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白州,霍家酒樓,二樓房間,羅然和羅依還有紫茵三人在津津有味的用餐,不一會兒,菜盤子就反光了,已經是光禿禿,汁液也不剩。
不知怎么的,樓下一片喧嘩,一片驚慌,一片惶恐,大呼小叫的聲音充斥著大街小巷。
“獸潮啊,獸潮啊,獸潮又來了。”
“獸潮,獸潮,獸潮來了。”
天上飛,地上走的人,無不不在呼喊著。
隨著獸潮的呼叫,霍家酒樓里面也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驚慌的聲音。
突然,一個人從門外沖了進來,羅然仔細一看,這個沖進來的男子就是剛剛的霍卓,不過霍卓還拉著一只雪白的細手,漸漸地,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了羅然的面前,女子婀娜多姿,仔細一看,是剛剛追著霍卓的九好。
霍卓進來看見羅然三人還在,大聲說道:“羅然兄弟,原來你們還在,我們趕緊走吧。”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羅然疑惑問道。
羅然又笑笑道:“不會是被九好姑娘捉的正著,現在回來索要回錢財吧,我就這么跟你說罷,錢已經給了,我們沒錢了。”
“哎,你這人怎么這么勢利,我家霍卓是好心來提醒你們獸潮到了,趕緊離開。”九好淡淡的說道。
“先別說這個,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們三個是我霍卓的朋友,趕緊一起去避難吧。”霍卓急切說道,很是擔憂。
紫茵微笑道:“西白州不是經常發生獸潮嗎?沒什么大不了的吧,沒必要每次都逃吧,而且我們都是修仙者,應該不用逃跑避難吧。”
霍卓急切解釋說道:“你們不懂,這次的獸潮非常嚴重,是千年難一遇的獸潮,兇獸的規模巨大,正在奔涌的從魔幻森林到來,我們學院的院長已經發布了最高級別的災難,現在要求元嬰期以下的都去避難。”
羅然淡淡道:“修仙者都去避難了,那么普通百姓怎么辦?我們修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保護普通百姓嗎?金丹期對于普通百姓而言,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存在,我們逃跑了,豈不是成為了笑話。”
羅依接著道:“沒錯,我們要與獸潮打個你死我活,一定要保護我普通百姓的安全,千年難一遇,我們更要堅守住,我們不能退縮,哪怕打個援助。”
紫茵看著羅然和羅依,笑笑道:“沒錯,沃爾瑪可以阻擋低境界的兇獸。”
“你們放心,我們院長已經派了學院元嬰期及以上的修仙者來支援,所以你讓我們避難,為的是保住未來能夠成長的力量。”霍卓解釋道,又問道:“你們真的不走?”
羅然笑笑道:“霍卓兄弟,愚兄愚昧,不經歷磨煉則呢么可以成長,而且能夠保護普通百姓,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使我們修仙者的責任。我們不僅不走,還會出去應戰。”
“霍卓,該說的已經說了,不要理他們了,我們走。”說著,九好拉著霍卓出去。
但是,霍卓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變得不一樣的深邃,嘴里自言自語道:“責任,羅然兄弟說的跟父親以前常說的還真一樣,怪不得父親老是說我不懂責任,像個小孩,明明已經是金丹期的修仙者了,卻比普通人還要畏懼。”
霍卓又堅定說道:“我霍卓決定好了,我要留下來和你們一起并肩作戰,與好朋友好兄弟們一起,抵御獸潮,保護普通百姓,這才是我們修仙者的責任。”
“你你你,你瘋了,”九好看著堅定的霍卓罵道,然后又無奈道:“罷了罷了,既然你都這么決定了,夫唱婦隨,我也留下,不過我們打打下手九好了,這次的獸潮真的是非同小可。”
羅然笑笑道:“弟媳放心,我們還等著回來再在這里讓霍卓兄弟請一頓了。”
羅依突然問道:“對了,怎么霍卓哥哥現在不害怕九好嫂嫂了。”
羅然和羅依認親戚人的真快,不過霍卓就要出血了,只見九好兇神惡煞的看著霍卓,一字一句狠狠的說道:“霍卓,聽說你很怕我,我是母老虎嗎?四處跟人說害怕我。”
霍卓點點頭又急忙搖搖頭,但是這個細微的動作怎能逃得了九好的眼睛,原本拉著霍卓的手,轉而變為擰著霍卓的耳朵,淡淡道:“你再點點頭試試?”
突然,霍卓變得很有勇氣,一手甩開九好的手,淡淡道:“是你自己說的,你自己說自己母老虎怪我嘍,你知道我不會欺騙你的,還有,在別人面前記得給我留點面子。”
義正言辭,霍卓真男人了一回,同樣代價也是巨大的,九好笑笑道:“好好好,母老虎是吧,再別人面前給你留點面子是吧,我現在就去獸潮里找只老虎嫁了。”
說著,九好生氣著就要出去,霍卓立即拉住九好,求饒道:“別啊,你走了我怎么辦,你回去再單獨兇我嘛,在外面我也是男人啊。”
九好緩慢的轉過身子,淡淡道:“不走就不走,但是你弄疼我了,今晚要給我揉腳。”
“好好好,只要你不去找老虎,我什么都答應你。”霍卓急切道。
九好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霍卓,已征服。
這時,紫茵拿著塊手帕,輕輕的給羅然擦嘴,微笑道:“然,瞧你吃的,像只小花貓似的,比依兒吃的還臟。”
“嗯,謝謝紫茵。”羅然和紫茵是含情脈脈,似乎又有接吻的沖動。
這一舉動,首先氣炸的是羅依,羅依生氣道:“嫂嫂,你怎么學壞了,和哥哥一樣會損人了。”的確,紫茵首先是諷刺了霍卓和九好兩個人剛才的現象,然后又把羅依說成小花貓。
“就是,羅然兄弟,你們倆個是故意的,用那么溫柔的妻子來,”說到這里的時候,九好有再次捏住霍卓的耳朵,淡淡道:“霍卓,你想說什么?”
九好一字一句的說著,帶著憤怒,霍卓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我還說呢么也都沒有說。”
羅然看著羅依笑笑道:“依兒,別怪你嫂嫂,是哥哥讓她這么說的,你要是找個厲害的夫君,也惡意來損哥哥啊。”說著,羅然的小變了味道,是取笑之意。
羅依淡淡道:“激將法對依兒沒用,我們又那個閑工夫男歡女愛,還不如先看看咽下的獸潮怎么解決吧。”
羅依說罷,窗口飛過了一只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