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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阿梅

  • 死神廟
  • 悥相逢
  • 1987字
  • 2018-02-01 14:02:55

13.

廖阿梅和白茶回到了小鎮(zhèn),小鎮(zhèn)已經(jīng)大變了樣。

政府在小鎮(zhèn)里栽種了很多的桃樹,一到春天,桃花漫漫,很漂亮。

白茶和廖阿梅進(jìn)了孤兒院,一個當(dāng)老師,一個打雜。那時,秦水也成為了當(dāng)?shù)匦W(xué)的國語老師。

“白茶,這么好的機(jī)會你甩手就不要了?”

一天一個年邁的老學(xué)者找上了白茶,白茶對他也是畢恭畢敬,請他進(jìn)門喝茶休息。

“你看你也不年輕了,能得到這樣的機(jī)會也實屬不容易。偌大一個BJ,十個名額啊,就十個名額去進(jìn)修。有多少人進(jìn)破了腦袋都想要得到的東西,你就這么仍在破馬路上了?”

“老師,我真的不去。”

“為什么?”

“那種東西就留給下輩子吧,這輩子我找到了更重要的東西想要好好守護(hù)。”白茶說著朝聽墻角的廖阿梅挑了挑眉。

“值得嗎?就為一女人?”

“值得!”

白茶牽起廖阿梅的手,走前還不忘給老學(xué)者留下一句“以后,你不用再來了,我不會后悔。”

白茶牽著廖阿梅走在櫻花繁飛的林子里,沐浴著良好的日光,覺得很是幸福。

就在這時,一旁的廖阿梅竟然哭了起來。

她害怕是自己拖累了白茶,一心還勸白茶回去跟老學(xué)者道歉,說那樣好的機(jī)會就是為白茶這樣優(yōu)秀的人量身定做的。

廖阿梅的舉動讓白茶哭笑不得,白茶只得一點一點跟她解釋,捧著廖阿梅哭成花貓的臉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白茶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廖阿梅,她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不是留給下一輩子來呵護(hù)疼愛的。

14.

時光催人老,十年一轉(zhuǎn)眼就過去,等著他們的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個十年。

每每想起那一天,廖阿梅總是會賊兮兮的問“我真的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俗話說,敝帚自珍。”

聽白茶這么說,廖阿梅還一個勁兒的傻樂,抱著白茶的胳膊害羞起來。

“敝帚自珍”,要是廖阿梅知道其中的深意,怕是會咬白茶的吧!

當(dāng)然,白茶很知趣的讓廖阿梅就這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的好。

15.

1997年7月1日,英國恢復(fù)對香港的行使主權(quán),將香港交還給了中國。

也就在那一天,白茶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接到了“特殊任務(wù)”的指令:殺死千年貓妖——顏怡年。

當(dāng)然這是一個不止白茶一人就能夠完成的任務(wù),同樣需要別的死神進(jìn)行協(xié)助。

一場車禍,三個家庭。

在舉國同慶的那一天,三個家庭的未來淪陷了。

16.

“你叫喻森昀?”

喻森昀是車主的兒子,同樣在車禍中死去的還有車主的妻子。

廖阿梅看著眼前幼小的喻森昀,笑容慘淡。

一家三口,就只有這個孩子活了下來,多可憐啊!

“喻森昀,我可不可以領(lǐng)養(yǎng)你啊?”廖阿梅蹲下身來,輕輕撫摸著喻森昀臉,“我可以照顧你。”

啪——

喻森昀打掉了廖阿梅的手,徑自走開了。

留下廖阿梅一個人團(tuán)成一團(tuán),埋頭哭泣。

遠(yuǎn)處墻后的白茶握緊拳頭,任指甲卡進(jìn)肉里,一股股熱血流了出來。

17.

后來廖阿梅離開了“七彩”孤兒院,憑自己在BJ學(xué)的話劇的本事開了一個社區(qū)話劇院,也是很受歡迎。

再后來,廖阿梅領(lǐng)養(yǎng)了燕兒。

至此,這些都不再重要了。

18.

月光皎皎,明恍似鏡,白茶牽著燕兒來到廖阿梅的床前。

“燕兒想和奶奶在夢里做些什么呢?”

“嗯。”燕兒沉思片刻后,笑笑道,“秘密,不告訴你。”

“燕兒。”

“在。”

“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聲‘爺爺’?”

“舍不得燕兒嗎?”燕兒眨巴眨巴眼睛。

“是,爺爺奶奶都舍不得燕兒。”

燕兒咯咯笑,好似很滿足這樣的答案。

“爺爺。”

“爺爺在。”

說完,燕兒化作星輝,消失在白茶面前,進(jìn)入了廖阿梅的夢境里。

19.

白茶在屋子里轉(zhuǎn)悠,打掃。

屋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

將要一類物品裝在一個盒子里的習(xí)慣是白茶教廖阿梅養(yǎng)成的,因為廖阿梅總是丟三落四的。

很快,白茶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眉筆。

白茶拿起筆,在自己淚痣的地方重新點上了一點。

接下來的時間,白茶就躺在廖阿梅的身側(cè),看著她那熟悉的面龐,一股暖流流淌過心底。

白茶伸出手,描繪著廖阿梅的輪廓。這種事情廖阿梅以前干過很多,老是在自己睡著的時候用手描自己的輪廓。廖阿梅以為白茶不知道,可是這一切又怎么會逃得過白茶的眼睛。

只用等到清晨,他們就可以重逢了。

等到早上六點,天蒙蒙亮起來。星辰隱匿,清風(fēng)熙熙,一黑一白兩道身影閃進(jìn)廖阿梅的家里。

廖阿梅微微睜開眼,看見臥在一旁的白茶并不驚奇。這樣的場景好似千萬個曾經(jīng)的清晨,也白茶好似從未離開過一般。廖阿梅轉(zhuǎn)過身,伸出手摸了摸白茶的淚痣,笑得像個傻瓜。緊接著廖阿梅便像一只小懶貓縮進(jìn)了白茶的懷里,砸吧砸吧嘴,又昏昏睡去。

白茶微微低頭,吻在廖阿梅的眉心,整理廖阿梅臉上的碎發(fā)將廖阿梅摟的更緊。

“黑執(zhí)事,白執(zhí)事,你們?nèi)ラT外候著,讓她再多睡一會兒吧!”

白茶話音剛落,黑白無常便化作一青一白兩道煙消失了。

就在二人的床頭,一對木偶躺在那里,上邊刻著白茶和廖阿梅的名字。

木偶身上綁著無數(shù)條紅線,可是都好似被燒斷了一般,使得本該聯(lián)系著的二人斷開了。

直到一束陽光灑進(jìn)來,你才會發(fā)現(xiàn),在萬千線絲的中央還有漏網(wǎng)之魚沒有被陰陽兩界的冥火給燒斷。可這絲線也好似曇花一現(xiàn),隨著廖阿梅呼吸的減弱,竟也殆盡了最后的光彩。

白茶輕輕喚著懷中的人兒:“阿梅。”

廖阿梅撒嬌的嗯哼了一聲,緩緩回答道:“在。”

—白茶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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