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一葉都無法完全融入到工作中,距離林一生出差四十八個小時,一個電話、一個短信都沒有,這是從彼此在一起之后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冷
此刻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覺,一葉忍不住抬頭看向四周,其他人都沒有這種現象,看來是自己太想念一生。
“一葉,走,吃飯去。”時鳳小跑過來雙手吊在一葉的胳膊上,嘟著小嘴,晃著一葉的胳膊。
對于這個小不點,一葉總是無可奈何,而有時就是那么湊巧,“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一葉扯下黏在自己胳膊上的小肉手,再揉膩了一下時鳳的蘋果臉。粉嫩粉嫩的小臉變幻出不同的形狀,直到一葉哈哈大笑出來,才收了自己作惡的爪子。
不開心一掃而空,和時鳳手挽手向餐廳而去。
話說,大門前那一位冒著寒氣的帥哥是誰?
在法國有許多帥氣多金的男士,但遇見一個異國他地的帥哥也忍不住多看兩眼,畢竟不是天天能近距離的觀看。即使一身冰冷的寒氣,也止不住有膽大的女人上去搭訕,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得到的卻是一個冷眼都沒有。
公司陸陸續續走出很多人,女性忍不住多看兩眼,低頭討論一下,男性心里忍不住罵良。
一路有說有笑的一葉瞬間忘記了要邁出的腳步,目光再也不能從那男子的身上收回。
一眼萬年,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一葉,一葉,好帥呀。”時鳳晃著一葉的胳膊,小聲的說。“他向我們走來了。”時鳳羞紅了臉。
這個彼此眼里只有自己的男人女人當然沒有聽見時鳳說什么。
停在一葉與時鳳面前的男人,牽起一葉的另一只手,全身的冷冽氣息消失不見:“走吧。”
短短的兩個字真實的驗證他就在眼前,一葉從滿臉震驚雙手牢牢抓著自己的時鳳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不確定的喊了一句:“生。”
一生很滿意一葉的表現,褪去一身利刺,呆呆傻傻的模樣。伸手刮了一下她高挺的鼻梁:“嗯,我來了。”
不知濕紅了誰的眼眶,一葉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怎么矯情,這么愛哭。
“鳳鳳,我今天不能陪你吃飯了,這頓飯我請你,賠罪的。”一葉掏出自己的飯卡放在時鳳的手心,然后拉著一生跑了。
留下時鳳傻傻的望著手里的飯卡和遠去的人兒,最終只能相信一葉是真的拋棄自己跟一個帥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