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寒涼!”
沒想到真是這樣,方軒覺得該給張寒涼點兒甜頭,畢竟這家伙,除了對別人惡了點兒,對自己還是挺聽話的。
張寒涼聽見方軒叫他寒涼,驚喜不已,心想:“寒涼?多么親切的稱呼?。≈挥袔煾颠@么叫過我!難不成,前輩有收我為徒的意思???啊哈哈哈!”
“前輩你說!”張寒涼點頭哈腰的,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縫了。
“既然辰灼施主都說了,要帶我們去那神力宗,不能白白承受人家的恩情,這樣,你那不是還剩下了一些嗎?就當作給辰灼施主的謝禮吧!”
方軒此刻對張寒涼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姿態。
“好嘞!”
張寒涼從懷中拿出幾顆靈草,他怎么會不懂方軒的意思。
辰灼先是聞言微微吃驚,張寒涼竟是叫方軒,前輩,可見之前想法是沒錯的!
待張寒涼拿出靈草,辰灼這才真的震驚,這不是駐顏丹的主要配方之一嗎?
駐顏丹,那可是所有女性修煉者夢寐以求的東西,能保持容顏不老一陣子。
怪不得張寒涼叫方軒前輩,這是一個身懷駐顏丹的老怪物??!辰灼此時心想。
辰灼欣然接受了靈草的賄賂,他決定了,管它師門的處罰呢?到就說是方軒二人要走,攔不住,之后如何,關他什么事?
“這是什么?一定是啥寶貝吧?你看,我這,誒呀,怪不好意思的,這樣,不等我兒子回來了,我帶你們去!”辰灼此刻突然又恢復了豪情萬丈的感覺。
方軒心里冷笑,真的是,無論是地球還是異界,人都是一樣的。
最后,辰灼小心翼翼的將靈草收進自己的腰包,悄悄的帶方軒和張寒涼進山了。
神力宗并非地處山脈深處,反而,神力宗距離這外門部落也才半天的路程。
所以,在辰灼的帶領下,方軒二人很快就到了!
“兩位!我也只是知道個大概,你們再往北走,神力宗應該就在那里!”
方軒聞言點頭,回道:“多謝辰灼施主了!”
“不用謝,應該的,那我先走了!”辰灼拍拍胸脯,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無論怎么樣,靈草這種稀奇玩兒意還是值得他冒一次險的。
告別辰灼,方軒向北走,不多時,就找到了神力宗所在。
神力宗,分內外兩宗,外宗練武,內宗鑄武。
外門分為散修和精修弟子,散修就屬于那種最底層的一部分弟子,精修是進入內門的待選弟子。
但是只有散修弟子是住在宗外的,精修及以上都在宗門內生活,而且基本上不會出宗。
神力宗因為特殊原因,整個宗門深處地下,唯一的出入口就是方軒現在眼前的這片小湖泊。
“前輩,這就是神力宗?”張寒涼問道,方軒走到這里就停下了,這也不是宗門啊。
方軒點頭,此時,他背后的翻天碑到這里竟是震動不止?
他現在很好奇,這里絕對是神力宗的入口,可是該怎么進去呢?
就在方軒意愁莫展之時,身前的小湖泊泛起滾滾水花,一個圓球狀的木頭冒了出來,漂浮在水面之上。
隨之,木球如同開花一般,水面之上的一半分成八瓣兒,露出了里面的幾人。
兩男一女,身著神力宗門中弟子服飾,不過與當初參加在無印宗舉辦的比武大會中,神力宗弟子身著的服飾差距很大。
那三人都是年紀輕輕,長得一般,但是身上的氣質卻有一種出塵之意。
“??!好新鮮的空氣,好久沒感受到了呢!多謝袁凱師兄帶我出來,咯咯咯~”那女孩子雖相貌一般,但是聲音卻如同銀鈴一般。
袁凱是兩個男子中較高的,他是神力宗內門弟子,已經是化神為實的實力,可以精神御敵以及簡單的控物。
“冬梅師妹,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太見外了!”袁凱自知樣貌平凡,資質更是比不上那些怪物一樣的家伙,所以,并不是那種心高氣傲的樣子,反而,他對這冬梅還有著淡淡的情愫。
另一個神力宗弟子名為單國龍,他完全是被強行逼出來的,此次執行任務,他的師傅,內門長老之一,讓他出來見見世面,同時是為了給予他自信,因為宗內壓力太大,都快讓他得憂郁癥了。
“師兄,你看!”單國龍指著在湖邊兒的方軒二人,一個修佛者,一個修道者,真是有趣。
袁凱看去,略微驚奇,他在他師傅口中聽說過這世的職業,其中修佛和修道是他最好奇的。
“師兄,他們是誰?”冬梅眨眨眼睛,從小到大,她只出過宗門三次,而且最遠也不過是到山下部落。
“不知道,走我們過去!”修行者之間冒然接近可是說是大忌,但是那指的是在沒有強大勢力管轄的地方,袁凱現在就在自家門口,自然有恃無無恐。
方軒在袁凱就要接近時,先開口道:“幾位,這里可是神力宗所在?”
“你是何人?來這里做什么?”回應方軒的是單國龍,袁凱本想說,卻被單國龍搶了話。
“我們是散修,來這里找神力宗宗主有事相商,不知道你們可否通知一下?”
“當然不行!”
“可以!”
袁凱和單國龍同時開口道,袁凱眼中惱火,這次任務是已他為主,而且論修為他還是單國龍師兄,這樣做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又想了想單國龍師傅的身份,這火只能憋起來。
“那就多謝施主了!”方軒聞言,自然高興,不過他看袁凱三人,怎么有種三角的既視感?為什么那矮個子男生和那女生穿的情侶服?高個子男生卻和女生緊貼在一起?!
其實,這是很多宗門特殊的規矩,每當弟子有任務,并且是多人出行的時候,必定是有個隊長,而為了突顯隊長的身份,就會在臨走之前換上指定的服裝,而且,有的時候,也是為了混淆耳目,暗中保護某個重要的人。
于是,三人又折返,通報了一聲,才再次出發,前往山下部落。
而方軒二人在湖旁等候了好一陣,才見到了神力宗接待之人。
又是一個木球浮上,不過大了很多,木球分開,其中共有十余人。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這十多人中,只有一位老者,也是這次負責接待方軒二人的管事,袁凱通知他說宗外有兩個修行者,佛修和道修,要找宗主有事相商,他自然是批評了了袁凱他們一頓,怎么能輕信他人之言?
但是無奈神力宗閉門自談,多年不與外界接觸,只是隔上多年要購置一批資源,才會外出,而且還都是外門散修弟子。
所以,這才造成了袁凱等這樣的弟子,不清楚江湖險惡,容易受他人蠱惑,早晚吃虧。
“沒關系,我們也是才到不久,而且此地景色極佳,權當做看看風景了!”方軒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與人都是禮尚往來,所以,他很客氣。
老者連連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老夫想問二位,既然是找宗主有事相商,可是有什么證明?”
“證明?”方軒沒想到找人還用證明的,再看了看張寒涼,發現他正在一旁自我陶醉的傻笑,也不知怎么了。
老者見方軒如此反應,冷笑道:“沒錯,就是證明!不然誰知你們二位是來相商,還是鬧事的?!”
幾年前,大宗來人就是如此態度行為,但是后來如何?還不是鬧事來了!所以,老者對方軒戒備很深。
“富老,我看他們完全是在蒙騙了袁凱他們,實則沒安好心!”神力宗弟子都叫這老者富老,此時,富老身后就有一個弟子說道。
“我看也是!幾年前那些人不就是嗎?后來露出尾巴了,要不是大長老實力高強,咱們早就被他們給干掉了!”又有一個女弟子眉目如火的說道,她對外界的人可沒有好印象,特別是在幾年前大宗的人中,有人想要輕薄她之后。
“怎么?二位,莫非你們真如這些娃娃說的,是來鬧事的?”富老這么說著,他心里已經對方軒二人產生了質疑,于是不動聲色的敲了敲腳下木頭的某個點上。
對面七嘴八舌的,方軒也不知道和神力宗的這些人犯了什么仇,不過,這證明還真是難住了他,本以為到了這里就完事兒了,可誰知道還要個什么證明,真是麻煩!
左想右想,方軒突然想到,張寒涼不是三韶山弟子嘛?聽他偶爾提示過,好像身份還不低的樣子。
“寒涼!”方軒將張寒涼從癡呆的狀態中叫醒。
“啊?????啊啊!前輩!”張寒涼剛才美的不行,竟是入了白日美夢。
方軒開口問道:“你身份令牌在身上嗎?”基本上是個宗門的弟子都有關于身份的證明。
“當然,在這里,前輩你要干嘛用?”張寒涼拿出身份令牌,遞給方軒。
方軒接過,對著富老說:“吶!我們是代表三韶山月山山主找你們宗主的!”
張寒涼見此,腦子沒有回過彎,怎么?還把我師傅給扯上了?!前輩和我師傅認識?不應該吧!
張寒涼一想起他師傅,又看了看方軒,心里說不上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