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從小六花的身后襲來,小六花苦無刺入我的泥之鎧甲,泥之鎧甲與苦無摩擦出火花。
禿鷹給我?guī)砹说诙蔚墓簦饫您椸怪敝弊南蛭业挠已郏蚁蚝笠煌耍椸棺牡搅宋业哪橗嫞椸辜饫浅#谷淮┩噶宋业哪嘀z甲給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反手短刀抽出將禿鷹胸口削下一塊血肉來,頓時間羽毛紛飛。
禿鷹哀嚎一聲,雙爪抓起小六花的肩膀向上一提提入了半空之中。
我有些驚訝于這個禿鷹是何處冒出來的,還沒有多想,七八只手里劍已經(jīng)向我這個方向襲來,我短刀一揮,泥墻將手里劍盡數(shù)抵擋在了泥墻之外。
這一連串的攻擊讓我摸不到頭腦,有一個六花之外的人,想要殺了我。
我正想著,泥墻被一股狂暴的能量撞開,定睛一看是一把巨錘。
巨錘直直向我面門攻來,這個慣性力量不是我脆弱的泥墻能夠抵擋的,只能轉(zhuǎn)身逃遁閃躲。
巨錘砸到我身邊的地上,大地瞬間被砸裂開數(shù)道大縫。
這個武器顯然是召喚來的,平常人不可能帶著這么重的武器。
我看向攻擊而來的方向,那個攻擊者終于現(xiàn)了身。
禿鷹將小六花放在了地上,六花身上出現(xiàn)了一些傷痕,顯然是被那只禿鷹啄傷的。禿鷹落到了一個男人的肩膀上。
“你是宇智波步!”
宇智波步?jīng)]有穿宇智波一族的衣服,而是穿著一件便服,身上八把短刀掛在腰間,肩膀上一只受了傷的禿鷹,右手一卷長卷,直直地墜到了地上。
我看著這個宇智波步,心里一陣緊張,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小六花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這個宇智波步又來湊熱鬧了。
“你可知道我找了你找了好長時間啊,,”宇智波步緩緩道,“要不是,我看見漩渦玖辛奈和波風(fēng)水門從這個方向出去了,我還真是不知道你藏在這里啊。”
“找我干什么?”我知道宇智波步來找我就是為了他弟弟的事情,也就是那個被我吸干了查克拉的宇智波少年的事情。雖然知道,但是我不能承認(rèn)。
“你承不承認(rèn)都沒有關(guān)系,因為,尸檢報告出來了,他全身上下只有你的指紋,,”
我一驚,我怎么忘了還有這么一件事情,大意了,沒有去除掉我的指紋。
“指紋什么的,你知道,都是有陷害的可能性的。”我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愿意再和宇智波一族的人開戰(zhàn)了。
“是嗎,那么我殺了你之后也這么和玖辛奈說吧。”宇智波步長卷一抖,一只奇怪形狀的猛獸從長卷之中跳出,且向我撲襲而來。
“這是超獸偽畫嗎?”我大驚失色,沒有想到宇智波步竟然會這一招。
宇智波步道:“沒有想到你知道的還不少。”
猛獸向我襲來,畢竟只是超獸偽畫,和真正的獸體力量不能夠相提并論。
猛獸撲向我的一瞬間,我短刀也扎進(jìn)了猛獸的喉嚨間。
這超獸偽畫來的快去的也快,完全沒有對我造成一點點傷害。
轉(zhuǎn)而我短刀揮起,泥墻已經(jīng)向宇智波步襲去。
宇智波步也是個厲害人物,他的長卷一抖,一支巨劍竟然橫空出現(xiàn),一下破開了我的泥墻。
但是這巨劍畢竟有別于剛剛的巨錘,威力也不可相比。巨錘的力量屬于沖撞型,這把巨劍確實劈砍型。
劈砍了幾下,我的泥墻確實抵擋不住巨劍的劈砍,但是好在泥墻摩擦力較強(qiáng),且此處是郊外,泥土巨多,我占盡了先天優(yōu)勢。
劈砍了不多時之后,宇智波步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沒有想到你這么難纏,怪不得你能夠殺掉宇智波流刀和宇智波沙。”宇智波步將禿鷹散去,將巨錘巨斧全部散去,甚至收起了自己的長卷。
我以為這個家伙是相通了不再跟我比斗。
“你今日不與我為難,我定然永遠(yuǎn)記住你的恩情。”我看著宇智波步道,這個時候我稍微占據(jù)了優(yōu)勢,只要我給他一個臺階下,我想他沒有道理會拒絕的。
但是他拒絕了。宇智波步一把將身邊的小六花提了起來。
“堂堂宇智波一族……竟然以婦孺為人質(zhì),真是丟盡家族顏面。”我憤怒道,這個宇智波步真是可惡到了一定程度。
“放心,你看我今日都沒有再穿宇智波一族的服飾了,今日殺了你之后,我就退出我們家族,不給家族丟臉。”宇智波步一臉堅定,似乎必要殺我。
果然不依不饒,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物嗎?仇恨這種東西,在宇智波一族人那里只能用復(fù)仇來解決,原諒這種事情他們從來不做。
雖然我也幾乎不去原諒別人。
“你放開那個孩子,你用那個孩子也威脅不到我的生命。”我開始勸導(dǎo)他。宇智波步已經(jīng)開始有些瘋了,我不能跟一個瘋子硬抗。
“放開她?可以。你把你的那把短刀扔過來,我就放了她。”宇智波步如此道。
我看著手里的這把短刀,二話沒說,一把扔了過去,正插在宇智波步的腳下。
宇智波步單腳一下挑起了那把短刀,然后接在手里。
宇智波步一揮短刀,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你控泥之術(shù)是如何施展的?”宇智波步問道。
我看著宇智波步道:“我已經(jīng)把短刀扔過去了,也請你把六花放了!”
宇智波步哈哈一笑道:“我問你!你的控泥之術(shù)!是如何施展的!”
我很氣憤這個家伙的不講信用,但是小六花還在他手里,我只能忍著。
六花看著我道:“哥哥,你走吧,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生活了。”
聽見小六花的話,我有些慌張:“小六花,你放心,你會沒事的。”
然后我對著宇智波步道:“這把短刀只有我用的時候才能施展出控泥之術(shù)。”
宇智波步想了一下,又笑道:“既然如此的話,你把苦無插到自己的手掌里,我就放過這個小女孩,這次我以忍者的尊嚴(yán)起誓一定如你所愿,一定把這個小女孩放走。”
我看著宇智波步,已經(jīng)氣憤到了極點,但是為了小六花的安全我忍了。
我拔出了一把苦無,一下刺入到自己的左手手掌之中。
泥之鎧甲也沒有辦法一下?lián)踝∥見^力一擊,苦無洞穿了我的手掌,血液順著指尖迅速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