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覺得自己剛剛開始睡的沉一些,電話就響了起來。
不用說也是王妙昕打電話要車子的。
小木起床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叫上司機(jī)在后面跟上自己,往南方那邊開過去。
她路上一直練習(xí)看到瑞兒該有的表情。
要充滿懷疑的審視嗎?
還是洞察一切的悲憤?
……
算了,還是不能讓瑞兒看出來自己的心思。
薩拉還是做不到像小木那樣,任何事都可以寫在臉上。
更何況自己覺得這更多的就是一場誤會。
薩拉敲了下瑞兒門,準(zhǔn)備了比平常更熱情的微笑。
但是開門的卻是王妙昕。
她倒是睡了個好覺,氣色出奇的好。
瑞兒也在她身后跟了過來。
“薩拉你來了?”,瑞兒跟平常一樣笑的溫婉。
薩拉忍不住多認(rèn)真看了一眼瑞兒,是個漂亮姑娘。
但是跟裹秋差遠(yuǎn)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薩拉趕緊制止了自己齷齪的想法。
“謝謝薩拉妹妹啦”,王妙昕從薩拉手里拿過車鑰匙,回頭笑瞇瞇的跟瑞兒說:“也謝謝瑞兒妹妹啦,改天姐請你們吃飯”。
說著,就從薩拉旁邊繞了過去。準(zhǔn)備走掉。
“妙昕姐,你吃過早飯再走吧”,瑞兒追了出來,說道。
“不吃了,”,說著就出門直接按了電梯。
因為薩拉剛上來,電梯應(yīng)聲而開。
王妙昕一腳跳了上去,還不忘伸出半個腦袋跟她們說拜拜。
薩拉和瑞兒互看了一眼,無奈了的攤了攤手。
“你昨晚沒睡好?黑眼圈都出來了”,薩拉笑著說。
卻又突然很自然的轉(zhuǎn)身去敲南方的家門。
開門的南方已經(jīng)穿著要上班的衣服,筆挺的襯衫,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理著。
整個人精神又英俊。
“我剛聽到你們講話,準(zhǔn)備問你有沒有吃早飯,妙昕走了?”南方四處看了一下說。
“沒吃早飯”,薩拉說著自然的進(jìn)了家門。
瑞兒也跟著走了進(jìn)來。
“只有牛奶,煎雞蛋和烤面包”,南方邊說,邊一樣一樣的放在餐桌上。
放好以后在薩拉旁邊坐了下來。
一陣陣的香味竄進(jìn)薩拉的鼻子,比昨天在電梯里聞到的南方身上的香味還要濃烈。
但是是同一個香水無疑。
“你一個大男人用什么香水啊”,薩拉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
為了顯示自然,嘴里還塞進(jìn)去一塊面包。
“這么容易聞的出嗎?”,南方邊吃,邊揪著衣領(lǐng)聞了一下。
“還真挺香的”,南方有些嫌棄的拉下衣領(lǐng),又接著說:“我們公司同事結(jié)婚,給所有人的伴手禮都是一瓶香水,而且不論男女都是同一個味道,我這平時也不用香水,就倒洗衣機(jī)里當(dāng)洗衣液了,不是香水里也有酒精嗎?還能消毒”。
“一下倒了一瓶啊?”薩拉盯著南方的眼睛問。
“還剩半瓶在浴室里,你要不要,反正我也不打算再洗衣服了”,南方邊說還不忘嫌棄的看了一眼襯衫。
瑞兒在邊上咯咯的笑了起來,說:“我也是倒在洗衣機(jī)里了,不過我洗的是床單,我發(fā)現(xiàn)這個味道還能助眠呢,你把剩下半瓶給我吧”。
薩拉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的那叫一個開懷,南方吃完早餐,邊收拾自己的餐具,邊說:“就用香水洗個床單,有這么好笑嗎”?
“哎呀,我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失態(tài)了啊”,薩拉強(qiáng)忍著笑意,滿心歡喜。
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所以說任何事情都要往好的方面想。
就這么一個簡單的事情。
不知道自己和小木怎么了,怎么會懷疑南方和瑞兒。
看著多正常的兩個人啊,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是早就被看出來了,還能弄個香水味等我們抓包?
薩拉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清爽了。
裹秋穿著一襲鵝黃色的棉布連衣裙,扎了個干凈利落的馬尾。
青春活潑,除了漂亮的逼人以外,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
夏辰星看著裹秋朝自己走過來,陽光青春。
他覺得自己呼吸都輕快起來了。
跨越一個城市,早起一個小時過來接裹秋,他很樂意。
“你哪里來的衣服?”,夏辰星看著坐在副駕駛的裹秋。
再怎么看都是普通的連衣裙,實在不像是裹秋的衣服。
“昨天我媽買的,她說以后上班就這么穿,是不是不好看?”裹秋低頭四處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
“以后就這么穿”,夏辰星不再看她,專心開車。
“???”裹秋以為自己聽錯了。
夏辰星沒有回答。
“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寬了?”裹秋有點不高興。
“我有權(quán)利干涉自己員工的儀容儀表”。
“你……”,裹秋剛一個你字出來,夏辰星直接打斷說:“等下我把你放在公司200米開外的地方,你自己走過去?!?
早上的第一次見面和會談,就這么不愉快的結(jié)束了……
金家別墅
家里的阿姨正在認(rèn)真的收拾著剛吃完的早飯。
金博誠和秦可伶坐在客廳聽著今天的新聞。
“裹秋今天穿的裙子你昨天買的?”,金博誠問坐在旁邊的秦可伶。
“對啊,這裹秋真是穿什么都好看”,那么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樣子來”,秦可伶驕傲的看著金博誠。
多像在炫耀自己優(yōu)秀的女兒啊。
“先生,你該吃藥了”,李阿姨端著一杯溫開水和一個裝藥丸的小盒子,放在金博城旁邊。
“怎么多了幾?!?,金博誠把藥盒拿起來,看著李阿姨溫和的問。
“我昨晚看你呼吸聲又重了一點,就加了幾粒的藥,我問過了,可以這么吃的”,秦可伶替李阿姨回答。
金博誠沒再問什么,把藥一口吞掉,利落了喝了幾口水,說:“你有心了”。
“說什么呢”,秦可伶嬌嗔的責(zé)怪了一句。
金博誠出門后,秦可伶拿著電話,去了自己的琴房。
“你怎么回事?”,秦可伶嚴(yán)肅的對著電話講。
“你知道現(xiàn)在裹秋和夏辰星已經(jīng)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嗎?一起上下班,裹秋笑嘻嘻的跟她說話,不要覺得自己沒有競爭對手”,秦可伶又接著講。
“我看等哪天裹秋告訴你自己愛上夏辰星了,我看你怎么辦,明天是華然周年慶的酒會,讓我見到你”,秦可伶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沒用的東西”,秦可伶低吼一聲,一掌排在鋼琴琴鍵上。
鋼琴受疼了一樣,發(fā)出難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