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大胡子老師的話音剛剛落下,艾德特就開始迅速地構筑起法術來!
“二!”
為了比賽的公平,比賽開始之后,每個施法職業者,都有3秒鐘的時間,可以用來準備施法。但不能準備攻擊性的法術。
“一!”
短短3秒,艾德特已經給自己施放好了“迅捷術”、“石拳術”、“法師護甲”!
根本沒有時間給他施放第4個法術,瓦薩已經向他沖了過來!
艾德特開始急速地后退!
幾個光線,瞬間就生成出來,射向了瓦薩!
然而白色的光線,照射到了這個中階騎士的身上,根本什么都沒有發生!
瓦薩依然裹挾著他金色的斗氣,持劍沖到了艾德特面前。
大劍與長劍相碰,艾德特瞬間就被打退了好幾步!
“哎呀呀,你家的艾德特要危險了呢。”
瑪麗站在臺下,挽著阿爾瑪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你看我這主意是不是挺好?不然你們怎么能看到這么有意思的一幕?”
阿爾瑪目不轉睛地盯著擂臺,沒有回答她的話。
“哎呀,別擔心啦,阿爾瑪姐姐,你家艾德特肯定能贏的啦。”瑪麗貼了上去,輕輕搖晃了一下阿爾瑪。
“我家?”阿爾瑪這才回過頭來,看了看短發的女孩。
“額,我是說……”瑪麗的大眼珠轉了轉,說道:“我是說,我猜艾德特同學應該能贏。”
“你還有這眼光?”阿爾瑪也是笑了起來。
“阿爾瑪姐姐,你不要不相信我嘛。”瑪麗搖了搖阿爾瑪,“我最有自信的,就是我的眼睛啦。”
瑪麗眨了眨自己調皮的大眼睛,繼續說道:“我這眼睛,可是能看到很多人都看不到的東西呢。”
“比如說呢?”阿爾瑪指了指臺上,“他們兩個?”
“贏的應該是艾德特同學啦。”瑪麗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補充道:“因為他更好看。”
“噗嗤。”這下連阿爾瑪都被逗樂了,“這是什么理由。”
“真的,真的啦。”
瑪麗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把眼睛睜得更大了。
然后她用雙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就這樣撐起了腦袋,又仔細看了看擂臺上的兩個人。
“我的母親曾經告訴過我呢,越是好看的人呀,他就越強大。”
“真的,你們別笑。不過我母親說的好看,可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好看,而是我們祭司才能看到的,一些更本質的東西。”
“比如說精神,靈魂,當然啦,還有肉體。”
“你們知道嗎,如果去觀察我們南方大草原上的那些獅子,那些野狼,你就會發現,最好看的那一只,永遠是最強大的。”
“當然不是你們城里人說的那種好看啦。很多雄獅和狼王,都是滿身的傷痕,甚至還有點兒殘疾,這些都是他們曾經打斗留下的證明。”
“不過如果用我們祭司的目光去仔細觀察的話,不看它們的傷痕,而是關注它們的精神,它們的靈魂,還有它們的肉體,自然就會發現它們的美。“
“專注的精神,強韌的靈魂,協調的肌肉,敏捷的體態,這些都是美的一部分呢。”
“母親教會了我這些,我試著觀察了好多人,確實挺準的呢。”
“不過她自己的眼光不怎么好就是了……”
說著,瑪麗一雙調皮的大眼睛都有些暗淡了。
“哎,反正阿爾瑪姐姐你放心啦,艾德特同學就算不能贏,肯定也不會像后面的那群人一樣說的那么慘的啦。”
……
擂臺上,艾德特還不知道有人對他這么有信心。
他只覺得支撐的每一秒都是艱難的。
對手是個四環騎士,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喘息機會。
而自己只是個三環法師,而且才剛剛晉級,一個3級的法術都還沒有學會。
緊緊靠幾個2級的法術,根本就無法對這個中階騎士造成有效的傷害。
砰!
又是一次兩劍相交,艾德特的長劍,差點都被震脫手。
這還是自己剛剛強行拉開了距離,給長劍施加了一個“魔化武器”之后的結果。
不然,以這種普通的長劍,根本就不可能跟瓦薩手里那把附加了斗氣的大劍硬碰硬!
但是就算是這樣,艾德特都已經覺得筋疲力盡,整個手臂和肩膀都是一震酸麻。
但是叫苦的不僅是艾德特,瓦薩的心里更是一陣焦急!
在決斗開始之前,瓦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在幾秒鐘之內,就解決掉這個冒犯了女伯爵大人的臭小子!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伙明明是個法師,動作居然會這么的敏捷,自己的攻擊,竟然都被他險險地避開了!
自己可是個四環騎士,已經是個中階職業者了!而且還在學院已經學習了三年了!
找一個新生決斗,本來就是一個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更何況對手還是一個法師!一個連中階法師都還不是的三環法師!
不是說初階法師根本就沒有可能在擂臺上和騎士對抗嗎?
難道這家伙是雙修?
不僅是瓦薩自己,擂臺下方的很多觀戰的學生們,也是這樣想的。
“天吶,今天這個第一名,難道還是個雙修?”
“怎么可能?你是蠢嗎?你聽過他的名字沒?他可是北境諾德家的!”
“諾德?那怎么了?”
“你的見識真是可憐!現在除了軍隊里的家伙,還有哪家貴族會讓自己的孩子選擇雙修?”
“那你說說,如果他不是雙修,他是怎么在瓦薩的神圣斗氣下,支撐這么久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吧……難道是什么法術的效果?”
“少來了,我的基礎法術理論課可幾乎是滿分!有什么低級的法術,能讓一個法師把自己提升到可以跟騎士肉搏的程度?”
“我看出來了,就只是一個簡單的迅捷術和石拳術而已!”
“所以嘛,那我說的還不是對的?這次這個第一名,肯定是雙修了法術和斗氣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跟一個遠強于自己的對手肉搏的?”
“不,其實還有一個可能,一個最簡單的可能。”
“什么可能?被神祝福了么?”
“蠢貨,怎么可能!”
“我覺得,最簡單的可能就是……”
“瓦薩他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