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剛落,面部便傳來一陣狂風,陰暗的地下室里傳來滴水的聲音,密密麻麻的手里劍如碾壓一般向我射來。
我短刀一揮,地板顫動了一下,之后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了。
我忘了這里是暗部總部,整個地下室都是被鋼鐵固定住了,即使我動用控泥之術,但是泥土卻突破不了鋼鐵的強度。
還好我反應夠快,轉手將短刀用于橫擋,密密麻麻的橫擋之后,發現我的衣服也被劃破了不少。
我看著破爛的衣服意識到他們是故意沒有攻擊我的要害,而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把短刀背在身后,然后將上身的衣服甩開,挑釁般地看著上面的數十個忍者。
根部暗部忍者的武力值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并不代表他們可以僅僅憑向我扔手里劍就可以拿下我。
要是這些人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對付我,我可能不是對手,但是想要用手里劍來羞辱我,我是接受不了的。
“喂,你這是在找屎!”上面一個忍者如此說道,其余的忍者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沒有理他們的嘲笑,而是那么靜靜地看著他們。
漸漸地他們不再嘲笑我,空氣之中凝結著沉重的安靜。
突然如同本來的就已經膨脹了很久的氣球突然吹爆一般,無數的手里劍向我襲來。
密密麻麻的手里劍同樣是一陣狂風先襲面而來,我將右手對著上面的忍者們:“忍法,十二輪天判,火判!”
一個碩大光圈噴吐出一只巨大的火龍,火龍呼嘯著向忍者們噴涌而去,密密麻麻的手里劍受到熱浪的襲擊,立刻被消減了力道,開始一個一個冒著煙從火焰之中落到地上。
這種火龍至少要耗費一個普通忍者的全部查克拉,就算是上忍也要耗去大半查克拉,只有像宇智波斑那種超越影級的存在估計才能隨意施展開這種火龍,但是我施展出來了。
上面鐵板上面的忍者也沒有想到我會一下下這種血本來施展火龍。
他們所站的鐵板立刻被火龍的余炎烤的燙腳,但是這些對他們并產生不了什么傷害。
“呵呵,這就是你的愚蠢嗎?我算是見識到了。”上面的忍者再次笑了起來,沒有想到我會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你施展完這個忍術之后,是不是就是同意我們往你的舌頭上刻紋章了?”
“一條火龍不夠的話,就再來一條火龍吧。”我如此說道,已經將我的右手再次舉了起來。
上面的忍者這次有些慌了,倒不是害怕我的火龍傷害到他們自己,而是擔心自己玩high了把我給耗死了。
“再釋放一條火龍,你真是找屎?”那個為首的忍者如此道,但是這一次他并沒有嘲笑的意思了,而是有些遇見了神經病的慌張感。
釋放出第二條火龍,是想要耗盡查克拉自殺!
那是一種對待弱者的慌張感,害怕弄死了弱者要承擔責任。
我不管他們有什么想法,我都要讓他們知道,強者到底是誰。
“忍法,十二輪天判,火龍!”一個光圈再次驀然出現,顯現出圣潔的樣子,一條火龍噴涌而出,力道比上一條更加穩。
火龍呼嘯而上,空氣的溫度迅速上升,接著過了幾秒鐘之后,上面的忍者開始忍不住了,數十個忍者同時施展水遁,噴涌的水飛瀉而下,與火龍剛剛抵消,“哧啦……”整個地下室里彌漫著升騰蒸發的白色水汽。
白色水汽也沒有讓空間之中的溫度降下來,整個空間之中顯得異常沉悶炎熱。
上面的忍者吃驚的看著我的火龍,那可是用了數十個水遁抵消的火龍,一個人硬抗數十個人的水遁,這是需要極大的查克拉的。
上面為首的忍者道:“你很強,能夠連續施展出來兩個那么大威力的火龍,很不錯了,我們已經認可你加入根部的資格。”
水汽煙霧漸漸散去,我看見了上面數十個身上似乎已經有些汗濕了,但是并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再次舉起了右手,我的十二輪天判目前可以一次性用五發,之后雖然不會耗用自己的查克拉,但是這個忍法卻要有冷卻時間,大概要再過一個小時才能繼續用下次的五發。
上面的忍者見我再次舉起了右手,開始都變得不再淡定。
要是說一發大威力的火龍會耗盡一般忍者的查克拉,那么強一點的忍者在使用透支查克拉的情況下可以承受兩發大威力火龍所帶來的負擔,但是要想直接甩出第三發同樣威力的火龍,那么它無疑是在自殺。
要知道,查克拉和武學之中的內力有異曲同工之處,有內力的人自然想怎么甩忍術都可以,但是一旦要透支了內力,那么一定會面臨內力枯竭而死的危險。
上面的忍者道:“你不用再證明自己了,我們認輸了行吧。”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黑袍女也顯得不淡定了,上次我和黑袍女交手之時,還沒有掌握十二輪天判忍法,她也覺得我這是在進行自殺行為。
她和上面的忍者一樣覺得情況不妙。
“你不會真的想要自殺吧……”黑袍女喃喃問道。我能夠聽出來她的擔心,但是我聽不出來,她是在擔心我,還是在擔心她自己。
要是團藏回來發現我查克拉枯竭而死,肯定會以為是他們故意把我耗成這個樣子的,這個鍋他們沒有人想要背。畢竟團藏的懲罰手段是駭人聽聞的。
“你們同意不給我刻紋章了?”我調戲一般問道。
上面的忍者立刻又沉默了,刻紋章是每一個暗部成員必須承受的東西,這不是他們能夠說得算的。
我見眾人沉默了,右手舉起:“忍法十二輪天判,火龍!”
同樣的場景,同樣圣潔的光圈,同樣一條巨型火龍呼嘯而出,并沒有絲毫消耗了的樣子。
“隊長,看來這個新加入的家伙是死定了,我們怎么向團藏大人交代。”一個忍者問道那個為首的忍者。
為首的忍者看著呼嘯而來的火龍,眼睛之中透出擔心:“我們三十個人可以同時作證,是這個家伙自己找屎,怨不得別人!”
這其實也只是他給自己找的安慰自己的借口,他的心里還是很忌憚回來之后團藏的臉色。
同樣的水遁,同樣的火龍,同樣的沉沉白色蒸汽,整個房間之中再次彌漫了沉悶的熱感。
白色霧氣還沒有完全散去,上面的忍者全部都有些力虛了,當然力虛更加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害怕我已經死了。
上面的忍者隊長道:“去看看他有沒有斷氣吧,希望上天保佑他還有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