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宗弟子以殺人不留頭聞名,專門接世間各種殺手買賣,門中狠角色不少。
聽到鄱陽宗要對戰(zhàn)黑煞宗,不少人都偷偷議論,打賭方軒能不能再比武中活下來。
而方軒哪兒有功夫去管這個,他是越來越困,現(xiàn)在突然來了困勁兒想要睡覺。
‘唔~~’方軒打了個哈欠,竟然就站著睡著了。
“喂,小子!別睡嘿,等比完的!”李長虹要叫醒方軒。
大長老制止道:“李長老,別叫了,方軒也不知道這幾天做了啥,困成這個樣子,年輕人好玩兒,而且這比賽也不重要,不行就認(rèn)輸!”
李長虹一合計(jì),點(diǎn)點(diǎn)頭,和方軒比起來,這比武確實(shí)不算什么,但是來都來了,他就想和沙宗分個高下。
“李施主,既然老板睡著了,不如就讓貧僧代替老板上去比武吧!”這時王天跑出聲說道。
李長虹扭頭,雖然他沒搞清王天跑他們身上出了什么問題,但是對于王天跑只有四脈的實(shí)力還是很清楚的。
這比賽王天跑這修為上去,不超過三招就得敗北。
“你?”李長虹覺得還是讓方軒好好休息,直接放棄得了,又說:“我看算了!”
“李施主不相信貧僧,是因?yàn)樨毶畬?shí)力卑微,不入李施主法眼,怕貧僧前去比武丟了李施主的臉面。”王天跑說道。
“你知道還說,你的問題回宗門好好和我解釋一下吧!”李長虹不想廢話,就要等開始比武,直接認(rèn)輸。
“下面比武,鄱陽宗弟子與黑煞宗弟子。”裁判在擂臺上說道。
話落,黑煞宗一穿著黑服的弟子,在兩個跳躍間就上了擂臺。
“哇!這莫非就是黑煞宗獨(dú)有的輕功?真是了不得啊!怪不得,能在世間做殺手!”
“看他一身殺氣,手上定然有不少的人命,鄱陽宗要倒霉了!”
“鄱陽宗人呢?怎么還不上來?”
“是啊是啊,人呢?不會是怕了不敢上來吧?”
當(dāng)然不是怕了,而是李長虹他們給方軒找了一個陰涼地方,供他睡覺呢。
裁判等了一分鐘,又說道;“鄱陽宗弟子可在?請快點(diǎn)上臺比武,否則視為認(rèn)輸!”
“施主莫急!貧僧這不是來了嗎?”王天跑不知什么時候到的擂臺旁,順著擂臺的樓梯,一步步的走上去。
“啊哈哈哈~看到了嗎?他竟然走上去,真丟臉吶!”
“這是誰啊,怎么走上去?!”
對于武者來說,上擂臺,走是一種羞辱,許多的武者都不屑走上擂臺。
王天跑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到了擂臺中央,對著黑煞宗弟子一行禮,說:“阿彌陀佛,施主,請!”
說完,就盤坐在原地,自顧自的念經(jīng)。
王天跑的舉動讓人感覺莫名其妙,這算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不是之前的那個光頭啊!換人了是不是?”
“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是誒!”
臺下議論聲很大,包括丙級宗門的個個長老,弟子都對王天跑的行為感到奇怪。
黑煞宗弟子身為殺手,也不會在乎什么臉面與否,完成任務(wù)就是他們的目標(biāo)。
所以,話都不說,在裁判說開始之后。
一腳直接橫掃過來,想要先發(fā)制人。
王天跑不為所動,依舊念經(jīng)。
“施主,莫不是太著急了。”在黑煞宗弟子腿到前一刻,王天跑一伸手,硬生生抓住了黑煞宗弟子的腿。
黑煞宗弟子掙扎不開,覺得不妙,于是借力,另一條腿又踢來。
可惜又被王天跑抓住,導(dǎo)致他雙腳離地,“噗通”就摔在地上。
“施主如此焦躁,還是下去冷靜冷靜吧。”王天跑說著,就站起來,拖著黑煞宗弟子的腿,一步步的邁向擂臺邊兒。
黑煞宗弟子不斷掙扎,奈何,王天跑的雙手就如同大鉗,紋絲不動。
“施主注意了,貧僧要送你下去了。”說完,一扔,黑煞宗弟子就被丟下了擂臺。
剎時間,全場墨靜,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這黑煞宗弟子就被扔下來了?
裁判也愣了,他做裁判這么些年,沒見過這么贏的。
“鄱陽宗弟子勝,擊擊敗黑煞宗十四脈弟子。”
“嘩~”臺下一片嘩然之聲。
“竟然是十四脈的大武師,我的天,這黑煞宗竟然派出如此強(qiáng)的弟子,在我宗門都是長老級別了啊!”
“這位兄臺難免有些大驚小怪,黑煞宗乃是丙級宗門,十四脈弟子也并非極限。”
“這光頭好厲害,竟然能讓黑煞宗弟子反抗不得就被扔下擂臺,這是明擺著的侮辱黑煞宗啊!”
也正如臺下其他宗門弟子議論所言,此時擂臺另一邊,黑煞宗的宗主臉色如墨水,黑的嚇人。
“廢物東西!把他帶回去,給我查清楚這光頭什么來歷,鄱陽宗?哼!”
說完,黑煞宗宗主扭頭就走人了,這次是丟了大臉了。
“咦,王天跑人呢?”此時,李長虹突然發(fā)現(xiàn),王天跑不見了。
“李長老莫要看我,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諒大長老元神大修士的修為,也沒感覺到王天跑何時不見得。
王天走這時卻是開口說道:“兩位施主莫急,明財(cái)去替老板上臺比武,稍后便歸。”
“荒謬!他王天跑什么修為?也敢去上臺比武?這不是給我們宗門丟臉嗎?”李長虹勃然大怒,都說了認(rèn)輸,這樣還能留點(diǎn)兒面子,況且,進(jìn)入十二強(qiáng)已經(jīng)不錯了。
“李施主何出此言?”王天跑這時回來,就如同幽靈一樣。
李長虹回頭,就見王天跑慈悲善目,平靜的看著他。
“你小子,我讓你去了嗎?現(xiàn)在好了,讓人打敗了吧?丟我老臉啊,知不知道?”
王天跑搖搖頭,微笑說道:“貧僧何時說過輸了比武,況且這輸贏其實(shí)并不重要,人有強(qiáng)勝之心固然無錯,但是把其當(dāng)成一生所求,就偏入執(zhí)念,會心魔叢生的!”
“說的什么狗屁玩意,你知道個屁?還何時,你說啥?你贏了?”李長虹不可置信,難不成黑煞宗提前知道了方軒的修為,認(rèn)輸了不成。
“自然是贏了。”
李長虹平靜下來,問道:“王天跑,你最好說實(shí)話!”
“貧僧說的就是實(shí)話。”
“好了好了,李長老,這王天跑說什么現(xiàn)在也是方軒的手下了,一家人,一家人!”大長老將一家人說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