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那一個公主死的離奇。”
“那陛下的意思是,那個公主其實沒死,當日在皇宮里燒焦的是另一個身形相仿的女孩。”衛崢問道。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當年我父皇就對這件事一直持疑惑的態度,畢竟當時前朝皇室成員自刎之時就唯獨少了那位公主,這也不得不然人產生懷疑吧。”明皇說道,或許是有些疲勞,他伸手揉了揉眉心。
“想必是陛下查出了什么,才會對微臣如此說到吧。”
“哈哈。”明皇大笑,“什么事都瞞不過衛愛卿啊。”
明皇又接著說道:“當年前朝在時,前朝皇帝衛那個公主畫了畫像,那公主是前朝末帝的最小一個女兒,甚的末帝的喜愛,末帝還專門為她賜號金晨公主。所以偷梁換柱不是不可能。”
明皇微微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我的隱秘衛最近查到了一絲可疑之處,在涼州城,有人每年都要訂購大量的牡丹花,而且這個現象是從四十年開始的,有些老的賣花人都知道這事,一詢問誰也不知道買花人到底是誰,因為每年都是不一樣的人去買花。”
“陛下的意思是那金晨公主喜愛牡丹,那花是為她買的。”
“沒錯。”明皇點點頭。
“我父親還在世時,曾與我說過,前朝的皇宮每年的四五月都會遍布牡丹,宛如一個大花園。”衛崢說道。
“是的,同樣喜愛牡丹,而且時間正好是四十年前開始的,世間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所有,衛愛卿,這件事寡人希望你能幫幫寡人,查事情你比寡人在行。”
“微臣明白,微臣一定竭盡所能,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而且陛下。”衛崢停了一下,“這次的事情,也許我們可以朝這個方向考慮考慮。”
“衛愛卿的意思是這事是前朝所為。”
“是,陛下既然已經提出了這個事情,那么絕對不會是如此簡單。前朝若只是想平安的過完此生,便不會生事,若不是,那就是想在現在的炎國攪上一攪。”
“所以微臣一定會往這方向偵查,是與不是,自然會分曉。”衛崢拱了拱手,目光堅定。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衛愛卿了,”明皇說道。
衛崢表示一定會查出來的,本來還想說什么,明皇倒是先說道:“陳年。”
“奴才在。”一旁的陳年見明皇問到他,便答道。
“吩咐太醫院,一定要好好醫治凌國使臣,該用什么藥就用,不許偷工減料。可聽明白。”
“是,奴才一定告知太醫院的眾位大人。”陳年說道,“陛下,容奴才說一句,今晚本來的宴會還舉行嗎。”
經陳年這樣一提醒,明皇確是想到幾日前的吩咐。這宴席本就是衛那凌國使臣而設,但是現在凌國使臣遇刺,這宴席辦也不是,不辦也不是。
“陛下。”衛崢說道,“微臣以為這宴席因當辦,陛下金口玉言已開,怎可收回,但是不一樣的是,這宴席的意思的改,本是辦于凌國使臣的送行宴,現在就成壓驚宴,陛下覺得如何。”
“好,此法甚好,陳年,吩咐下去,今晚的宴席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