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把小麗攙扶到帳篷邊上。一邊對金海說道。你下次在要做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先告訴我們下。讓我提前做個準備。這可好“鬼”要是真來了。我們連個反抗的家伙都沒有。我剛說完。
金海馬上答道。誰說沒有家伙呀。槍我都準備好了。金海轉身就讓鐵柱把他的背囊拿了過來。打開背囊我一看。我暈呀。我滿頭的黑線。這不就是上次在三里屯金礦的時候,金海給我和小麗準備的“大型呲水槍跟呲水手槍嗎“?然后金海拿出一把大型呲水槍,遞給了我還有鐵柱。然后轉身又給土木扔過去一把。土木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接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小麗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喊道。金海給我一把。達達、達達、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嗨皮。潑水節。
讓小麗這么一鬧。大家緊張的氣氛馬上就緩解了下來。金海給我們輪流發著武器。有呲水槍。手榴彈。手榴彈就是用氣球裝的狗血。還有地雷。所謂的地雷就是在地下埋上八卦鏡。還有導彈呢!導彈就是銅錢劍。還有遙控飛機。聽金海說這個可是我們的空軍力量。每個遙控飛機下方都有一個紅線編織的大網。金海就這樣、一件又一件的武器拿出武器遞給我們。我發現土木不在。眼睛四處一看發現。
土木在那邊不知道弄什么呢。我過去問道。土木怎么了?土木也有點緊張的對我說道。這該死的金海。來這么“大兇的地方”也不提前告訴我做下準備。土木說道,有四百多名日軍死在這里。那要是到了晚上。不點有四百多個鬼怪呀。這提前沒有做準備。我連道具什么都沒帶。就這點東西還是剛才跟金海要的。這要是鬼真出現了怎么辦呀。
我突然緊張了!哪土木、咱們現在下山吧。土木看看我。現在下山晚了。要是在路上碰到了更不好弄。再說黑燈瞎火的下山也不安全,在沒碰到鬼咱們在自己給自己弄傷了,多犯不上呀?還好兩點到五點就三個小時。咱么只要努力的堅持到天亮就好了。再說、也不一定今天晚上咱們就能碰到。土木安慰道。我看看土木,哈哈樂了起來。我是不怕。有你這么厲害的茅山術大師在。我怕什么呀。
說完我們彼此都樂了起來。突然、我看到天空劃過了一道黃色光亮,是流星呀。土木也抬頭望去。我看著漫天的星斗。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點悲傷。土木看到了我的傷感。于是說道。雨菲你怎么了?
我望著星空過了幾分鐘開口說道。你說。人生是不是像流星一樣,一生的平凡。只有在他快要消失的時候,才能發出那耀眼的光芒。土木聽完說道。是呀。人生短短數十年。要想一輩子的輝煌耀眼太難了。但是。平平淡淡的有個家。能天天陪著自己心愛的人。看著他、從一名花季少女變成中年婦女,在從中年婦女變成老婆婆。鑒證這“自己愛護關心的人”一點一點的老去。不也是一種燦爛輝煌嗎?
土木的話觸動了我。我看了下土木。土木也看這我。我二人就這樣對望這。突然。金海喊道。快到點了。雨菲、土木。你們干什么呢?快點過來呀!我馬上移開了雙眼說道。“來了”。
轉身就向金海走去。土木跟在我身后。我走過去一看。我暈。就看鐵柱和小麗頭上,都綁著一塊紅布。手里拿著大型呲水槍。身上不光穿著運動迷彩服。還穿著部隊專用的彈袋。身后還插著幾桿小旗。腰間還掛著八卦鏡、紅繩、還有氣球裝的狗血跟銅錢劍。腋下呢居然還有一個遙控器。我看見遙控器才想起遙控飛機。這時我仔細一看原來他們背后還有個小包。飛機就來里面。看上去真有點敢死隊的意思呀。
但是、這金海就不一樣了。本來就是個光頭。在綁個紅布。怎么看。怎么像射箭用的靶子呢。我順口而出說道,你們是光頭強捉鬼部隊嗎?我走進一看。頭上綁的紅布上面還有字。上面寫著魂鎮鬼部隊。暈。我看看金海說道。敢問金海同志。你現在的軍銜和你的職務是什么。金海看看我,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樂起來。然后說道。我是魂鎮鬼部隊的總司令。現在我開始任命。木哥。你是咱們鬼部隊的參謀總長。土木很犀利的給了金海一個白眼。然后金海又喊道。雨菲、小麗。你們是鬼部隊的通信和后勤的總部長。然后又喊道鐵柱。你是鬼部隊的敢死隊隊長。
我去。太狗血了。怎么感覺有點像是電影。又有點像是冒傻氣。還有那點過家家的感覺。反正就是不靠譜。大家齊聲樂了起來。但是我突然說道。金海。原來你說了半天。所謂的部隊就一個鐵柱呀?哈哈。時間就這樣,在我們嘻嘻哈哈的笑聲中過去。轉眼距離兩點還有十幾分鐘了。大家都開始緊張了起來。金海讓鐵柱把守外圍。我們都各自找地方隱蔽了起來。鐵柱跟金海大概有五六米距離。可是鐵柱突然大喊道。表哥。你在不把手拿走我可生氣了。我土木還是金海都讓鐵柱這一句給嚇壞了。金海馬上答應到。怎么了鐵柱。
鐵柱回頭一看。你怎么在哪里。那是誰在摸我呢。鐵柱低頭一看。媽呀一聲。連蹦帶跳的向我們跑來。快到跟前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一條“蛇”正向鐵柱懷里爬去。我去。鐵柱一邊向我們跑來。一邊抓住蛇的尾巴猛地向外一拽。一使勁仍上了天。這時候。我們各自跑開了。可是蛇扔那里去了。大家都在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