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不可!”
李慶身體抖動,受寵若驚,唐云竟然把圣主之位傳給他?其余云嵐圣地之人皆是感到驚顫!
“望圣主收回成命!”
其余云嵐圣地之人,異口同聲,再次拱手而跪。
“這是命令!難道你們想要違抗命令?”
唐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沉吟了好半響,才道:“我金口一開,便不能收回成命,既然你們執意讓我做圣主的話,那么我便做太上圣主罷了,而李慶依舊為圣主!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唐云知道自己根本沒空去做什么圣主,如果把李慶提攜為圣主,那么他便可以得到圣地的傳承,只要他強大起來,那么無疑之間為自己又多了一份盾牌!
再說,云嵐圣地的傳承,根本入不了唐云的法眼,而現在最為之重要的便是擊退石國,拯救慕容璇!
“太上圣主?”
李慶先是一怔,然后大喜,他很激動,他只要成為圣主,便可接受圣地傳承,這是無人可以抵御的誘惑!
“就這樣決定吧!”唐云淡淡而道。
“屬下領命!”
這一次李慶再也沒有推脫了,暗自竊喜。
“你們都回去了,有時間我會回云嵐圣地。”
唐云吩咐道,他其實很想把這一股力量帶有青山宗,但是他們已經勝負重傷,根本不能作戰,因此取消了這一個念頭。
不過,對于唐云來說,青山宗之人,足以應對一個大國!
“太上圣主!你不能我們回去?”
李慶開口道,頻為驚咦,若是他一起回去,那么便可以接受圣地傳承,難道此少年,還會拒絕不成?
“我就不回去了。對了,李老,你要加倍努力了,接受圣地傳承,帶領云嵐圣地一創輝煌!”這是唐云最后的寄予。
“多謝太上圣主!”
“李某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李慶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帶領云嵐圣地之人,就此離開!
望著浩浩湯湯而去的隊伍,天幽閣的長老們皆是感慨萬千,瞬息之間,一位十六歲的少年收服了一個圣地,還成為了太上圣主,看著他們誠懇的模樣,眾位長老知道,這是一種來自內心的感謝。
“少年郎,你為何不跟他們回去,接受圣地的傳承,這可是一個大機遇,你怎么舍得放棄?”
博文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接受圣地傳承,即便是他,依舊存在著誘惑。
“我有要事要辦。各位長老,助我一臂之力,我要返回南域!我們日后再相逢!”
唐云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后拿出了空間寶鏡,里面帶有一縷神秘的呼喚。
“這是空間寶鏡?”馮哲一看,頓時雙眼發光,顯得振奮起來。
這是空間寶鏡自遠古時代的遺物,有著強大的空間轉移的力量,比之傳送陣更加強大,想不到這一位少年,還有著這一種寶物?
“你要去南域干什么?”馮哲問道,頻為不解。
“我來自南域,自然要回去南域!”唐云解釋道。
“原來你是南域之人,怎么會出現在中域?”趙傳都是感到了一絲疑惑。
“這說來話長。”
唐云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他和慕容璇若不是被空間寶鏡所拖累,根本就沒有后邊的事,他又道:“現在請各位長老施法,驅動空間寶鏡!”
“那好,我們有緣再會!”
不知道為何博文心中有著一絲離別的情緒,他緩解自身情緒,然后和其余幾位長老,一起施法。
“嗡!”
七位長老一起施法,空間寶鏡頓時一顫,折射出萬丈豪光,投射出一道漩渦,緩緩流轉,光華璀璨。
“各位長老后會有期!”
唐云第一次對著幾人拱了拱手,表示感謝,然后沒入空間寶鏡之中,連同寶鏡消失不見。
“我想我們會相見的。”
博文看了一眼偌大的圣云山脈,又看了一眼染血的白云,老目渾濁,感慨萬千,轉身往東方飛去,那里是天幽閣的方向。
……
……
東洲南域,山脈連片,宗族林立,其中一座山脈被云煙遮籠,仙光熠熠,飄渺虛無,宛如一處人間仙境。
這一座山脈之中,有著一個小山宗,這個小山宗不大,但是實力不弱,竟然有著三大院,分立四周,此地瑞氣升騰,霞光萬里,一片祥和的景象。
在這一座小山宗之中,各位弟子摩拳擦掌,在一個練武場之上修煉,熱鬧非凡,每一個的臉上皆是充滿了朝氣,激情澎湃!
在一座紋堂之上,更是有著青煙裊裊,靈光躍躍,在銅鼎之前,坐落數十位弟子,聚精會神,努力地練習,手中凝聚紋絡,一筆一劃,銘刻而上,艱苦修煉。
“只差一點點了,我便是可以篆刻出一品銘紋!”
一位俊秀的少年,滿臉大汗,咬牙切齒,指尖凝聚了一道極光,尖銳如針,一筆一劃地在一柄長劍之上篆刻,那無數的道紋隨之凝聚而來,匯聚在針尖之下,順著手指的移動,那天地元力,隨之而來,道紋匯聚,靈光熠熠。
嗡的一聲,那一柄長劍伴隨著此少年的動作的停止,然后發出了一聲輕響,綻放出絢爛的光芒,有著非同凡響的光澤,這一道一品銘紋,終于被他銘刻成功了!
“我成功了!我終于銘刻出了一品銘紋!”
這一個少年激動不已,到處走動,到處炫耀,但是只得來別人一個白眼。
“時間過得真快,已經一個月了啊。”
此少年不是誰,則是當時挑戰九層浮塔的梁真,他一臉得意,終于銘刻出了一品銘紋,開心不已!
“切!你是我們銘紋班最后一個銘刻一品銘紋之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吳浩楠雖然當時被唐云擊傷,但如今的脾氣一點都沒改,還是那么高傲。
“無所謂反正我已經可以銘刻出了一品銘紋!哈哈,我是一品銘紋師了,爽!”
梁真嘿嘿一笑,滿臉地得意,又道:“你也不過是可以一品銘紋,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敢說在這里,無人的銘紋術造詣比我高?”吳浩楠很自信,也很自負。
“真的么?”
門外,陽光傾灑,清風吹拂,徐徐走來一位青衣少年,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