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不要總是欺負寒寒。”龍澈無語了。
“我怎么欺負他了,是他欺負才對。”龍瑜委屈了。
“我才沒有欺負你,是你總找茬,難道我什么不做,站著那兒讓你欺負啊。”凌寒也不干了,努力的為自己辯解。
龍澈此時也不想管他們倆了,互掐去吧,說不定還能掐出感情來,小孩子的世界最純粹了,龍瑜在宮中待著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這次出來就讓他碰碰壁,鍛煉鍛煉。
“啪”的一聲,寧汐然打開手中的扇子,輕輕扇著,嘴角掛著笑,絲毫沒有管凌寒和龍瑜之間的事。
“凌然兄的扇子別具一格呀!不知出自哪個大家之手?”上一次在龍城就已經(jīng)看見寧汐然使的扇子了,只是寧家主出事,沒來得及問,這次終于有機會了。
“呵呵~沒有什么大家,這扇面只不過是我自己做的。而這扇子是一位著名的煉器師鑄造的,我給它取名叫‘醉傾城’。”寧汐然笑著說,她可擔待不起“大家”這個雅稱。
龍澈:“好名字,我能欣賞欣賞嗎?”
“當然可以。”寧汐然笑著將扇子合上遞過去,龍澈伸出手剛想接過去,只是一只白皙,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的手搶先了一步,龍澈側身一看,是自己那平時冷冰冰的皇兄。
“啪”的一聲,龍逸打開扇子,只見此扇白玉為骨架,扇面并非紙,而是一種特殊的布,確切的來說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天蠶絲制作的布,一面是山水,一面是飛天美人,而且這圖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繡上去的,世上沒有幾人會的雙面繡。
龍逸伸手摸著扇面,看來你很喜歡玉呀,鳳凰吟是白玉笛,這扇子也是極其珍貴的白玉。八年前跟八年后,這品味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龍逸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可是龍逸這神態(tài)這動作看著寧汐然一身的雞皮疙瘩,看著扇子竟然能看出看情人的感覺來,也是沒誰了。難道是自己的飛天美人太美了,將冷冰冰的冰山太子給迷了眼,失了心?寧汐然不敢再腦洞大開的想想下去了。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失神的的皇兄,一直以為這個世上很難有東西能引起皇兄的注意,感覺他的心如同她的人一樣,冷冰冰的,可是看著此刻的皇兄,龍澈第一次對自己的認知產(chǎn)生了懷疑。
“咳咳~”回神的龍逸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失態(tài),用咳嗽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順手將扇子遞到龍澈的手中,繼續(xù)保持自己的沉默。
龍澈看著手中的扇子,雙眸中流露出欣賞之意,真是一柄好扇子,好似一件藝術品,可是他心里知道這不僅是一柄扇子,還是一件上稱的武器,刀劍不入,水火不容。
“真是一柄非常好的扇子,也是一把很厲害的武器。”龍澈將扇子送回寧汐然手上,對著寧汐然稱贊道。
“澈兄謬贊了。”寧汐然雖然嘴上在謙虛,但是她的心里一點謙虛的意思都沒有,為了這把扇子花費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她自己很清楚。
“凌寒,你哥哥的那把扇子有那么厲害嗎?連我四哥都在稱贊。”龍瑜忍不住發(fā)問。
“我哥哥的東西當然厲害了,等有機會了,你一定會見識到的。”說起寧汐然的厲害,凌寒比別人夸他都高興。
“好吧!有機會了我一定要看看你哥哥的扇子有多厲害。”龍瑜對凌寒的話半信半疑,更多的是對寧汐然的扇子的好奇,可是皇兄在旁邊看著,他也不敢向寧汐然要扇子玩。
一行人走了小半天,已經(jīng)快要離開向陽城的地界了,冬天的陽光一點都不刺眼,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咱休息會,吃點東西。”寧汐然抬頭看看太陽,說道。
“嗯,行。”龍澈看看龍逸已經(jīng)下馬的龍逸,點點,說道。
一行人找了一個離水源近的地方,整頓休息。
“主子,我去打些獵物。”春雪布置好休息的地方,對寧汐然說道。
“去吧,注意安全。”
春雪點點頭走進林子里。
龍澈:“你這個屬下不錯呀。”
“嗯,是很不錯,她是我的屬下,更是我的家人。”寧汐然滿臉笑意的說道。
“家人?我見過很多人,第一次見將屬下當做家人的。”龍澈心中很詫異,一般人不苛刻屬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更不用說當做家人。
“對呀,家人。我救她們的時候她們才幾歲大,這些年一直待在我身邊,幫我打理一切,對她們的感情已經(jīng)超出了屬下之情,而是家人,不可分割的家人。”寧汐然淡淡笑容里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她們?”不止一個?這一刻,不止龍澈,連龍逸和龍瑜都忍不住想知道。
“是她們四個姐妹,春煙,春花,春雪,春月,呵呵~春花雪月。我救了她們之后將她們培養(yǎng)成我的左膀右臂,現(xiàn)在都本事大著呢!”寧汐然既感慨有欣慰,更多的是自豪。
“凌然兄真是好本事啊,培養(yǎng)了四個人才。”龍澈對寧汐然挺佩服的。她的為人處世,行為舉止,做事風格都挺特別的,就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世人是看法,一切順心所欲,很灑脫。
“多謝夸獎,我收下了,哈哈哈。”寧汐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龍逸看著此時此刻高興的寧汐然,也忍不住的彎了彎嘴角,他見她的每次,她永遠都是開心的,好像沒有什么煩惱,又好像看淡了一切,反正讓人感覺很舒服。
“主子,我回來了。”春雪將處理好的野雞和大樹葉遞給寧汐然,寧汐然接住,“寒寒,去把咱的調味品拿出來。”
“好的。”凌寒看著野雞和大樹葉就知道姐姐又要做叫花雞,真是太好了,凌寒手里拿著調料,懷里抱著一瓶蜂蜜。
“哥哥,給。”
寧汐然取出一些調料塞進野雞掏空的肚子里,又在表面涂抹了一層,接住將蜂蜜涂滿整個野雞的身上,最后用大樹葉包裹起來,放進春雪已經(jīng)挖好的坑里,埋好之后,點著火烤。
“凌然兄做的這是什么吃食?好奇特的一種做法啊?”龍澈驚奇的問道。
“哥哥做的這叫叫花雞,特別好吃。”凌寒搶著回答道。
“哦哦~看來今天,我們這些人有口福了。”龍澈以前就吃過寧汐然做的烤肉,那叫一個美味,至今都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