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準時到來,吳卿墨從沙發上勉強坐起,頭痛欲裂。昨晚,她強行把自己灌醉,無奈與焦慮占據了主導地位。
“好累......”她喃喃自語地說。
此刻的蘇愈,早已離開常城。天剛亮,花爵亦——蘇愈的好友,蘇式集團的副總,白手起家的經典人物,少年時與蘇愈偶然認識,后來成為蘇愈的左膀右臂。花爵亦不同于蘇愈的高冷冰山男神外表,更像一個商人。精明的金絲眼鏡,標準的丹鳳眼,常常瞇著,嘴角似笑非笑,生來的桀驁氣質與豪情豁達的詩人氣質融合。他若是扮個女相,可就像極了女權小說中青樓老鴇了。
花爵亦打趣地問蘇愈:“你這是體驗生活才一年,怎么快就不行了?”蘇愈沒有搭話,只是苦笑了一下,默默嘆了口氣。“你好歹也是萬人之上的總裁,按照言情小說劇情,沒給你家蕭馨拐個夫人嗎?”
蕭磐開著車,說:“花總,我叫蕭磐,不是蕭馨。”花爵亦瞪了他一眼,“好好開車,這可是我的車!”蕭磐抿嘴不再說話。
蘇愈踹了一下花爵亦的小腿,說:“你的錢,我發的。”花爵亦訕訕笑了笑。
蕭磐——蘇愈的死士,唯一的手下。典型的型男,健碩的肌肉,黑社會老大的氣勢,長相清秀,有些痞帥。蘇家極為傳統,對于看似被淘汰的主奴異常講究,他們相信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必須擁有值得信賴的人,忠誠不能能靠物質所維持的。
像蕭磐這些人,生來是一介孤兒,效忠于蘇家是多少人想要而得不到,他們是不幸的卻也是幸運的。
“爵亦,你每一次談戀愛都愛她嗎?”沉默的氣氛中,蘇愈冷不丁問了一句,花爵亦放下手機,回答說:“當然愛。”
蘇愈望著手機中吳卿墨的照片,手指懸在手機上方,“沒過愛而不得嗎?”花爵亦自嘲一笑,“之前沒遇見你前有過,現在當然沒有。”說完,也想起了一些往事,不再說話。后面還要半句“以前沒遇見你,我還擁有她,現在沒她,也沒愛過。”
蕭磐不恰時機的問了一句,“愈哥,去哪。”“我直接臟話出口,蘇愈,你怎么養的蕭磐,憑什么叫你愈哥叫我花總。”花爵亦直接不爽。“嗯。帶點東西回蘇宅。”蘇愈迅速調整狀態,直接刪掉了吳卿墨的所有聯系方式。
在廢墟成長的玫瑰花是富有頑強的生命力的,或許在有些人眼里是一文不值的,而一片荒涼中的嬌艷是格外需要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