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家都睡著了。
以前總以為軍校的生活并沒有那么艱苦,現(xiàn)在想想真是幼稚。
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我立刻被疼醒了。
我慌亂地說:“地震了嗎?怎么走廊里那么多人啊?”
風(fēng)靈利索的穿好了衣服,急急忙忙地說:“快起來,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腦子覺得糊里糊涂,就跟著她們出去了。
我還是耐不住性子,“到底怎么了,大家神情怎么都那么恐慌?”
蕭炎說:“你沒聽到這鐘聲,來這學(xué)校我早就問的一清二楚,每屆大一的新生都會叫我們半夜集合,看我們的態(tài)度如何?再決定去留。
我驚呆了,軍校還真不是一般人來的呀!
我往站點看去,好多人都是衣衫不整。教官站的非常筆直,眼神里流露著滿滿的失望。
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大喝到:“那幾個,快點!”
我們幾個好像都被他嚇傻了,慌張的跑了過去,完全不顧形象。
教官用他的神眼掃了掃,就一本正經(jīng)的說:“同學(xué)們,我今天很失望,一次集隊,你們的本質(zhì)都被我看出來了,希望你們下次快點,這冷風(fēng)很刺骨的。”
我們都笑了,都覺得遇上一個好教官。
他清了清嗓子,立刻嚴(yán)肅起來:“你們并不是那么糟糕,起碼沒有一個人遲到,但這是軍校,家有家規(guī),軍也有軍規(guī),明天全體罰跑2000米,聽到?jīng)]?”
大家都有氣無力的回答,我猜想有些人在背地里咒他。
“下面我點到名的來我這,艾葉、風(fēng)靈、露西、熊麗、蕭炎、秦浩、白旋、元磊、張云淇。”
他怎么還是來了,他還沒放下嗎?
我看著他,而他似乎變了,身體是那么沉重,眉毛總是不肯上揚。
“散會”,教官一聲喝令。
蕭炎看著身旁張云淇,感覺都不能呼吸了。
我們倆背道而走,誰也沒有看著誰。
秦浩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做了一個鬼臉就走了。
回到宿舍之后,風(fēng)靈說:“你們覺得有沒有奇怪,為什么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呢?”
“大概是一個寢室的吧!”我說。
蕭炎:“不用想那么多了,只要我們風(fēng)華姐妹在一起就好了嘛!”
熊麗靜靜地看著我們說,自己卻默不作聲。
蕭炎頓時沸騰起來:“集合時,有沒有看見一個帥哥,這輩子我都沒有看見這么帥的男孩。”
風(fēng)靈調(diào)皮的說:“那只是你出門少罷了。”
蕭炎氣了,問了問熊麗:“你覺得張云淇怎么樣啊?”
熊麗沒有回答,大概也不想回答。
而她有轉(zhuǎn)向我,我當(dāng)然是不會說了,因為我自始至終沒有資格。
“算了,一群小學(xué)生。”
我們被這么一嚇,睡得也不是那么舒服,往后不知有多少麻煩呢?
葉子啊,我好想你啊!好無聊啊!這教授講些什么?聽都聽不懂。
余涵看著林天那么認(rèn)真,就沒去打擾他。
她低下頭,想了許多。三年高中我糊里糊涂的過去了,難道這大學(xué)四年也要平白無故流失掉嗎?即使我沒有興趣,我也懂的一二,要不然臭林天會笑話的。
青春的路永遠(yuǎn)是留給那些揮灑過汗水的人。
“媽,你怎么這么不講理,隨便改動我志愿,我以為我那張錄取通知書是真的,居然是你偽造的,你好歹也是學(xué)法律的,為什么你要知法犯法呢?”鄧穎帶著怒氣的語氣說。
“你看你,嬌生慣養(yǎng)怎么適合那種地方?”
“你不用說的這么牽強(qiáng)附會,你還不是想讓我延續(xù)的理想,媽,你也太自私了。”
“我不管你怎么說,明天就去法言大學(xué),”鄧媽媽氣勢奪人的說。
鄧穎哭著跑了出去。
不必哭泣,不必難過,這就是生活的含義。沒有那么多一帆風(fēng)順,萬事都得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