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卿墨走進畫展,迎面而來的是一副抽象畫,其實吳卿墨對于繪畫的成就并不高,對于作品的理解也常常停于表面,算不上精通。再比上細節配色,終究比不上那些專業學習的。
對于吳卿墨來說,繪畫的意義應該是:記錄自己的瘋狂,世界的美好。不僅僅是描摹,更多的是表達。她并不以理解不了為恥,每一幅畫都有它自己的故事,有的內向,有的活潑。
“好巧。”
吳卿墨轉身,不禁失笑,“嗯。”蘇愈難得穿了一次休閑西裝,有霸道總裁那味兒了。作為被蘇愈盯上的吳卿墨當然不知道,蘇愈的身份可以碾壓小說中的霸道總裁。
“恭喜你,成功畢業。”蘇愈變魔術般反手拿出一朵太陽花。吳卿墨驚喜地接過花,做作的拎起裙擺,“謝謝~”兩人相視一笑。
“你對于繪畫有什么見解嗎?”吳卿墨習慣性地詢問蘇愈。
“表達吧。”蘇愈盯著專注于觀賞的吳卿墨,是滿眼的笑意。
“嗯······”吳卿墨沒在搭茬兒,她在一副人物畫中好像看到了自己,女孩被困在墻壁上,背后是西方的魔鬼,束縛她的不是繩子,是人的手,而女孩早已目光呆滯,好似已經習慣。
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下,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撕掉它,撕掉它,撕掉它!!}這個想法逐漸占領了她的意識,慢慢地理智開始下降,身體開始不受控制。
突然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蘇愈溫柔地安慰著她:“乖,沒事的,沒事的······我愛你,沒事了,沒事了。”吳卿墨慢慢停止了抽搐,緊緊抱著蘇愈,抓住這短暫的安全感。
蘇愈心疼得厲害,本來應該高興得,一年了,終于抱了。或許這就是喜歡吧,只要你好,我就歡喜。你好我好,我歡喜;你好我不好的時候,我也歡喜;我好你不好的時候,我不歡喜。無論如何,只愿你好,我好或不好,都不重要。
“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吳卿墨小聲地說,“嗯,你怎么了。”蘇愈小心翼翼地問,心里一陣陣失落。
“沒事,晚點一起去吃飯嗎?”吳卿墨揚起笑容,沒回答。
“好,我請,慶祝你畢業吧。”蘇愈沒有再追問下去,主動提出請客。
“對了,過兩天還有謝師宴呢。”吳卿墨刻意避開剛才的事,從包里拿出濕紙巾整理儀容。
“知道,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畢竟住對門。”蘇愈也上手整理了一下她額頭的碎發。
“好的。辛苦了。”“走吧,附近的一個咖啡廳坐坐。”吳卿墨提出離開,蘇愈點點頭。
夜幕逐漸降臨,城市開始了它的燈光秀。蘇愈隨著吳卿墨去了火鍋店,吳卿墨和報菜名似的點菜:“毛肚,肥牛,五花肉……”“對了,來兩瓶啤酒,謝謝~”只要吳卿墨拿出笑容殺,只有幸福沒有驚訝。
“你喝酒嗎?”吳卿墨這才想到蘇愈,“不喝。開車”蘇愈看著這樣的吳卿墨,真是可愛極了,深怕被別人搶走。“奧,我忘了。”“那你吃辣吧?”吳卿墨撐著臉,“沒問題的。”蘇愈微笑地看著吳卿墨。
在別人眼里是兩位天使的相遇,而在吳卿墨眼里,已經習慣了蘇愈的顏,卻還是受不了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