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我們不能這樣。”盧思哲覺得不能讓自己的朋友繼續這樣下去，說：“老大，不對，林小依她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畢竟曾經是我們的老大。我們在學校里，也受了她不少照顧。”

“的確今天她的表現讓人窩火，但是沒有她，我們早就被無洞勒令退學了不是嗎？”盧思哲說，“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們這么做，那以后誰還能信任我們？”

“……”衛天元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黑暗中冷靜了下來，然后說：“抱歉，思哲，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