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轉過身,說話的原來是剛才那些被抓起來的那些人,得到了救贖之后,都紛紛走上前來向琉斐歌道謝。
“不知道你們家住哪里,好送你們回去?”
一群人都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不出來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更不要說讓琉斐歌送他們回去了,就算送回去了,在那里也不一定能夠生活下去。琉斐歌又從宮澤閻的懷里把衣服掏出來,又穿了回去。
“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去我的府上做事,如果你們不愿意,我也會給你們安排一些好人家,之后讓你們也避免遭受不必要的痛苦。”
宮澤閻站在了人群的最外圍,眼睛里都是琉斐歌和這群人洽談的場面,總覺得現在這個琉斐歌和以前的那個琉斐歌差距也太大,變得宮澤閻都覺得自己看到的是另外一個人。
“哈,琉斐歌原來還是個有同情心的人,竟然選擇愿意幫助他們,而不是讓他們成為她的下人,嘖嘖嘖,真沒看出來了啊。”
冰洛河看好戲也演完了,一邊吐槽琉斐歌一邊將身體返了回來,繼續坐到了楚星辰的對面,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拿起來就喝。然而楚星辰雖然沒有去看,但是從冰洛河的那五彩斑斕的表情上就可以完完全全知道下面都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琉斐歌把選擇離開的人送了出去,留下的五六個人看著也還算是干練,所以正準備帶回府里給他們找點事做。
“哎喲我的姑奶奶喲,你可把我的這個拍賣會給徹徹底底的搞砸了,好好的一筆大生意,就讓將軍你給這么攪黃了,你這可讓我以后怎么做生意啊,如果以后天瑯樓的生意慢慢慘淡了怎么辦啊?”
這安艾才哭哭啼啼的從二樓不慌不忙的走下來,人家琉斐歌打也打完了,教訓也教訓完了,人都走光了這主人才出來,好像是故意由著琉斐歌這么做的。再說了,這天瑯樓可是最有名的男兒樓了,再怎么說也不會到家破人亡雞飛蛋打的地步吧,就算是真的到了那種地步,要怪就怪她們偏偏抓來的是琉斐歌。但是呢,這琉斐歌也是一根筋,說笨吧,其實腦子靈光的很呢。
“這,老板娘,你的人把我抓來當做拍賣品,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還跟我在這哭哭啼啼的,煩不煩。我還沒問你要精神損失費和驚嚇費就不錯了,不如,你先把五萬兩白銀給我,當做是我的精神損失費,然后我再幫你考慮生意怎么辦的事情?”
好吧,剛才那個英姿颯爽,愛民愛國的琉斐歌去哪了,怎么瞬間就變了一個畫風了。
“這……”
本來安艾這么做也是受了白罹殤的指揮的,沒有想到琉斐歌會這么說。
五萬兩,搶錢呢吧,人家又沒把你人怎么樣你就要五萬兩白銀,你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啊。
安艾內心十分的糾結,糾結到感覺下一秒就要被琉斐歌氣死的地步。對于琉斐歌這毫不講理的態度而言,安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可是人家安艾也畢竟是做生意的,頭腦自然要比琉斐歌轉的快。
“琉將軍,是她們這些不長眼睛的惹的禍,希望琉將軍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她們這一回。”
安艾一只手搭在琉斐歌的肩膀上,一只手成蘭花指指著還躺在地上的刀疤臉。琉斐歌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但是推開了安艾搭在肩膀上的手。
“我不計較她做過什么,只是,下次不要再這么盲目了,還好你抓的是我如果你要是抓的是她的話,估計你們天瑯樓就真的辦不下去了。”
琉斐歌嘴角扯起一個得意的笑,因為她想到了以前她們四個出去逛街的時候,警察局里的笨蛋警察弄錯了對象錯把粟某人抓了進去,之后粟某人為了報仇,天天去警察局鬧事,被趕出來之后就在門口鬧,幾個月以后那家警察局就搬走了。每次她們都調侃粟某人說如果真的惹火了那警察局,會不會把粟某人以鬧事罪給抓起來,當然這都是后話了,畢竟粟某人運氣好并沒有被關起來。所以粟某人在她們中間有了一個新外號-拆遷辦,只要粟某人被惹惱了,那肯定都會最終以搬走為結果,這個事情就成了她們飯后閑聊的第一選擇。
是他還是她?
宮澤閻看著笑的一臉幸福的琉斐歌,心里不自覺的竟然想問一句是男他還是女她,可這種感覺在宮澤閻心里一閃而過。
“哼,看笑的一臉的那諂媚樣,真是有夠丟人的。”
“哎?我說你怎么說話老是話中帶刺,就不能好好的說話了嗎?你就是這么跟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
“可笑,我要你救我了嗎?”
“沒有。”
“那就說明你自作多情,蠢女人,這種智商,還是趕緊閉門修煉修煉吧,別出來丟人了。”
“你……”
宮澤閻傲嬌的撇過頭去,沒有一句話不是諷刺琉斐歌的,琉斐歌雖然語文學的是不錯,可是每次都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就是啞巴吃黃連吧。
“原來你就是宮丞相。”
宮丞相,我還龜丞相呢。
琉斐歌翻了個白眼表示對枷璃月的話很不滿意,對于宮澤閻這種人,直接喊名字不就好了,干嘛跟他這么客氣,跟這種臭屁的越客氣他就越上臉。
“哦,不敢當不敢當,不過女皇是怎么看出來我就是丞相的?”
“早都聽說丞相是一個神出鬼沒文武雙全,頗有氣度的一個人人,就連朝中大臣也未必能夠找出幾個見過丞相本人真面目的。如今今天見到丞相本人,果然名不虛傳。”
“多謝女皇夸獎。”
看看,看看,就說吧,這種人,越給他好臉他就越得意,這宮澤閻的表情,都快要上天了。
琉斐歌杵在一邊,枷璃月和宮澤閻相互吹捧恭維,這哪是女皇和大臣之間的交流,這分明是同流合污狼狽為奸的動態圖!
“琉將軍,你還好嗎?”
夢洛看到站在一旁咬牙切齒瞪著宮澤閻的琉斐歌,不免上前詢問了一句。
“好,好的很。”
琉斐歌說出來的話那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的,那語氣完全就是有殺人的感覺,讓夢洛不由的向后小退了一步。琉斐歌也只是禮貌性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夢洛的胳膊,沒想到夢洛往旁邊一閃,琉斐歌的手就這么停頓在半空中,顯得十分的尷尬。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連當今皇后都不放過!”
宮澤閻先看到了琉斐歌和夢洛這一點小插曲,不免的指著琉斐歌大喊了出來。尷尬的琉斐歌立馬把手背在了身后,干咳了一聲。
“宮澤閻,你腦子被驢踢了嗎?我只是看他快要摔倒,禮貌性的去扶一下,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欲行不軌之事了!”
“哈!還敢狡辯!要不然夢洛為什么躲在女皇身后了!”
琉斐歌看見躲在枷璃月身后的夢洛,夢洛用難以形容的眼神看了琉斐歌一眼,然后眼睛快速的向一旁看去。
這真的誤會了,不是,我是真的沒有想那些事情,我長得就這么像壞人嗎?都說我單純善良,沒有壞心思,是一個五好青年。
“你能不能不要火上澆油!”
“不要再掩飾了,我看到了!”
琉斐歌和宮澤閻在一旁吵,枷璃月就站在一旁看,也不知道該勸哪一邊。
“哼,幼稚。”
楚星辰看著樓下的吵架的兩個人,覺得這兩個人是如此的礙眼,一甩袖子欲要走。
“哎?星辰你要走了?”
“好戲也看完了,難道不走?等著留下來吃晚飯?”
“也不是不可以,哎哎哎,星辰等等我啊。”
冰洛河感到了楚星辰語氣里十分的不滿,可這個不滿是從哪來的他并不知道,也就只有楚星辰才知道了吧。
“能不能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