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棠有些疑惑。
馮輕惜這是……怕她?馮輕惜為何會怕她?
陸北修危險的瞇了瞇眼,隨即上前一步,沖月棠笑道:“月姑娘,抱歉了。師妹約莫是還沒緩過神來,月姑娘勿怪,還是先行離開吧?!?
月棠略微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同秦容止離開。
月棠一走,陸北修立即問道:“是月棠對你下的手?”
他雖中意月棠的容貌,但是劍穹派的實力地位也正是他需要的。
他不會讓月棠死掉,相反,他還會給月棠一個妾室的位置。至于正妻……也就是馮輕惜了。
馮輕惜連忙點頭,又搖了搖頭,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頸間的金鎖,狂眨眼睛。
陸北修從小同馮輕惜一同長大,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有人同月棠是一樣的容貌,但卻是一雙金瞳?”
馮輕惜狠狠點頭。
陸北修回想起月棠的冰綃,神色難辨。
那舊疾未免來的太過巧合。
“師妹莫急,我先去聯(lián)系師門,必定還你一個公道?!?
馮輕惜點了點頭。
如今她修為盡毀,筋脈盡斷,她定要那人付出代價!
“那馮輕惜為何一見你便躲?”
秦容止眉頭緊皺,好看的眸子中滿是擔心。
“我也奇怪?!?
按道理,馮輕惜是夜間受傷,夜間自己便受困于思寒域。
馮輕惜怕她作甚?
月棠長嘆了一聲,頗有幾分無奈。
“這事,怕是不會輕易了了。”
“我會保護你的。”
少年是認真的模樣。
……
“天機尊者!下界南方,有過帝姬的靈力波動!”
天機尊者摸了把胡須,揮了揮手,示意來人退下。
“南方……”天機似乎想到了什么,眉頭緊鎖,“殿下啊……你這又是何苦呢……”
你們本就是不該存在的姻緣。
他本就是不該活著的人啊。
好一會兒,天機才道:“了生,你帶一隊人去南方,務必要將殿下帶回來?!?
殿外傳來一聲:“是?!?
天機嘆了口氣。
“既沒到十萬年,便知殿下與他……終究無緣。既如此,受天罰,予他一命也就夠了。休要賠上那尊貴無雙的位置……”
……
“了生怎么會突然帶人暗中下了界?”
一身紫袍的女子的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棋子。
“殿下,聽聞是月棠帝姬出了什么事。但具體是什么,尚不清晰?!?
月梨手中的棋子一下子落到了棋盤上。
“混賬!姐姐不是在北山么?你怎么這么晚才收到消息!”
“殿下恕罪!”青提立即跪下。
“罷了,你也帶一隊人,跟上了生,去給我探探姐姐的情況?!?
“是。”
青提這才松了口氣。
約莫是月棠帝姬離開了北山,殿下這才高興的放過了她。
換做平日里,她不死也要脫層皮!
跟月棠帝姬沾邊的事,于月梨帝姬而言都不是小事!
“姐姐怎么突然想通了?”月梨眼中閃過一抹迷茫,“已受了九萬年的苦,為何突然就出來了?”
要那位置就不能要他,要他就不能要那位置。
月梨當即拍了下桌子。
“不好!”
姐姐素來倔強,定然是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