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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飏最近頻頻出入謝府,這讓身在皇宮的那位總是心驚膽戰(zhàn),就連在后宮本來可以放松放松的,現(xiàn)在也放松不起來了。

謝家有什么需要慕容飏關(guān)注的,據(jù)他所知,謝家是保皇一黨,只忠于皇室,從來沒有牽扯過奪嫡之事,所以謝家才能在朝中多年屹立不倒。

既然不是和皇位有關(guān),那難道是單純的走親訪友?還是說……慕容紹坐不下去了,直接向慈寧宮走去。

“母后,兒臣想娶兮兒為妃。”

最近幾天慕容紹都沒來給太后請安,好不容易來了居然是想納妃子了,對象還是丞相家的千金,自己的表妹。雖然本國表兄妹可以成婚,但是此時卻有諸多不合適。

“皇兒,母后知道你喜歡兮丫頭,哀家也很喜歡她。但是你想納她為妃卻是不行,先不說她自己愿不愿意,就說她的身份,嫁予誰家不是正妻?就是皇后那個位置,她也坐的起。

此其一,其二,謝丞相身居高位,他的兩個兒子也是將來的棟梁。你讓皇后如何自處?下面的妃子的身份比她還高。

其三,兮兒也算是哀家看著長大的,哀家是打心眼里喜歡她。才情相貌絲毫不遜色于人,這般女子放在后宮中日夜與人爭寵,哀家都替她委屈。”

“可是母后,既然您如此喜歡她,讓她做您兒媳不是更好。要不朕就下旨封她為后,把現(xiàn)在的皇后降為貴妃?”

太后聽后勃然大怒,“胡鬧!皇后母儀天下,是一國之母,縱然身為皇帝,也不是想立誰就立誰,想廢誰便廢誰,你置禮法于何地?哀家有教過你這個嗎?”

慕容紹自知自己說的不對,有失欠妥,身為帝王,說話自然是說一不二,所以每句話都要在心中過上百遍。今天是沖動了。

太后不由撫額,太后身邊的白嬤嬤回鄉(xiāng)祭祖于前幾日回宮了,看到太后一臉勞累,便在一旁主動幫太后揉了揉太陽穴。

慕容紹深知自己把母后氣到了,趕緊認(rèn)錯,“母后,是兒臣的不是,兒臣想的太簡單了。”知子莫若母,她當(dāng)然看到了慕容紹眼底的不甘。

看來得快點把謝泠兮許配出去,不然皇上再沖冠一怒為紅顏,什么都不管不問,這樣一來,不止百姓會說兮兒是禍國妖姬,就連慕容紹都難逃昏君一詞。

慕容紹見太后神色不對,“勞煩母后為兒臣擔(dān)憂了,就當(dāng)兒臣今日什么都沒有說吧,朕先回御書房了。”

太后點點頭就讓他離開了,覺得他走的遠(yuǎn)了,這才對著身邊的老奴說道:“嬤嬤,你說紹兒怎么就這樣想不開呢。”

“娘娘,不用如此煩憂。自古以來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皇上是凡人又怎會脫俗呢。娘娘若是真的擔(dān)心皇上會做出什么荒唐事,不如早早把謝小姐許了人便是,她也快及笄了吧。”

太后點點頭。“對了,哀家聽聞飏兒最近去謝府去的比較勤?”

白嬤嬤思索著自己打探來的消息,小心回答著:“老奴也有耳聞,聽人說是看上了謝小姐,但殿下自己卻說只是和謝家少爺關(guān)系好,經(jīng)常相約洽談。”

太后久久沒有說話,白嬤嬤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這日,慕容飏又來到了謝府,謝凌麒正在書房練字。下人不說直接把他引到了謝凌麒的書房。

“謝大少即將新婚,怎么沒見你一點緊張?”

謝凌麒聽到他的打趣,放下手中狼毫說道:“左右還有半年光景,不急。只是殿下天天來找我,就不怕被御史彈劾您結(jié)黨營私嗎?”

“啊哈哈,但凡有點眼色的御史也不敢彈劾丞相府的人會結(jié)黨營私啊,除非他們是不想繼續(xù)做官了。”

謝凌麒是聞弦音而知雅意,自然很快的便轉(zhuǎn)移了話題,“殿下今天來是想和我說什么?茶藝、花卉、書法、繪畫可是都說了,時常的談?wù)搰掖笫拢乙彩墙z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恐怕都沒話題說了吧?”

慕容飏斜躺在貴妃榻是那個,半瞇著眼,“今天本王在此小睡片刻,你可記得到時叫本王。”

謝凌麒不由失笑,“殿下的榮王府是睡不下了嗎?”

謝凌毅突然跑了進來,“大哥,我給你說,榮王今天可能還會來找你。要不你去我院子里躲會吧,我?guī)湍憧磿俊!?

謝凌麒向慕容飏的方向努努嘴,“吶,人不就在那躺著呢嗎?你這咋咋呼呼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是不是闖禍了,想在我這避避風(fēng)頭?”

謝凌毅頭一甩,“哼,才不是。”他走到慕容飏面前,慕容飏睜著眼睛,已經(jīng)坐起身來,“殿下,您天天來我們丞相府,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瞧瞧,誰說的謝家二少爺就是一個武癡,半點腦子也沒有的。人家這不是看出來了慕容飏是在曲線追妻嗎?

哎,這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但是沒有一個人說出來就是為了維護榮王殿下的面子,此時卻被謝凌毅一語道破,是該說自己的這個弟弟憨厚呢還是該說他耿直呢。

不消片刻,慕容飏的隨身護衛(wèi)趙暢突然出現(xiàn),在慕容飏的耳邊不知說了什么。只見他站起身,微微一拱手,“真是不巧,原本還想和謝兄好好喝上一杯,誰料太后娘娘口諭宣本王即刻進宮,就不久留了。”

慕容飏急忙回到府內(nèi)更衣,今日他穿的便服去拜訪謝家,自然不能直接進宮面見太后娘娘了。

王府的管家白叔還直直感嘆:府內(nèi)真的是缺少一位女主人啊。

此番想法當(dāng)然沒有告訴慕容飏了,慕容飏從府內(nèi)出來后倒又顯得不慌不忙了。

剛至慈寧宮,太后便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一個白嬤嬤伺候自己。

“飏兒,聽聞你近期和丞相府多有接觸,又交到了新的朋友嗎?”

“謝母后關(guān)心。在謝府確實認(rèn)識了很多有趣的人,不知飏兒此番作為是否又讓母后擔(dān)心了?”

白嬤嬤立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似是見怪不怪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低眉順眼的立在一旁。

她雖然只是一個嬤嬤,但是因為她自己家良好的教養(yǎng),使得人一眼望過去只覺得她是哪個大戶人家的主母,絲毫不見只是一個下人。

但是也難怪,畢竟她是出身于白家——那個和玉璽有關(guān)的神秘的白家,白沁的后人。只是不知白沁是否知道,曾經(jīng)身為家臣的王家現(xiàn)在成為了人上人,還讓曾經(jīng)的主人家成了自己貼身的宮婢,真是搞笑。

“白嬤嬤從鄉(xiāng)下回來了?本王最近不見你倒覺得想念的緊呢。”

有一種人就是這樣,明明裝的想要低調(diào),但是自身的氣質(zhì)在那擺著,就是不允許你低調(diào)。

“謝殿下掛念了,老奴也是擔(dān)心沒人伺候太后娘娘,所以也就早早的回了。”

慕容飏眼睛轉(zhuǎn)了一圈,笑得彬彬有禮,太后等她說完接著說道:“謝府里有哪些有趣的人,介意和母后說說嗎?”

慕容飏面無表情的說道:“母后到底想問些什么?謝家的人您又不是不認(rèn)識,他們難道不都是您的外甥嗎?”

太后也不想準(zhǔn)備和他打機鋒了,每次一說到關(guān)于他自己的事總是這么個不近人情的態(tài)度,干脆點好了。

“母后只是覺得謝家三小姐快要及笄了,這一旦及笄的話,也就離出嫁不遠(yuǎn)了。雖說府上還有其他少爺,但你隔三差五的往謝府跑,還搞的人盡皆知,對女兒的名譽終究還是有些影響。

若是你和謝家少爺關(guān)系真的好,不妨邀他到榮王府做客也可。”

慕容飏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謝泠兮是他的了,他當(dāng)然要往謝府多跑幾趟了,恨不得直接住在謝府。

慕容飏還沒說話,外面就傳皇后娘娘有事求見,太后挑著眼角,她不記得傳了皇后來啊。但還是讓白嬤嬤先帶慕容飏去殿內(nèi)后花園走走,慕容飏自然知道她這是想讓白嬤嬤轉(zhuǎn)告他一些事情。

白嬤嬤雖然快五十了,但依然精神抖擻,步履健碩。慕容飏對她的印象一直都是低眉順眼、忠心耿耿,他也調(diào)查過這個身份敏感的白嬤嬤,沒想到背景居然是清白的。

“殿下,今天皇上來找太后娘娘,說是想要下旨貶納蘭皇后為皇貴妃,另封謝三小姐為后,但是被太后娘娘斥責(zé)了一頓。”

慕容飏的身子猛地一頓,沒想到慕容紹會有這種念頭,雖然他現(xiàn)在是暫時壓了下去,可難保哪天一發(fā)瘋真的就頒了一道這樣的圣旨也說不定啊。

他并沒有把情緒表露在外,只是很誠懇的說道:“這件事確實是皇兄沖動了,皇后的廢立可不是皇上一個人說得算的,除非皇后娘娘德行有失,不宜再坐在這六宮之主的位置上。”

“那不知殿下可有什么法子杜絕這類事件發(fā)生呢?太后娘娘就皇上和殿下兩個孩子,這個問題自然不適合找皇上商量,這才找了殿下來。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盡快為謝小姐賜婚,絕了皇上的念頭,一旦賜婚,皇上總不能和自己臣子去搶一個女人吧。”

賜婚!

慕容飏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松動,這對面癱王爺來說已經(jīng)很難得了,白嬤嬤壓下心中的欣喜,看來王爺果然對謝小姐有心。

“皇后娘娘可能走了,殿下隨老奴去見太后娘娘吧。”

慕容飏卻一直抿著嘴、神情嚴(yán)肅的走在前面不知在想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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