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流年清淺，歲月安好。夕陽西下，巷子的那頭終不得尋找。

——2014年

張云淇，你一定要等我，我要你活著。

天空不知何時多了這么多燕子，我心里慌張著，是不是你也要走了。“醫生，請問張云淇在哪個病房里。”我哭泣地說。而醫生卻搖搖頭，他說：“逝者已矣，請節哀。這是他的手機，里面有一段錄音是他拜托我給你的，他說聽了之后你會明白他的。”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嗎？告訴你，即使你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恨你，張云淇。

——2001年

“姐，你來了，我還怕你今天不來了。”張悅月說。“對不起，外面雨太大了，所以耽擱了。

“沒事，那么我們現在開始吧！”

“爸，我想去讀書，以后不在想偷偷摸摸地在家里自學。”季林說。

“兒子，你想好了嗎？你這個樣子不怕別人嘲笑你嗎？”

“爸，我不想再逃避現實，每個人生下來都不是完美的，只是我比別人多了一份不幸而已。”“季林，別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你想想你曾經我差點要失去你了。爸爸現在老了，受不了這份驚嚇，你還是在家里吧。等高考一到，你就去考。”

季林語重心長地說：“爸，高中過了，大學呢，你也要我在家里度過嗎？難道我要暗無天日的生活一輩子嗎？那我與瞎子有何分別。爸你永遠只考慮自己，我的感受你又何曾明白。”

“好吧！我還是拗不過你。兒子記住受不了就回來，爸永遠都是你的依靠。”季林含著淚水說：“爸，謝謝你。”“哦，忘了問你，你打算去哪所學校，我好安排一下。”

季林：“天云高校。”

“記住，今天一定要完成這張試卷，明天我要講的。”我說。張悅月：“好了，我記住了，你總是那幾句話，我都煩了，姐姐抱一下。”

“好，也讓我好好感受有妹妹的感覺。”突然客廳傳來了聲音，“悅月，你看到我平常戴的耳環嗎？不見了來幫我找找。”張悅月說：“媽，我這就來，姐姐你也來幫幫忙吧！”

“好。”我說。“媽，找了這么久，該不會有人拿了你的吧！”張悅月說。“我真蠢，剛才我看見好像艾葉拿了你的耳環，一瞬間不小心忘了告訴你。”

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我著急解釋道：“阿姨，你女兒是不是發燒了，要看看嗎？大白天還說胡話。我怎么會拿你的東西，我這不是找死嘛！”她說：“解釋什么，如果你是清白的，干嘛慌張呀！有膽子偷沒膽子承認。”

“我都說了，你們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我說。“這事情好辦，你讓我搜一下。”張悅月說。我說：“誰怕誰。”

這不是真的，怎么這耳環還長腳呢。不對，肯定是她抱我的時候放我口袋里的，真傻平白無故她抱我干嘛？完了現在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了。

“艾葉，現在你有什么話好說。我以為你是一個好孩子才讓你當悅月的家教，沒想到反而引狼入室。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真是替你未來憂慮，這些錢我一分不少給你。”

那時我感覺心如刀絞，血液在我身體毫無規則亂竄著，這還是我第一次被這么冤枉。我哭著說：“你家風也挺好的，教出這么個胡說八道的女兒。”

她怒極了，那一巴掌仿佛如生死訣別般令人疼痛。“這一巴掌是替你爹娘教訓你的，要你這么胡說八道。”

“媽，張云淇他推我。”張悅月說。他生氣極了：“我推的就是你這個小人，果然她和那個男人生出來的種也不是好人。艾葉，對不起，我替我媽道歉了。”

我抽噎地說：“你怎么來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媽，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話。這張照片你看看。”

“媽，是不是該道歉了。”“我道什么歉，她們這種人，我多給她一點錢不就好了。”

“算了，事情終于真相大白了，我不介意，但是我還是要勸凌老板好好做人，好好整理家風，你這家我聞著都難受，我走了張云淇謝謝你。

“艾葉，我送你回家，外面下著大雨。”張云淇說。我奇怪極了：“張云淇你是怎么找到證據呢？”

“昨天，你走了之后，我看見她鬼鬼祟祟，手里拿著我媽的耳環，我猜想她肯定不會做什么好事，，于是我拿照相機拍下來，果然不出所料。還有這些錢，你拿著，這是你應得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覺得他變了，有了他我心里踏實不少。

“張云淇，再次謝謝你。”他賊眉鼠眼的說：“我不要你謝我，以身相許就行了。”“你滾出去吧！張云淇被雨淋的滋味不好受吧！”

“好啊，艾葉你恩將仇報，看我怎么弄你。”

雨停了，天氣也爽朗起來。彩虹戀情真得如此一直甜蜜嗎？但愿一切明亮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