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萍看著臉上帶著笑意,沉沉睡去的林思情,有那么一刻微微出了神。
突然,一前一后兩個個身影閃進病房。
王永萍感受到熟悉熟悉的氣味,輕輕說道:“先將她弄暈。”
面具男拿出預先準備好的藥劑,輕輕的倒在一方手帕上,往林思情的鼻子上唔去。
林思情睡夢中突然感受到一種窒息的感覺,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么,卻還沒有睜開就昏睡了過去。
“這里不會出現意外吧?”面具男不確定的問著王永萍。
“放心,我在林欽程的藥了下了鎮定藥。”
“好,你明天早上天亮了在和我們匯合。”
面具男將林思情抱起,一旁的女人為她穿好外套和鞋子。
二人和王永萍對視一眼,擁著林思情離開了病房。
離開黑暗,刺眼的走廊的燈光讓人有些突然不適。
擁著林思情的女人抬起頭,赫然是風影月秘書王藝曈。
三個人在黑寂的夜里迅速的離開,直到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方才暗噓一口氣。
“王伯伯,我暗中看過,附近有風影月的人。”
王藝曈憂心的說著,雖然他們不會注意到她和面具男的頭上,可是,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
“放心,我已做好了周密的安排。”面具男早就做好打算,走到最后一步,他要更加的小心,不能出任何的紕漏。
二人駕著林思情坐到車上,依舊有些不安的看看左右,見沒有情況。
開著車呼嘯的離開了停車場。
自然,他這個辦法瞞過了附近的影組織人員,順利的掩人耳目的將林思情偷偷的帶出了林家。
風影月手里夾著一根燃燒著的煙,黑暗中,那點點星火顯得異常的詭異。
站在辦公室里,透過落地玻璃窗俯瞰著夜景繁華和硝煙。
這幾天,他都害怕面對林思情,天天以工作忙不山莊。
他怕明天的結果,怕當他迷醉的時候一切都是將他推入萬丈深淵的可怕的夢魘。
風影月菲薄的嘴唇微微抿著,眼中閃過自嘲的眸光。
他風影月什么時候變的如此不濟。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竟然讓他變的如此浮躁不堪。
手里的煙慢慢的燃著,已經燃燒到根部,灼熱的感覺從手指間傳來。
風影月蹙了蹙眉頭,將煙頭狠力的壓在煙灰缸里。
煩躁的他拿起外套離開了辦公室,往A國很有名的酒吧而去。
酒也許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卻可以暫時的麻痹他的神經。
不讓他的腦子繼續想著即將要面對的問題。
猩紅的液體一杯接著一杯的灌入嘴里,劃進咽喉,迅速的刺激著渴望被麻痹的神經。
“帥哥,可以請我喝一杯嗎?”一個打扮妖嬈惹火的女人倚靠了上來。
“滾。”風影月一點情面不給,冷冷的說道。
女人不怕死的還想說什么,已經被上來的風霖拉著甩了出去:“我家殿下不希望有人打擾。”
女人摸著被剛剛風霖捏的生疼的胳膊,瞪了眼還在自顧喝酒的風影月,轉身離開。
此刻的風影月不但沒有被酒精麻痹,反而更加的煩躁。
心里總有種不安的感覺,腦子里更是閃過林思情那梨花帶雨的嬌顏。
“威士忌,純的。”風影月對著酒保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