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涉及到了修行之法最簡單地一步,冥思。”
“冥思境界高的人,意識強大,外界干擾不得。”
“所以,任憑血氣直沖亂撞也奈何不得意識強大的人。”
“胃乃人身九命之一,天賦所在。”
“只要不被血氣給沖撞的意識散亂,就不會有事。”
“當壓蓋住了血氣之后,就要慢慢的將他們吸收進血脈之中。”
“這也是為什么,當你開了血脈才是踏入武者,否則永遠只是普通人的原因。”
“這第一步,很重要!”
“普通人只能將血氣吸收進血液之中,血中血氣旺盛,身體承受不住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所以,一般的天材地寶普通人都吃不得。”
“武者卻是因為有血脈的存在,血氣可以直接進入血脈,血脈本身就是血氣,所以,只要不超過一定的量就沒事。”
“這就是煉化了血氣,怎么樣?很簡單吧!”大長老這回說的快,但是并不詳細,怎么吸收卻是沒說。
方軒自然知道大長老所說,他吞服龍虛絨沒把他疼死,想必沒有經書的話,也就像大長老所說七竅流血而亡了吧。
“那師傅,我怎么去收進血脈啊?而且我不會感受什么穴竅和血脈啊~”方軒直言,倒是不含糊了。
大長老聽了都想打方軒,剛才不是還說聽得差不多了嗎?不由微怒,道:“為師剛才不是說過了修行之法嗎?怎么去感受你不知道?你不是說聽得差不多嗎?”
“哦哦哦~嘿嘿,我沒把它們倆聯系到一起!”方軒繞繞頭。
大長老搖搖頭,也覺得方軒心性直率,有問題知道提出來,他不至于生氣。
“為師和你說,這修行之路,相互之間都是息息相關的,等越往后修煉就會越清楚,為師現在和你說你也不懂,但是只要你記住這句話就可以了!”大長老語重心長的說著,這一點可謂是千金難買的。
“我明白了!師傅放心,我不會讓師傅失望的!師傅告辭!”方軒聽出來了大長老話中意思,就這么離開了。
出了門,方軒才想起來,大長老還沒告訴他怎么去吸收呢?不過轉念一想,有明妄經在,知不知道都一樣。
隨即,方軒便釋然。
蹦蹦噠噠的回到了小木屋,可方軒發現一路上凡是遇見他的都避之不及。
方軒奇了怪了,怎么他臉上長痔瘡了咋滴,都一副嫌棄的樣子呢?
方軒倒是不知道,如今,整個宗門,關于方軒的壞事都流傳開來。
說方軒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不知大長老看上了方軒哪點兒,收了方軒做徒弟。
方軒只開了兩脈,仗著大長老賜予的令牌,在宗門胡作非為,到處惹是生非。
而關于方軒其他的事情,就猶如水中境,月中花一樣,沒了動靜。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壓根兒也沒去想大長老說的什么修行之法,煉化之法的。
現在他的腦海是空洞的,就覺得很累。
因為他沒想到,他在地球不招人待見,到了異世也不招人待見。
他在的時候,經常被人說做總做什么老好人,不要多管閑事。
凡是方軒認識的大多數都和方軒不近不遠的,好一點的朋友也是因為方軒是老好人,有利用價值。
每次稍微懶點兒,不去幫忙買個東西啥的,就得不到好臉色。
如今,方軒也不知他自己犯了什么錯,宗門里的人竟然如此看他,雖然不相識,但是誰都不想這樣。
并且細細一數,方軒來異世兩個月了。
天時人事日相催,冬至陽生春又來,不知覺的,時間就那么過去了。
喝口水,絲絲寒涼下入腹中。
“咕嚕嚕~咕嚕嚕~”這時,方軒肚子不爭氣的叫了。
打早晨就沒吃飯,在原雅閣也沒喝上一口茶,匆匆的就回來了。
現在過了半天,早就餓了。
坐了起來,方軒出了門,看了眼太陽,覺得時辰也差不多,反正沒事做,去食堂吃個飯先。
要說宗門食堂,是全天候的開著。
宗門內弟子四千,長老導師數百,奴隸,仆從上萬。
奴隸和仆從先不說,他們都是統一在后山或者主人住處直接吃。
就說弟子和長老,弟子吃飯的地方叫火食廂。
是一個占地數千明平方米的一個四方建筑,分三層。
一層是外門弟子吃飯的地方,都是小桌,小椅子,大家擠一擠就吃了。
二層是內門弟子吃飯的地方,是四人桌,右木欄相隔。
三層是執事或者長老大弟子,親傳等,身份不低的內門弟子吃飯的地方,都是一個個的單間。
有大間也有小間,簾布一遮,甚至還有些有才藝的女仆從表演。
方軒之前一直就在這一層吃的飯,還是王天跑領著的那兩天。
原本有的云塊兒也都吃沒了,現在是餓的不行,只能自己去了。
地方方軒倒是知道,就在訓武場北方一千多米處,在外門。
那建筑紅彤彤的,一眼就能分出來。
進了火食廂,方軒找了個挨門的位置就坐下來了。
一層沒有多少人,可能是時間沒到,三三兩兩。
就像地球的飯店一樣,這火食廂也有伙計和掌柜的。
掌柜的自然就是宗門委派的世俗中人,除了這火食廂是哪兒也不許去的。
伙計就是在奴仆中選出來的機靈鬼。
一天大陸的奴仆并非只指庶人,奴仆也分很多種,有天生族奴,就像庶人,也有俘虜之奴,變賣之奴,控魂之奴等等。
這火食廂的奴仆就是變賣之奴,是有希望重獲自由的。
火食廂奴仆數百,一層最多。
這些奴仆都有評測,每年年底會選出最優秀的幾人去二層,二層優秀的去三層,等三層混到足夠了,差不多就可以自由了,不過那幾率,太低太低。
所以,平時奴仆們對弟子們那是伺候的特別周到,簡直如同大爺一樣的供著。
可惜,這世界人與人之間地位差距真的很大。
弟子們將奴仆對他們的服侍以為是理所當然,所以,對這些奴仆,弟子們完全是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