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我應該信你嗎
- 空Z如Y
- 2251字
- 2017-12-06 00:00:00
一舞罷,冰彤站在人群間,謙虛的笑了笑。
“冰彤,你現在,好像是以奴婢的身份來參加此次狩獵的,按理說,你剛剛,是不該坐在二皇子身旁的。”淑妃咬著薄唇,有些氣憤。
“淑妃娘娘,阿彤是以未來皇子妃的身份來參加此次狩獵的。”言季亭站了起來,看著蛇精臉的淑妃。
他早就看不慣這個淑妃了,從她讓冰彤上前獻舞開始!
言季亭走上前,牽住冰彤的手,看給所有人,然后看向皇上。
“請父皇為兒臣賜婚。”
“好,甚好,如此也便不擔心你在府中的諸多不便了。”
吭。他在自己府中,能有多少不便?皇帝舅舅,您這句話是不是有語病?
“回宮便賜婚于你們二人,哈哈哈哈!”
等等,她要成親了!
爹爹這步棋,走的真絕。
她才來了兩個年頭,就要成親了,可怕,她需要時間來消化。
“謝父皇”
隔日
“昨日收獲頗豐,全交于后廚,隔日為亭兒的婚禮做準備。”言壁坐在桌子前看著奏折吩咐著。
“是。”
此時皇府內。
“言季亭你有病是不是,你就準備這樣把我娶了?!”冰彤看著周圍布置的花花綠綠的,心里就全是氣。
“這親是我們自己定的,自然就要我們自己履行。”言季亭居然說的這么理所當然........她竟然被他這幅認真的樣子給糊到了。
“你能不能每次別這么嚴肅。”冰彤看著眼前擺弄一切的言季亭真是無語,每次什么事到他嘴邊都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成親這么嚴肅的事情,我能不嚴肅嗎。”言季亭看著眼前鼓著腮幫子的冰彤,再一次理所當然的語氣。
“好像有道理。”
“嗯。”
嗯?!有道理?她又被帶偏了,拜托,能不能換種說話的語氣,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老把她帶歪。
后來的幾天冰彤被送回了冰府。
和言季亭也沒有再見面,只是大批大批的彩禮送到了家里。
冰蘭房內
“冰彤,你可知我的四肢是因什么斷的”冰蘭躺在床上,看著被找回來的,依舊活力四射的冰彤心里的火氣更旺了。
“聽言季亭說,你是不小心從屋檐上摔了下來?”冰彤看著因沒有四肢而無法活動的冰蘭。
“呵。”冰蘭的嘴角斜了一下,冷笑著。
“若不是你,我怎會被斷四肢,還不能說出實情?若不是你,憑我這容顏,我怎還會躺在床上?”冰蘭看著冰彤假惺惺的模樣,自小,她便不受人待見,可她明明長的不比冰彤差!后來冰彤的離奇失蹤,言季亭更是一言不合的強加在她身上,還拿整個冰家威脅她,讓她迫不得已自己跳下屋檐,然后告訴所有人。
自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當時的情況,誰都不了解,只有她知道!
冰彤看著冰蘭漸紅的眼眶,握緊了手中的藥,她將藥拿起,放在冰蘭面前。
“這是可以使四肢恢復健康的藥,若你愿意,可以試試。”
冰蘭看著那瓶藥,似信非信的看著冰彤。
“誰知道這是不是毒藥。”
“這藥健康之人吃不得,會長奇怪的東西,但相不相信我,是你的事,藥丸我放這里了,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了。”
暗示著,冰彤可以嫁給她自己喜歡的人了,而她卻還要在床上賭這一把,是嗎?她冰彤還真是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最悲哀的人。
“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冰蘭扭過頭,臉色恢復了一貫的冷淡,原本紅著的眼眶顏色也淡了下來。
冰彤看了看她,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但看著她倔強的樣子,還是轉身出了門。
誰都有脆弱的時候,尤其遭遇了這樣的不測。
雖然冰彤并不清楚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但看到冰蘭心里還是隱隱作痛。
畢竟,她曾經是自己的妹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
成親當日。
“不錯啊二皇子,你一介從不進女身之人都成親了,真是沒有想到啊。”說話的男人穿著白衣,白衣上繡有五彩的斑斑點點,具體的圖案雖不是很清晰,但看著也算喜慶。眉目間透露著的清秀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然而如此清秀之人站在言季亭面前,倒像是風流倜儻的公子,比起言季亭本人嚴肅的表情,嘻嘻哈哈的男人反倒有些尷尬。
“闊燼,你沒帶賀禮。”一句話。
吭。五年前和自己結拜之時是誰說的他的婚禮只要他人去就行了?
闊燼一時有些尷尬,看著一臉嚴肅的言季亭左顧右盼,聳了聳肩,走進了府中。
以免此人重色輕友。
很快,馬車就到齊了,言季亭踩著馬鞍,一個跨步便上了馬。
這皇府到冰府雖沒多遠,但是。
言季亭覺得自己被游街示眾了一次。
他有些后悔沒答應父皇在宮中成親。
但為了冰彤這小丫頭的名聲,他還是忍忍好了,很快便過去了。
冰坐在鏡前,看著妝容精湛的自己,不免苦笑了一番。
爹爹,真是好算計。
門外的紅娘輕輕的叩了叩門,喚了喚冰彤,冰彤應了一聲,便蓋上了蓋頭。
自打冰彤坐上那花轎,心里就一萬個不是滋味,她到現在都不敢確定自己對言季亭的感覺,可也來不及等她確定,她就必須要嫁給他。
命運,真是捉弄人。
坐在貼滿喜房間里的冰彤面無表情的頂著頭上的那塊布,她希望,言季亭今日不要來,最好被灌倒在宴席里,這樣即使最后他被送了過來,也是迷迷糊糊,不清醒的。
人總是喜歡幻想,而且,幻想與現實,永遠相反。
言季亭不但來到了房間,而且來的很快,并且,一絲酒味都沒有。
冰彤被揭開蓋頭的那一瞬間,幾乎是反條件的往后坐了坐,看著今日如此反常的冰彤有些奇怪,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向了那張放著喜酒的桌子,倒了兩杯。
冰彤看著眼前的酒,即使有些猶豫,卻還是接了過來,與言季亭交腕而飲。
言季亭看著眼前的小臉漸漸紅起,是酒的效應起來了。
他看了看杯中的酒,這酒,確實挺烈的。
可,還是將昏在自己身上的冰彤一把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將她頭上的鳳冠以及發簪取下,然后脫了衣服,躺在了她身邊。
這一夜,普通極了。
晨時。
冰彤醒的要比言季亭早些,頭有些痛。無意間瞥到身邊的言季亭有那么一瞬間差點喊出聲,不過,她發現了自己只是頭飾被取而已后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洞房花燭夜后她還是處女之身,真是神奇。
果然,他是了解她脾氣的。
冰彤輕輕的坐起來,換上了普通的衣服出了門。
人人一句。
“皇妃早”
冰彤有些不習慣,不過,一切都要從今日開始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