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對嘛,人生來都是平等的,對于李子玉在地上就讓琉斐歌很不習(xí)慣,就算是李子玉是坐在地上的。
“我很好奇,我到底和你是怎么結(jié)了仇的,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李子玉冷靜了下來,也是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好像都是自己在找琉斐歌的麻煩,然而琉斐歌從來沒有放在心上。而且也是好幾次都是琉斐歌救了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不僅沒有給琉斐歌一定的幫助,反而每次都想要拉琉斐歌下水。
“我看你表情十分的嚴(yán)肅,到底怎么了?”
“全部都是我自己的錯。”
“啊?”
琉斐歌本來以為是原來的自己在哪些方面惹到了李子玉呢,誰知道是李子玉在那里自己作妖。不過,琉斐歌也又不是那種死咬住不放的人。琉斐歌擺了擺手,她也不想糾結(jié)過去了,畢竟那是原來琉斐歌的過去,既然現(xiàn)在成為了她,那就是一個新的開始,所以,李子玉和琉斐歌之間的事情就直接翻過去。
“哎算了算了,別跟我說這么多廢話了,不想聽了,從此以后我們以前的事情就翻過去了,誰也不用提了。”
“嗯?”
本來李子玉還以為琉斐歌會讓枷璃月直接殺死自己,誰知道琉斐歌直接說要翻過這一頁。這讓李子玉欠琉斐歌的就越來越多,這樣還不如一劍刺死自己算了。
“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我用劍刺死你比較好?”
琉斐歌見李子玉抿著嘴唇,并沒有說話,一臉的悔恨和懊惱交織的顯示在李子玉的臉上。
“其實(shí),就算我哦一直糾結(jié)著有什么用呢?殺了你也不會起到多么大的作用,而且,殺人這種東西,你又不是已經(jīng)到了罪不可赦的地步,趕緊放過自己,好好的活著吧。”
李子玉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說這么多。不僅一下掩面痛哭起來,琉斐歌被李子玉這一下給驚的站了起來,自己應(yīng)該沒有說錯話吧,怎么就哭了。
至于李子玉為什么哭,她到琉斐歌走了都沒有向琉斐歌說起,畢竟這是她們的家事,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yáng)這一說法,李子玉還是知道的。
琉斐歌直到走到將軍府都感覺自己還是懵逼的,這李子玉說哭就哭,說趕人就趕人,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不過呢,其實(shí)李子玉還是挺好的,只不過在那樣的家庭下成長起來的,反而會讓李子玉變得有一些獨(dú)孤和叛逆。
“就算話這么說,你們能不能別用這種逼迫的眼神看著我。”
等到琉斐歌帶著浩浩蕩蕩的隊(duì)伍回到將軍府里以后,枷璃月便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琉斐歌。琉斐歌頭皮發(fā)麻的看向了別處,自己好像沒有做什么事情啊。
“老實(shí)交代,斐斐你到底做了什么?”
“不是,你有病吧,我到底怎么了我要交代什么啊。”
琉斐歌被眾人圍著,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從來都和枷璃月在一起,她做了什么枷璃月是再清楚不過的了,還要問她,難道她真的做了什么?
琉斐歌開始回憶了一下自己做過的事情,好像確實(shí)什么都沒有做過啊。
“李子玉,李子玉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哈?”
好像一直都是琉斐歌做一些過分的事情,比如挖挖墻腳什么的,不過,琉斐歌可沒想過要真的挖墻腳,這種事情琉斐歌可做不來。
枷璃月抓著琉斐歌的胳膊,把琉斐歌摸了一個遍。琉斐歌一把推開了枷璃月,皺著眉頭。
“枷璃月,你腦子不合適了是不是,我身上有的你難道沒有?”
“我這不是怕你受傷嘛,你肯定是被五花大綁的帶走的,所以為了你的身體著想,肯定要做一個全身檢查啊。”
“你最好給我滾遠(yuǎn)一點(diǎn),要不然我的拳頭到時候親了你的臉就不要怪我了。”
“斐斐你這樣子真的好嗎?你看這么多美男子坐在這里,這么暴力可不好哦。”
“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啊,我何必要因?yàn)閯e人而委屈了自己。我好亦或者是壞,那都是最真實(shí)的自己,如果因?yàn)閯e人的一句話而改變了自己,那就太沒有自制力了。”
琉斐歌瞪了枷璃月一眼,她是什么樣子難道枷璃月不了解?反正她就是這個樣子了。
“對對對,每次說你你都要找借口。不過,我承認(rèn)你說的對,你就是你,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替代你。”
“嗯哼,這么多年了,估計你了解我的都比我自己要多。”
“你的臭脾氣,和你接觸一段時間以后誰不了解?你真的是太好懂了,都說女人就像一本書,結(jié)局總是讓人意想不到,但是發(fā)現(xiàn)到你這里這個理論根本不存在啊。”
“哎?我就這么好懂啊。”
“不是好懂,是因?yàn)槟氵@個人隱藏不住自己的情緒,你什么情緒直接寫在了臉上,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好不好。”
琉斐歌挑了挑眉頭,自己就真的這么隱藏不住自己的情緒啊,不過這樣也好,總比一些私底下耍小脾氣的要好太多了。
“那就這樣吧,反正我也沒有打算要隱藏自己的什么情緒的。”
“好吧,斐斐你還真的是從頭到尾都這么任性啊。”
枷璃月明明知道不管再怎么說琉斐歌,琉斐歌還是依然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根本不會在乎別人怎么說,反而每次都會向琉斐歌吐槽這個事情。
“話說,你們這些人要在我這里住多久啊,你們在這里我很不方便啊。”
琉斐歌本來只是無心的一句話,誰知道惹來了眾人的不滿。
“娘子你這是在趕我們走嗎?”
“將軍府看來我們是住不得了?”
“斐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你能有什么不方便的?”
四個人前后不同時間段的向琉斐歌發(fā)出了提問,琉斐歌其實(shí)沒什么意思,畢竟自己的家里突然多出來了四個男人,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總感覺不太合適。就算這個時代是女為尊,可是琉斐歌可沒有女子為尊的概念。
“我不是要趕你們走的意思,只是我覺得有些不太適應(yīng)。家里突然多出來了這么多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琉斐歌有些焦急的抓著頭發(f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枷璃月一拍桌子,突然轉(zhuǎn)移話題。
“晚上吃什么啊?”
琉斐歌看了一眼突然轉(zhuǎn)移話題的枷璃月,抿了抿嘴,反正琉斐歌也沒有準(zhǔn)備要說下去的意思。
“既然大家都在,要不然把甫藎斕叫上一起去外面吃?”
突然想起來好像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甫藎斕了,甫藎斕也不來找她們玩,不進(jìn)皇宮找枷璃月也就算了,總該找琉斐歌玩吧,好像也沒有。這就讓琉斐歌很氣了,看了一眼枷璃月,枷璃月立馬領(lǐng)會了。
“嗯嗯,很久沒有見她了,叫出來一起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