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識幻境？維識？”張穩盤坐在地上，腦子極速運轉。

“嗯，這兩個詞都是根據你們的語言和文化直譯出的，還是很易懂的。靈識幻境你可以看做一個靈魂空間，以你手中的手機做橋梁，溝通多維界進行意識轉換。維識，也就是我，是維持這個幻境的意識，除了負責管理幻境，還有許多功能，這個待會兒再說。總之，我就是類似人工智能的存在。”小白講解得很詳細。

“這么說，我的手機就是坐標了？那么，靈識幻境也是可以出去的，那么時間比呢？”張穩沉思了會兒，問道。

他害怕這什么靈識幻境來個里面一天外面一年，那就操蛋了。

小白有些贊賞地看了張穩一眼:“靈識幻境十分復雜，因為作為主體的你進入了幻境，坐標只能是固定的空間與時間的點。因此你在幻境里，外界是沒有時間概念的，并且你的身體依舊在外界。但是，若是你在多維世界，幻境時間是與你同步的。”

“那這幻境跟陰陽師這個游戲有什么關系？”張穩終于忍不住提出了問題的核心。

“嗯……這個問題比較復雜，靈識幻境與我都是依托這個游戲存在的。我不能直接干擾你的意識，因為規則不允許。我憑借這個游戲，借助你的意識在靈界的影射，可以讓我處在多維現實與靈界幻境之間，并為你打開靈界窗口。因此，我屬于幻想現實，我可以通過你來影響現實。而你，其實可以認定我為不存在。以你們星球的技術只能判斷你是憑空得來的信息，也就是所謂的玩游戲玩瘋了。”小白解釋得很詳細，只是最后的話讓張穩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

因為他聽說精神病人都不認為自己得了精神病的，這不，自己只要信了它就能心安理得地發神經了。

“所以，你是外星人？”張穩嘗試著問，大概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

他嘗試順著這個方向考慮，這樣超現實的技術不可能是現在的人類文明所能制造出來的，只能說是來自能夠跨越星系的更先進的外星文明了。

之所以不想象小說里修真類的老怪物是因為他對那種修仙金手指之類的東西嗤之以鼻，這東西連基礎的邏輯性都不符合，雖然眼前的也不符合邏輯。三觀都碎了一地，但張穩依舊有所堅持，不得不說，他還是有點堅持的。

“這個問題你現在還沒有權限知道，我對你并沒有惡意。因為某些原因，我只能這樣影響你。”小白并沒有明確解釋，只是模棱兩可道。

“那我兩次頭疼都是你干的嘍？”知道這個家伙其實就是狐假虎威，張穩語氣也不太客氣了。

“不是，至少第一次不是，”小白說出了一番讓張穩驚訝的話，“你所在的這個時區12點54秒時，這個封閉太陽系發生了什么，產生了漏洞。但我們并不知道原因，我們只是通過這次漏洞將信息干涉進來。不過，后來的事情倒是知道一點，現在你們這個星球全球都亂了，估計以后會更亂。我們會趁亂培養你，讓你強大起來，并且做一些任務。當然，你也有選擇權，這些都不是強迫的。”

對于小白所說，張穩不打算相信，但不否決，心里對外界的波動也有疑問。他打算出去就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只見他接著問道：“那選我干嘛？”

“因為你是特殊的。”小白還是很有耐心的，并沒有不耐煩。

“特殊？怎么個特殊？”張穩皺起眉頭，難道是適合外星人奪舍什么的玩意兒？

這讓他不由得心中一緊，不過他的腦洞似乎從科幻頻道穿到玄幻去了。

“嗯，你很有天賦。”小白這樣隨意答道，“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你確實被選中了。說明你的智商在人群中還是比較高的。不過，你這樣的都能被選中，真替你們的未來擔憂……”

提起智商，張穩不由得神色一黯，連這個家伙的冷嘲熱諷都不在意了。這曾經一直是他的驕傲。除了班上的王婭玥，他自認為不差于任何一個人。然而，有些事情他卻無能為力。不過，聽到這個答案他也暫時松了口氣。至于強大什么的，他有些疑慮，只能持懷疑態度。盡管只有十五歲，但不代表他沒有自己的判斷，他又不是大人說什么信什么的小屁孩。

“那么，我需要為你干什么呢？太過麻煩的事情我可不會干。”張穩瞇起眼睛看著小白，只要提出要求，自然能找到他們的目的。

“你看過網絡小說嗎，比如系統文？”小白反問道。

“額……有。”張穩一愣，不知道它想說些什么。

張穩自小喜歡看書，除了他熱愛的物理天文知識，還有人類文明歷史，對生物學和化學也頗感興趣，也因此不得不學習大量的數學知識。

所以，他的弱項體現在文科，主要是語文英語，作文寫的就像流水賬，口語慘不忍睹。因此，吳淑雪才會那么大發雷霆，英語老師也對欺負他的小動作熟視無睹。

但他確實也喜歡看小說，系統類的自然不在少數。

小白露出放心的表情:“這樣跟你說吧，你們人類關于系統文有個定義，大概就是主角在現實生活中可以像玩游戲一樣接到某個系統的任務和獎勵。主角的金手指是個系統，類似的是主神，超級老爺爺。好處是全面，而且可以通過提任務來推動劇情，或者換地圖。而我差不多就是這個。”

“這個我當然知道，”張穩揉了揉腦袋，“好吧，我差不多明白了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就是系統，能發布任務并且給我獎勵來提升我對嗎？”

“差不多吧，其實更像個學習計劃，主要是為了培養你，順便幫我們阻止一些不好的事。”小白站起，兩只毛茸茸的尾巴甩了甩。

“我覺得主次應該是顛倒一下。”張穩在心底默默道，也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那么現在我該干什么？”張穩問道。

“出去，然后按我在手機上的指示。這幾天非常重要，你要好好把握，打好基礎。”小白很鄭重地對張穩說。

“嗯，”張穩頓了頓，隨意答道，“我知道了。”

“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怎么做是你的事，接下來對著手機屏幕上你家的坐標點擊三下你就可以出去了。對了，要進來時打開APP，也是三下，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