是影響視野,又沒有燈光曉亮,全憑借著月光來看清前方的道路,琉斐歌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向前進(jìn),生怕驚動自己的獵物。
“看起來這個女人是要打獵呢。”
楚星辰正在考慮要不要幫幫琉斐歌,倒是看到琉斐歌那輕車熟路的步伐和行為就知道自己就算不幫忙也能夠完成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楚星辰看到琉斐歌認(rèn)真的樣子的時候,就很自然的覺得這件事情已經(jīng)妥了,根本不需要別人的插手了。
琉斐歌在黑夜中尋找著獵物,就好像死神在尋找即將面臨死亡的靈魂一樣,金色的長發(fā)被扎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琉斐歌用余光看到了一頭正在覓食的鹿。
“那就是你了。”
那頭鹿一直低著頭覓食,并沒有感覺到死亡正在朝自己靠近。
可是,看上這頭鹿的并不只是琉斐歌,在另外一個方向,還有一只白虎正盯著這頭鹿。白虎那深棕色的眼睛緊緊盯著那頭鹿,而琉斐歌藍(lán)色的瞳孔也是時刻不離的盯著這頭鹿,生怕鹿受到驚嚇逃走。
琉斐歌手里的弩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那頭鹿,而白虎也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撲過來的準(zhǔn)備了。
就在那么一瞬間,琉斐歌的弩箭射了出去,而那頭鹿也就在白虎竄出來的瞬間逃走了,而那只箭直接射進(jìn)了白虎的身體里。
琉斐歌眼睜睜的看著那頭鹿一蹦一蹦的走開了,不僅竄了出來。而眼前,就剩下被自己箭射倒的白虎。白虎因為中了箭,一時之間起不來,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琉斐歌站在自己的面前。
“什么啊,我明明是想打鹿的,為什么中箭的會是一只笨到要死的白虎。”
畢竟動物的聽覺是十分的靈敏的,白虎聽到了琉斐歌說的話,不僅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琉斐歌。自己身份高貴,怎么在面前這個弱小的人類嘴里就變的如此愚蠢了,好像有什么不對的吧。
“唔。”
白虎低吟著,琉斐歌蹲在了白虎的面前,朝著白虎伸出手,白虎撇過頭去。
“哎呀,還是一只如此高傲的白虎嘞。不過,白虎肉應(yīng)該不好吃吧。”
白虎的耳朵動了動,面前的女人竟然是想要吃它?為啥不是就它?過分了吧。
“我覺得應(yīng)該試吃一下白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