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金幣?哈哈,你想錢想瘋了吧你!我告訴你,一個銅幣都不行,給我將他射下來。”老二招呼手下動手。
高天可不會那么傻,繼續留在房頂等著被箭雨射殺。他縱身跳下后,一把長劍從斗篷內取出,殺向白發老者。
其余人等則根本不敢放箭,萬一誤傷錢家子弟怎么辦,再說了,這個奇怪的蒙面人居然敢向錢家的定海神針出手,根本就是在尋死嘛!
“好大的膽子!”老二囂張慣了,擋在白發老者身前出劍攻向高天。
原本還打算靠近后再自爆的,可是老二這一出手,那就不用那么著急了。兩劍相碰后,各自分開,由于白發老者被老二擋住,沒能及時對上高天。被高天落在地面后,順勢殺向旁邊幾人,在武師境界,還真沒幾人在速度上能與他相爭的。
雖然錢家的人都時刻注視著高天,可速度和反應力跟不上,院子里人有多,被他順勢砍傷幾人,殺死一個。
錢貴老奸巨猾,看出此時的情形不對,趕緊喊道:
“全都給我散開,不要被他逐個襲擊了。初月武師以下的站到外圍去,半月和滿月武師形成包圍圈,不要獨自一人與其交手。”
還沒等人群散開,又是兩人被殺,其中一人還是半月武師。高天見狀,也不去殺那些小嘍啰,朝著錢貴而去,誰叫他出聲指揮來著。
錢貴雖然也是武師,但他很聰明,悄然移動腳步站到白發老者身邊,心中頓時安定下來。
“好快的速度,這位朋友,你一介武師就想憑借這點能力來訛詐我錢家?太高看自己了,都給我停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讓我來。”白發老者喊道。
圍攻高天的錢家子弟開始后撤,可是高天不同意啊,憑什么我就要單獨對付你一個了,追著其中一個就是一陣揮劍。眼看著就要殺死對方,白發老者卻猛然出現在他身后,一掌攻向他身后,讓他不得不揮劍防御。
“好啊,看來我今天是走不了的。沒關系,來前我就有心理準備。殺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我站出來。你錢家造孽太多,V字仇殺隊會找上門來的。記住了,下次再來人,那就是兩千萬金幣。老家伙,一起死吧!”
高天說完,揮舞著長劍攻向白發老者,等白發老者單掌攻入身前時,高天卻突然化為一片血霧。
由于距離太近,白發老者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幸好真氣一直運轉全身,只是受到嚴重內傷,加上手和臉部被炸出一些坑洞。從外表看,還以為有多嚴重呢!
至于其他人,爆炸的威力不小,范圍較大,除了站得較近的武師死了八位,其余武士則大多只是受傷。可是那死去的八位里面,滿月武師就有五位,半月武師三位。剩下的武師通通都受了些輕傷,錢貴比較幸運,高天自爆時,他站在白發老者身后,僅僅手臂破了點皮而已。
“老祖宗,您怎么樣?來人啊,快拿傷藥來!”錢貴看到白發老者一臉的血跡,很是恐慌。
“沒事,別看血多,其實沒多大問題。只不過我這手估計以后活動不太靈活,而且身體也受了些內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白發老者淡定地說道。
等錢貴將白發老者送回房內,親自打來熱水給白發老者擦拭干凈,上好傷藥后,這才放心下來。
“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狠人,他那是什么功夫,居然會爆炸。一個連命都敢隨時丟掉的人,為什么會跑到我們錢家來?流年不利啊!”錢貴嘆了口氣說道。
“老爺,剛才我親自落實了一下。這次我們共死去十三個人,其中滿月武師六位,半月武師五位,初月武師兩位。還有二十多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外傷,我已經交代下去,今晚的事不準任何人外傳,違者必殺。”管家前來報告道。
“嗯,你安排的很對。另外,多派些人手把守好各處。聽那人說還會有人前來的,萬一再來那么一次,哎,這樣的家伙應該不會有很多吧?”錢貴也有些頭痛。
對方身份不明,爆炸過后什么都沒發現,僅僅只剩下衣物之類的碎屑,還有一把劍而已。那把劍很普通,而且還是碎裂的。
換作是其他勢力的人,只要膽敢來犯,抓住了就是一頓嚴刑拷打,要不就直接弄死。可這樣危險的人物,活捉,算了吧,別個就沒想過活著離開。死了也就罷了,誰特么知道為什么會爆炸啊?而且還爆炸的干干凈凈,威力跟轟天雷相比,一點都不遜色。
“老爺,您說會不會跟蜀中唐門有關呢?咱們荊州也就唐門玩爆炸最有心得了,該不會?”管家說道。
“唐門?不可能的。那是一個龐然大物,我們錢家在他們眼中,連只螞蟻都算不上,怎么可能會大老遠跑來對付我們呢?而且這種死士相比也很珍貴,根本沒必要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錢貴反駁道。
“老爺,有發現。”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什么發現?快說。”錢貴站起身來說道。
“那個蒙面人使用的長劍,雖然只剩下把手部位,其余部分碎裂開來。可是我們有人發現把手上有道痕跡,他清楚地記得那是狩獵隊成員里一個武師的貼身用劍,而且還有其他兩個人可以證明這點。”
“狩獵隊?你說的究竟是哪一個?”錢貴聽到這里,心中不由的恐慌,難道家族里有人想造反?
“就是落日山脈上一批失蹤的狩獵隊成員,好像還是一位隊長,滿臉通紅的那位。”
“不可能,應該不是他,身形就不一樣。難道是攔路搶劫,殺了我們的人?又或者是他們在落日山脈得罪對方了,所以前來報復?”錢貴自言自語道。
“錢貴啊?我剛才想了想,那二十號人,估計還真有可能是得罪了對方,被對方殺死后,前來勒索我們。而那個高天其實根本就沒有碰到我們的人,這一切都搞錯了啊!”白發老者調息了會說道。
“那老祖宗,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呢?遇上這種狠人,萬一改天再來一位,或者多人,我們錢家除了您之外,沒人能夠抵擋的住啊!”錢貴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