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全力一拳,嬰兒不死都是萬幸了!
伙計聞言,驚喜的轉過頭,說道:“主子,你怎么樣?沒事,你放心,有我在,除非他殺了我!”
方軒聞言感動,再問:“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還沒有問過呢,我叫方軒!”
“哦哦!我叫李震天!主子你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額~反正主子你對我這么好,我無以為報!我,我不怕死!”李震天也知道,他有幾斤幾兩,知道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徒勞而已。
“哈哈哈~好一對兒主仆情深啊?漬!可惜了!都要死在這里,生死比武,愿賭服輸!”獵入燕目漏兇光,表情有些猙獰,戲也做夠了,所以都去死吧!
獵入燕說完,泛著靈氣的拳頭,一下就打在李震天的胸口。
“啊~~~~~”隨著倒吸氣的聲音傳來,李震天仰著頭“噗通”的倒下,生死不知了。
方軒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這就,死了?!真死了?!
方軒怕了,害怕的眼睛有了淚珠,他想到他就要死了,這異世唯一對他好的人也死了,再也見不到媽和姐姐了。
他低著頭,顫抖著,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獵入燕解決了李震天,吹了口氣,一臉輕松,漫步站在方軒眼前,戲諷的說:“誒呦呦,這奴才死了,主子都要流眼淚了!別擔心,我馬上就讓你下去陪他!”
話落,獵入燕突然變得猙獰無比,右拳抬起,不斷的靈氣聚集,強大的力量,讓人心悸。
“大師兄好恐怖啊!”
“噓,不要亂說話,大師兄這也是為了我們!”
“誒呀,管你們什么事?看熱鬧得了!”
青鋒石上青鋒芒,決斷生死淚兩行,未有真心善行事,一捧白骨飛灰揚。
獵入燕拳勢逼人,力量積蓄到最大,大吼一聲:“去死吧!”
眨眼間揮向方軒頭顱。
方軒低頭,面色平靜,沒有了恐懼,沒有了煩惱,一切就要解脫。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響起,在殺拳到來之前。
金光泛起,瞬間罩住方軒全身,殺拳碰上,如同烈火摧過,化成飛灰,順著胳膊到全身。
獵入燕,在不甘,不明,不解,不舍的眼神中,化成一捧骨灰,落在原地。
剎時間,全場,針落可聞。
沒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獵入燕就化成了灰了,更有甚者以為獵入燕不見了。
方軒依舊低著頭,現在他腦海空洞,沒有絲毫雜念。
一股血氣,打骨灰中升起,竄入方軒體內,消失不見。
方軒的修為也蹭蹭直漲,直到六脈才停了下來。
金光散去,方軒如同入定老僧,紋絲不動。
之后如何,沒人知道,有的人以為方軒死了,獵入燕怕大長老責罰,跑了,也有人以為,方軒扮豬吃虎,反殺了獵入燕,怕宗主怪罪,躲起來了。
更是關于獵入燕離奇化成飛灰之事,議論不止,說方軒是邪門歪道。
在獵入燕死了不到二十個呼吸的功夫,內門大閣,就有一人橫飛而來。
正是宗門宗主,他正在養神,突然的內門大弟子獵入燕的命牌破碎,所以順著命牌所示,到了訓武場。
而訓武場的擂臺也突然打開了地下暗道,李長虹也從中竄出來。
他剛才感覺到了一股非同尋常的力量。
大長老也在這時飛來,因為他感應到拿著身份牌的人命懸一線。
三位大佬同聚一起,在這訓武場。
剛到,這里就靜悄悄的,弟子們都一副驚呆了的樣子,方軒坐在擂臺當中,前面倒著一個人。
外門長老青老也在擂臺邊兒,所以,讓他疏散了弟子們,單獨問他。
事后,此事由宗主親自下令,再也不許提起,議論著按宗法處置。
青老被關進宗門大牢,等待發落,任由門內最重要的兩個弟子生死比武,不上報宗門,此罪當死。
方軒被大長老卷起帶回了原雅閣,李震天被李長虹給帶走了,救了方軒一命的手下,值得一救。
宗主更簡單了,搖扇一扇,那骨灰化作漫天粉塵,不一會兒沒了痕跡。
“真是麻煩啊~!”宗主搖搖頭。
方軒此時,處于假死的狀態。
他感覺到,自己正處于一個神秘的空間。
這里沒有天地之分,沒有日月之辨。
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這是哪兒?”
“我已經死了嗎?”
左看看右看看,低頭看了眼自己。
方軒嚇了一跳,他的身體竟然是又無數細小金色文字組成的!
而唯一可見的東西,正是他所站的地方。
一個白玉色的平臺,一平米見方。
又感應到什么,猛地抬頭,原本空空如也的上方竟然出現細小的紋絡。
一根一根,相互交錯。
“嘩啦啦啦~”
經書不知在哪兒出現,懸浮于他面前。
一頁內容出現。
“大渡天經”
“此經,可御用香火業力,引渡迷途之命,超度天下生人,皈依我佛。”
簡單的兩句話,卻是那么的不可思議。
方軒伸手,要去加你經書拿來,放在手里研究研究這大渡天經是怎么回事。
可沒等他碰到經書,經書就自己鉆進他的體內可。
一時間,金光大盛。
良久,方軒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能力,源自這經書。
除了可以用香火探查別人資料的時候,還可以用香火業力強行度化別人,成為自己的手下。
種種能力,已經不能用神奇來形容了。
也不知道死巧合還是怎樣,想要使用大渡天經的能力,竟是要同他一起穿越來的那把刀配合使用才可以。
而且,有個限制,只能度人,光頭不能度化。
方軒也不知道這算是什么梗,為什么一定要有頭發才行?
研究許久,他得出一個結論。
自己……出不去了啊喂!!!
誰能告訴我,這特么什么地方?我怕啊臥槽!
方軒沉迷神秘空間無法自拔,外面大長老可是急得夠嗆。
“怎么還不醒呢?不應該啊!”
大長老拔掉插在方軒腦門兒上的銀針,怎么想也想不出來,方軒這種狀態,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