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鏡頭里,男人容貌俊美非凡,精美的五官仿若上天最杰出的作品,臉龐的笑邪肆中透著一分溫暖,被記者前擁后堵地追問耳釘女主人時,薄唇微勾:“這個還真不能告訴你們,不然她會跟我生氣的。”
字里行間,似乎在回應著,風影月真的有女人的新聞。
林思情的目光怔怔地落在那枚小編刻意以紅線圈出來的耳釘,突然,心臟急劇地跳動了,這對耳釘不就是她的么?
她從小帶著身上,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外人不知道,其實王永萍不是她的親身母親,她的母親在她不記事的時候,就離開了林家。
而這自耳釘的來源,她也記不得清楚,不過卻一直在她身邊,怎么會在風影月哪里?也許是之前一直忙著林家的事情,完全忽視這些事?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爆出自己耳釘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外人不知道,這款風黃金色淚滴形穿針耳釘,是M國皇室御用首席珠寶設計師Jimmy Choo發(fā)表的全球不過十二套的經典收官之作,每一套上都刻著精致作工的品牌獨有標志,是無論如何也仿制不了的。
風影月在這個時候爆出來,而給她紙條的上面也寫的有黃金色耳釘,也就是這樣貴人可能真的是風影月?
那么如果沒有其他的機會,她就要緊緊的抓住風影月這個粗大腿。
晚上八點,林思情刻意化了精致的妝容,租了一條閃閃發(fā)亮的黑色晶飾拖曳長裙,又穿上一雙光芒璀璨的高跟鞋,整個人是光彩熠熠地抵達迪岸會所。
整個人會所一片金碧輝煌,大廳大氣而富麗堂皇,數十盞華麗的大吊燈懸掛在屋頂,密集如流的水晶流蘇傾瀉而下,整個晚宴現場被照耀得璀璨耀眼,滿堂生輝。
林思情走進舉辦酒會的大廳,一頭黑亮柔軟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后,挽著一只玫紅色的袖珍包,神色自若地笑著穿梭在人群里。
不過此刻人還不多,估計是沒有來齊。
會場的人看到林思情,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看她,畢竟林家破產已經成了整個M國的笑話了,此刻林思情這身打扮出現在的眾人眼前,顯得格格不入。
林思情不理會他們,大大方方的走到桌邊拿了一杯香檳,邊喝邊向四周觀察。
留紙條的人會出現么?會不會真的是的風影月呢?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這里說是宴會,同樣也會是有些人的獵艷的地方,讓她時刻警惕著。
而林思情的美貌早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以前是高攀不上,現在是可不一樣了,林家倒臺了,她失去了保護傘,這朵帶刺的玫瑰誰都想摘下來。
“林小姐,賞臉跟我喝一杯么?”一個笑意聲音從林思情的身后傳來。
林思情身體一怔,動了動臉上的肌肉,轉過身來,看到張氏集團少爺。
她在心里掂量著,莫非留紙條的人是他?可是憑兩人以前的交情,并不算,而且張氏集團還有老子當家,決計不會參與營救自己爸爸的事的?
但是凡事皆有可能,姑且先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林思情嫣然淺笑,用酒杯輕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喝掉手中的酒:“張大少,除了喝酒,還有別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