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橋
馬背上的甄宓睜開了明眸善睞的雙眼,看到縱馬馳騁的若天,瞬間面色潮紅。若天望著懷中的伊人,柔情地說道:“宓兒,你醒了。”“嗯。”甄宓乖巧地點點了頭,動情地說道:“夫君,宓兒真的好想你!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她因為過分激動而熱淚盈眶。若天將伊人玉首枕在胸前,輕聲地說道:“這一切都不是夢,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夫君......“甄宓情不自已,涕淚連連。二人在馬背上緊緊相偎,空氣仿若凝固,將幸福定格在這一刻。
二人溫存之際,若天忽然暗嘆一聲:”不好!“”夫君可有什么情況?“”凌輝部到現在還沒有來界橋會合,肯定遇到危險了。“”那夫君盡快回去援助凌輝,切莫錯過良機。“”可你大病初愈,需要人照看。“”沒事的,宓兒沒那么脆弱,你快去嘛......“甄宓輕輕推搡若天,若天拗不過她,在她臉上淺淺一吻,隨即叫道:“張頜!”二人帶領一支小隊前往渤海郡。若天心里說道:宓兒如此善解人意、顧全大局,這樣的紅顏知己,我絕不負她!
而此刻的渤海郡西門,凌輝部陷入了苦戰。凌輝挽弓搭箭,早已將東、南、北門的守將射殺,怎奈何在西門遇到了強敵。西門守將為“冀州四庭柱”之一的文丑,為威震天下的蓋世名將,一手金龍逐日槍使得爐火純青,令天下無數豪杰心驚膽寒。
只見文丑身著飛龍金絲甲,手持金龍逐日槍,胯下青玉獅子驄,威風凜凜。見到一聲喜服的凌輝,訕笑一聲,驅馬沖向凌輝。凌輝早有準備,他搭弓拔弦,一支銀箭將獅子驄射到在地。“無知小兒,殺吾愛馬,納命來!”文丑手中龍槍加速旋轉,如出海蛟龍,似下山猛虎,勇不可當。凌輝大呼“不妙”,起身向后躲閃,怎料還是遲了一步,槍尖刺入了凌輝右胸,瞬間鮮血涌柱,凌輝發出一聲悶哼,嘴角流出一抹鮮血。凌輝用手抓住槍身,身體向后退去,胸口處一片血花,槍尖也從胸口脫落。大量失血致使凌輝兩眼昏花,一陣暈頭轉向。文丑見狀,說道:“你的意志令吾佩服,你已無再戰之力,自行了斷吧!“凌輝吃力地撐起身子,鮮血汩汩地從嘴角流出,他咆哮一聲,奮不顧身地沖向了文丑,文丑槍身一轉,又逼向凌輝咽喉,凌輝手中短刀向上揮砍,將金槍彈開一段距離。
”小子還有一些本事!不過,還差得遠呢!“文丑將槍身快速旋轉,槍尖如飛速劃過的流星令人眼花繚亂,凌輝早已經神志不清,他閉眼冥想,屏氣凝神,手中短刀飛向了槍身中間,”叮......“隨著一身嘈雜的碰擊聲,金龍槍與短刀都跌落在地上,”你是第一個破解我‘虎踞龍盤’的人,現既然兵刃已經離手,我便與你切磋一下拳腳!“”來吧!求之不得!“凌輝的斗志已經被點燃,他忘卻了疼痛,與文丑扭打在一起......
若天到達西門時,地面上已經堆尸如山,血流成河,儼然一副人間地獄的場景。若天和張頜向前行進,路上盡是死去的士卒,若天不由得心中一緊。就在若天萬念俱灰之際,在城門旁,兩個身影出現在若天面前。
凌輝全身是血,文丑則將自己的盔甲脫在了一旁,二人廝打在一起,赤裸上身,斗得不可開交。凌輝飛身而上,想扭斷文丑的脖子,文丑早已經預料到這招,雙手用力一抬,將凌輝舉在空中,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凌輝胸口落地,一口膿血從嘴中噴出。“結束了!你是個值得稱贊的對手!”文丑笑著說,走向了凌輝。
“想活命就給我住手!”文丑回頭,七八把尼泊爾軍刺已經抵上了他的脖頸,若天赫然出現在眼前。“把他給我捆了!”若天說道,左右人手向前走去。“不,放他走......“虛弱的凌輝突然說道。”文丑當世猛將,這么做無異于放虎歸山!“張頜堅決反對道。”下次一定能抓到他,相信我,我肯定要堂堂正正地打敗他!若天,放他走!“若天看到凌輝堅毅的眼神,淡淡地說道:”放他走吧......“四面士兵將文丑脖頸上的軍刺移開,主動讓出一條道路。
文丑穿上盔甲,回頭對凌輝說道:“感謝這次不殺之恩,但下次見面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打得你心服口服!”文丑拖著受傷的身軀向城內走去。“哈哈......“凌輝大笑一聲,若天上前察看,他忽然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