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那……殺之
- 穿越之冷酷魔尊別害羞
- 隨塵入夢
- 3409字
- 2017-11-26 11:18:20
腳踏天穹手可摘星辰。
雖然是白晝沒有星辰可摘,但蒙小濺此時的感覺就是如此。
腳下白蒙蒙一片,除了靈氣匯聚的靈霧其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頭頂是茫茫天穹,好像伸手就能觸碰到天壁一樣。
蒙小濺有些害怕地踩了踩腳底,腳下是硬的,就和踩在地面上沒什么兩樣。
她再次使勁跺了跺腳,確定不是在虛空上以后她才甩袖一通亂揮。
腳下靈霧揮散,入眼的卻是空空如也,這簡直比高空玻璃還要透明。
玻璃起碼還能看到,這是啥也看不到,除了揮散的靈氣啥也沒有。
身處不知幾何的高空中,她看著腳底虛空下的白茫茫一片,一股心驚肉跳的恐高感立刻涌上心頭,腳下硬是不敢再動分毫。
剛才抬腳亂跺的勇氣早就消失不見了,此刻她手心除了流汗還是流汗。
惶恐下她手心捏汗的喊著醫(yī)魂:
“喂喂喂,快看看這是哪里啊!我腳下有沒有東西啊!我會不會突然掉下去摔死啊!”
醫(yī)魂聞聲鄙視回復(fù):
“剛才還說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呢,現(xiàn)在就嚇的腿軟了?看你那出息。”
“誰沒出息了,我只是恐高而已,你厲害你也出來試試啊。”
蒙小濺的怒吼讓醫(yī)魂很是無語:
“得得得,懶得和你斗嘴,往后修煉高了,那可是能虛空飛行的,不用向任何東西借力的飛行,你要是恐高那干脆別修煉了。
連最基本的飛行你怕都很難學(xué)會,更別說修煉越高所面對的東西越讓人驚心動魄。”
蒙小濺被醫(yī)魂說的臉上有些發(fā)紅。
她以前在小說上也看過,修煉牛逼起來也是可以虛空飛行的,甚至比飛機(jī)火箭都牛逼。
什么瞬移啊,什么傳送啊……
想再多也沒用,畢竟以前只是當(dāng)故事在看,現(xiàn)在真的去接受還是有些困難的,畢竟她是個新文明里出生的人。
這些東西怎么都要個適應(yīng)與消化的過程,是是個凡人不是小說里那些牛逼哄哄的神,一切不是說有就能有的。
她努力克制心中的慌張感,接著腳步試著微微挪動了那么一點點。
腳尖用力,那依舊是硬如土地的感覺。
就是這一丁點感覺讓她慌亂的心得到了安撫。
她腳尖再次往前挪了挪,使勁再踩,也沒有什么危險。
心安膽壯。
她突然變得牛氣哄哄的對醫(yī)魂說道:
“本姑娘就讓你看看,本姑娘適應(yīng)能力有多強(qiáng),不就是高空走鋼絲嗎,我才沒有什么好怕的呢。”
囂張的說完,她向前就是一個跨步。
也許老天看不管她這囂張的模樣,她這一步竟直接跨入了空氣中,身體隨著腳下落空直接翻落向下墜去。
“啊~啊~~”
突來的變故下的她哇哇大叫,火速下降中,一路帶著靈霧的空氣順著她張大的嘴灌入她的腹內(nèi)。
肚內(nèi)冷風(fēng)直灌,她涼的趕緊閉上了嘴巴,眼睛被氣流沖得幾乎都睜不開,淚腺更是被吹得直泌液體。
她現(xiàn)在一幅眼淚鼻涕狂飆的難看畫面,高空墜落,她就像倒栽蔥一樣向下落去。
高不知幾許,落了半天也不見地面之貌。
她飆淚的狼狽下,醫(yī)魂暗自思襯,幾分鐘過后他才凝重開口道:
“將鸞魂妖丹扔下去。”
蒙小濺此時那還有時間思考,她聽后直接將手里的妖丹撂了下去。
醫(yī)魂害誰都不會害鸞魂的,因為他之前的擔(dān)心那是做不了假的。
妖丹出手,醫(yī)魂再次在虛妄海里說道:
“意念讓自己從噬心鐲里出去,快點。”
“哦。”
蒙小濺隨著回答思維一動,接著身體便從下墜的虛空中消失不見。
bia嘰~一聲過后。
蒙小濺倒霉哄哄地掉進(jìn)了一灘泥水里。
翻身坐起,她抬眼看了一圈四周。
雖然是深夜,可一切在她眼里卻清晰無比,這都要歸功于虛妄海的靈魂本源果子。
自從靈魂化形后,她的意念與夜視能力通通得到了升華,黑夜對她來說亦如白晝。
看了一圈過后,她才了解了自身的處境。
這里不是之前的蘊嶺山脈,這里樹木零星、雜石密布,此時她身體就坐在一片泥水淺灘里。
泥水渾濁,水灘四周還有密密麻麻的腳印,酷似動物世界里眾獸共飲的僅有水源。
這個比喻一出,她趕緊起身就跑,生怕水里再出現(xiàn)個鱷魚什么的。
泥漿裹住的衣服有些沉重,她就像個泥球一樣向自己想要的安全之地尋去。
……
蘊嶺山脈。
眾人見證的最后一個奇跡就是鴻雀從此徹底消失了,永久性的消失了。
此時的蘊嶺山脈被一片農(nóng)忙之景充斥,人人敬畏的武林高手都在挖著地洞。
深夜中,一個個深坑被挖鑿而出。
忙亂的場景中,一道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忙碌的眾人:
“掌門,這片地下沒有。”
遠(yuǎn)處又一道聲音響起:
“掌門,這里也沒有。”
接著一聲挨著一聲。
“我這里也沒有。”
“我的也一樣。”
“我的也是……”
“……”
流沙派掌門武言濱聽完擰著濃眉向遠(yuǎn)處一座山坡飛去。
武言濱一身沙色黃衣瞬間掠過,他所過之處像是沙暴吹過一般。
翻云門挖掘的地界中,武言濱停身落在門主俞貢延身邊。
腳剛沾地他便用干澀的沙礫之音問道:
“俞門主你這里怎么樣。”
俞貢延一身干凈白衣,長相氣質(zhì)皆像云中公子一般,唯獨就是這個公子年齡有點兒大。
三十多歲的俞貢延聲音卻如英朗青年般道:
“我這里也沒有發(fā)現(xiàn)虹土,往后怕是再也沒有奪雀大會了。哎,如此好的傳信之物就此沒了,可惜。”
武言濱聽完也有些氣惱道:
“這一切還不都是那個妖女所為。
我們先去問問聚英宗還有魔尊部下再說。
如果都沒有我們就去找那殘廢王爺要人。
那妖女是他帶來的,若是不給個交代,我們聯(lián)手也不是他能應(yīng)付的。”
俞貢延聽完一副書生模樣回道:
“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商討結(jié)束便起身向聚英宗關(guān)戚欒的位置飛去。
在大家的忙碌中,沒人發(fā)現(xiàn)突然回歸的魔尊。
魔尊一現(xiàn)身便鬼魅般消失。
他是真正的孤忘塵,修為也是真正地打破了九層內(nèi)力的桎梏。
突破煉筋境后,這里所有人都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了。
之前和紫黠大戰(zhàn),若不是為了磨合體內(nèi)的修為,他完全可以幾招就打敗紫黠。
他修為已不可往日而語,速度當(dāng)然也是一樣,幽靈般的飛向?qū)嬅叩睿铋T旁除了紫槐沒有其他人。
大家都在挖洞查看還有沒有虹土,所以寢眠殿也沒有怎么被關(guān)注。
紫槐見了魔尊準(zhǔn)備行禮,魔尊直接出手打斷了。
他擺手示意紫槐退下,接著便隔空用內(nèi)力捏了殿門上的銜環(huán),殿門開了一道一人可過的縫隙,他趁機(jī)閃身入內(nèi),隨著漆黑殿門的關(guān)閉,一道冰冷的內(nèi)力傳音趁此落入紫槐耳中:
“整頓人手回魔骨窟”
傳音畢,殿門緊關(guān)。
紫槐得令起身向紫渲帶領(lǐng)的眾人飛去。
寢眠殿里魔尊坐在星輝照耀的八角幽檀雕花大桌旁,他伸手拿起桌上的血玉酒壺,正要按下魔龍面具飲之,突然他又停了下來。
拿起的酒壺被重新放在了桌上,他收回準(zhǔn)備按下喙簪的手,施法擠出一滴血珠,接著用靈力包裹起血珠開始寫字傳訊。
這種傳訊手段魔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會的,好像是天生就會,又好像是隱約之中突然就會了,他自己也是搞不明白。
他將這獨特的傳訊手段教給了魔骨窟的四位長老和八位護(hù)法。
除過這十二人沒有其他人會這種傳訊之法,這種傳訊之法叫做‘血息’,名字也是大家問他時他不經(jīng)意脫口而出的。
血息很快就寫完了:
“荒,你一會兒有大麻煩,不管怎樣護(hù)好蒙小濺,此女不可死,且不能落入他人手中,若窮途末路無力勝天時,那……殺之。”
魔龍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顏,無從得知他的表情。
隨著他畫出的繁雜圖案生出,自主融合的血珠突然被圖案包裹消失而去。
血息傳出,魔尊沒有了再喝酒的興致,他轉(zhuǎn)身向高置的床榻走去,一路前行,直至身形隱沒在戲水妖女羅帳后。
無風(fēng)吹拂的羅帳上戲水妖女陷入了沉寂,她們像是被主人的威懾所震不敢再動分毫。
大殿內(nèi),八角幽檀大桌上。
血玉酒壺內(nèi)的殞殤酒因壺色變,美酒不得主人問津,酒之顏色如酒壺一樣在暗中血泣。
環(huán)形木屋內(nèi)。
紫黠扮演的孤忘塵比孤忘塵本人示人時更顯冷漠。
紫黠從鴻雀消失便一直閉門不出,他的規(guī)則就是少露面無破綻。
藤床上,他看著剛收到的血息,當(dāng)看到最后的‘殺之’二字時,他心里突然有種奇怪的預(yù)知覺。
他感覺蒙小濺殺不得,魔尊雖說殺之,可真的殺了那自己估計就要跟著完蛋了。
血息散后,他趕緊取血繪制信息回道:
“她與尊上一起消失,至今未見,是否兩處皆派人尋找。”
血息去,他靜坐等待回信。
不一會兒,便有血息歸來。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立、刻、傳、令。”
紫黠看完身體突然一個哆嗦,他頂著孤忘塵的疤臉嘴中輕喃道:
“嚇?biāo)牢伊耍瑖標(biāo)牢伊耍液脹]在他身邊。”
紫黠收腿起身,剛下藤床外面就傳來周序急報:
“王爺不好了,翻云門、聚英宗、流沙派一起找上門了。”
紫黠現(xiàn)在才明白剛才血息上說得大麻煩。
此事麻煩確實夠大。
魔尊說得蒙小濺不見了,可是她是帶著鴻雀誕生得土壤一起不見的。
再加上大家都知道蒙小濺是他這具身份的妾室,如此之下他們不來才怪。
紫黠也不知道蒙小濺到底在哪兒,可是事情來了他也不得不處理,尤其是他現(xiàn)在正扮演的這個角色。
紫黠心里不斷地暗自可憐自己,真正的主兒突破了,牛逼了,可是人卻走了,自己也就是和武林盟主一般修為,若是三方一起再加上盟主圍攻,自己不死也得殘,這真是扮誰替誰倒霉。
昂首挺胸,他忘卻自己然后將孤忘塵那股氣質(zhì)發(fā)揮到極致。
昂首闊步他準(zhǔn)備迎接四方勢力圍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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