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愛最后變成了恨,有多少情變成了仇,如同生命的輪回,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消磨了歲月,蒼老了容顏。
寧汐然回到香滿樓就立馬安排春雪去調(diào)查青鸞皇室。答應(yīng)了龍吟皇找到鬼醫(yī)為太子治病,寧汐然只好以玉凌宮主的身份離開龍城了。
“春雪咱們?nèi)ルx龍城最近的玉凌宮駐點,到時候你和寒寒留下,我再以鬼醫(yī)的身份進城為太子治病。”寧汐然安排道。
“姐姐就不能再帶著寒寒嗎?寒寒還沒有玩夠呢!”凌寒抬著小腦袋,可憐巴巴的望著寧汐然。
看著凌寒水汪汪的大眼睛,寧汐然的心軟成一團。“姐姐呢,這次出去是給皇宮里的那個大哥哥治病去的,很危險的。”
“為什么會有危險呢?”在凌寒的心里治病救人是件好事,別人應(yīng)該感謝姐姐才對,可是為什么姐姐說會有危險呢。
“那個大哥哥呢,是太子,權(quán)力很大的,可是有些人不喜歡那個哥哥,不想讓那個哥哥好,他們無法對身處皇宮的太子下手,只能阻止我去救太子。”寧汐然耐心的為凌寒分析著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那姐姐去了會有危險的。”聽見寧汐然這么說,凌寒馬上反應(yīng)過來,擔(dān)心的說道。
“姐姐不會有危險的,姐姐很厲害的,他們都沒有辦法對付姐姐的。”寧汐然摸摸凌寒毛茸茸的小腦袋篤定的說道。
凌寒:“那好吧,寒寒就和春雪姐姐在這兒等著姐姐。”
“主子一路小心啊!”春雪一貫冷漠的臉上劃過一絲擔(dān)憂。
“放心吧,你家主子幾斤幾兩你很清楚的。”寧汐然安慰的拍怕春雪是肩膀。
寧汐然換上鬼醫(yī)的一派行頭,向龍城晃悠去。
冷宮最偏僻的一個落破小院里,一抹身影閃了進來,確定四處無人后,拿出一節(jié)手指長短的墨哨吹了三下,不一會兒一個黑衣人從外面的墻上翻了進來。
那人:“鬼醫(yī)出現(xiàn)了。”
“我去了結(jié)他。”黑衣人說著就想離開。
“站住,你現(xiàn)在貿(mào)然去殺鬼醫(yī),就是跟整個龍吟為敵,而卻鬼醫(yī)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那怎么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鬼醫(yī)治好龍逸,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主子是誰。”黑衣人憤怒的懟道。
“管好你自己就行,用不著你提醒我。主子的意思是拖住鬼醫(yī)。你帶人去重傷鬼醫(yī)讓他進不了龍城,我倒要看看沒有了鬼醫(yī)還有誰能解得了主子的蠱。”陰惻惻的語氣讓本來就凄涼的冷宮更添一絲陰沉。
寧汐然快要到龍城的時候感覺有人從四面涌來了,瞬間將他包圍了起來。
“既然來了何不現(xiàn)身一見?”邪肆的聲音傳進暗中人的耳朵里。
“世人只知道鬼醫(yī)醫(yī)術(shù)無雙,性情古怪,卻沒有想到鬼醫(yī)的武功也是一絕。”
“過獎過獎。”看著將自己包圍的黑衣人,寧汐然心中了然,跟中秋宴會上的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
“鬼醫(yī),只要你離開龍城,答應(yīng)不去救太子龍逸,我們不想為難你。”一個貌似黑衣人頭領(lǐng)的人說道。
“我也不想管啊,可是我以前欠了玉凌宮主的人情,這次人家找上我,讓我去救龍逸,答應(yīng)人家的事不能反悔的。”寧汐然假裝無奈的說道。
“看來鬼醫(yī)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給我上,重傷鬼醫(yī),到時候都自身難保了,還怎么去救龍逸。”黑衣人招呼著所有人向鬼醫(yī)涌起。
“哎呀,何必呢?我不想傷你們的,相親相愛不好,非得互相傷害。唉~”寧汐然一邊閃躲一邊對黑衣人說道。
“廢話真多,給我上,不要手下留情。”看著發(fā)狠的黑衣人,寧汐然收起來臉上的笑意,伸出左手腕,露出她的玲瓏鐲。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既然這樣,我成全你們。”話落,扣住玲瓏鐲,瞬間細(xì)如牛毛的針飛進黑衣人的身體,在他們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去天堂報到去了。
“唉,我也不想的,可是生死存亡之際,我只能選擇自己生嘍。”說完,寧汐然悄然離開。
鬼醫(yī)進城的消息快速的傳到了寧錦熙的耳中,親自出府去迎接。
寧汐然也沒打算自己一個人去皇宮,進城之后直接往寧府走去,剛到寧府門前就碰到了急急忙忙往外走的寧錦熙。
“喲,寧大公子這是要去哪呀?”寧汐然看著寧錦熙調(diào)笑道。
“鬼醫(yī)?真的是你啊,我聽說你進城了所以準(zhǔn)備去找你的。”聽著寧錦熙溫潤的聲音簡直是一種享受。
“哦哦,原來如此。”
“快請進吧。”寧錦熙帶著寧汐然進了府。
看著空蕩蕩的大客廳,寧汐然有點心虛,但是也不見她的便宜父親寧昊天的身影。
“寧家主不在嗎?”寧汐然試探的問道。
寧錦熙:“家父進宮了,聽說太子醒了,家父去看看。”
寧汐然:“我這次受玉凌宮主所托,前來為太子治病。”
“有勞鬼醫(yī)了。”寧錦熙感激的說道。
喝了些茶,吃了點點心,寧錦熙帶著寧汐然就進宮了。因為太子醒了,皇上和寧昊天都在太子寢宮,所以二人進宮后直接去了太子寢宮。
“啟稟皇上,寧大公子帶著鬼醫(yī)求見。”皇帝身邊的公公躬身說道。
“快快有請。”龍吟皇站起來激動的說道。
寧錦熙:“參見皇上。”
寧汐然:“參見皇上。”
“不用多禮,錦熙和鬼醫(yī)請坐吧。”現(xiàn)在是他這個皇上有求于鬼醫(yī),不能擺皇帝的譜。
龍吟皇:“多謝鬼醫(yī)來為我逸兒治病。”
寧汐然:“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罷了,皇上不必客氣,我既然來了,就會盡我所能。”
聽見寧汐然這樣說,龍吟皇也就放心了。
“我去為太子診脈看看病情。”寧汐然皇帝四人走進太子休息的內(nèi)殿。
龍逸半臥在床上,英俊的臉龐布滿了蒼白,卻少了平時的冷漠。看見進入內(nèi)殿的四人只是抬抬眼皮,也沒有吱聲。
小冰山長成大冰山了,怎么感覺越來越冷漠了,唉,都怪她當(dāng)初在幽幽谷沒有調(diào)教好他,失誤失誤。寧汐然自戀的在心里吐槽。
“伸手。”寧汐然也沒有廢話,直接坐在床榻旁開始為他診脈。
柔軟溫?zé)岬闹讣獍丛邶堃莸氖滞笊希@種感覺好像好久以前他感受過,到底是在哪呢?一時間他怎么也想不起來。
太狠了,如果這蠱是青鸞皇室的人下的,也太歹毒了。
“鬼醫(yī),不知逸兒得的是何病?”看見寧汐然診完脈,龍吟皇著急的問道。
“太子中的是蠱。”
“蠱?”寧汐然的話仿佛晴天霹靂,重重的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