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我在地上痙攣著,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感覺好像隨時要死去一般,看著這個家伙這般慘樣,我心里產生了一絲害怕。
畢竟這個家伙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看著他這么痛苦,我心里怎么都有些奇怪的感覺。
“既然不是你的蟲子的毒性,那這個家伙這么疼得這么厲害?”犬冢爪和大狗湊近了假我嗅了一下,也沒有發現其他毒素的強烈味道。
日向日足打開了白眼,大驚失色道:“這個家伙的查克拉在慢慢的散去,,,應該已經沒有救了。”
“為什么會散去?”我大驚,怎么說這個家伙跟我都有說不清的聯系,不能就這么讓他死了。
“或許是因為衰老!”日向日足打開白眼仔細觀看之后得出了結論。
……
“衰老!?”我和其余兩個人都很驚訝。
日向日足顯然也解釋不了這個問題,只是在哪里站著,仔細觀看。
“讓我我告訴你們,為什么這個家伙會衰老死去吧,,,因為這個家伙的壽命本來就只有三五年罷了。”
日向日足竟然沒有發現還有一個家伙來了,這個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那個說話之人一襲綠色長裙,綴花雕鳳,體態婀娜,風韻襲人,如大精靈一般迷人且妖艷。
我定睛一看,立刻按捺不住心底的沖動,一把拔出了短刀,泥墻層層隆起,土波陣陣,封住了這個女人的退路。
此人竟然正是那個進行了人體實驗,假冒了小鳥游六花,石城城主干女兒的假六花!
暴怒之下的我,不自覺又透支了查克拉。
我向前一跳,迅速結印,短刀激起忍法雷遁,吼道:“死吧!”
假六花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么沖動,大聲道:“我告訴你真相,我告訴你真相!”
真相?
我去你的吧。
“雷遁,雷龍。”
雷龍將附近一片轟炸至渣,所及之處皆為灰燼,我此次再次透支了查克拉,身體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感覺鼻腔里一陣血液欲出。
假六花在一片灰燼處消失。
油女志微等三個人沒有想到我會這么激動,看見這么強力的雷遁,紛紛震驚。
日向日足道:“剛剛那個女人應該只是一個影分身,你何以如此激動啊?”
我由于透支了查克拉,鼻血流了出來,我抹了一把鼻血,然后平息了一下心情,道:“此人喪心病狂,曾經把葵的眼睛給剜出來過,斷不能相饒。”
幾人皆是震驚,沒有想到那么一個尤物竟然是一個如此蛇蝎心腸之人。
“看來是這個人跟大蛇丸也有聯系,怪不得進行了人體實驗,這肯定也是大蛇丸指使之下干出來的事情。”我自顧自似的道。
日向日足等三人也有些恍惚,沒有想到這區區幾百里路會走的這么艱難。
“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大蛇丸就在那座山里,我們不想再和你一起了。”日向日足直接道。
“可是你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最起碼要跟我一起確定大蛇丸就在那座山里才行吧。”我和這三個人的關系,只有跟油女志微稍微熟悉一點,其余兩個根本沒有見過幾次面,要是讓他們和我一起冒險的話,確實有些不妥。
日向日足道:“你的錢可以還給你,,但是我不能去與大蛇丸為敵,他怎么說也是三代的徒弟,也是這次大戰的主要戰力,我不能夠莽撞行事,引起村子內部的戰斗。”
日向日足的話引起了犬冢爪和油女志微的沉默。
不錯,這三個人都是村中大族的佼佼者,不能夠置大局不顧,而去和三代的徒弟開戰。即使是大蛇丸干了什么壞事,也只能由三代或者三代的其他徒弟來清理門戶。
我有些緊張,道:“你們都要棄我而去嗎?”
日向日足和犬冢爪油女志微都不再言語。
“你們放棄了這次任務委托,選擇了躲避;放棄了忍者的尊嚴,選擇了后退;放棄了自己的忍道,選擇茍活于這個可悲的世界。”我的緊張也只是一下隨即又變成了生氣。
犬冢爪道:“大蛇丸雖然陰沉,但是應該不會干出什么壞事的……”
“那你愿意與我同去見證嗎?”
犬冢爪不再說話,那只大狗也低下了頭。
我看著這些人的嘴臉有些感慨,火影的世界里還是有太多的黑暗,以至于連救人除惡這種事情都變得棘手。
“好吧,既然你們都不愿意與大蛇丸翻臉,那么你們可以滾了。”我說完這句話,便開始躍起,縱跳向大樹,開始向那座山移動。
“我們一起吧。”
一個蒼老深沉的聲音想起,我回頭一看,三代身穿著戰服,帶著三個貓臉面具忍者向這里趕來。
我吃驚的看著三代。
三代躍到地上,看著日向日足三人道:“大蛇丸若是喪心病狂,走入邪途,吾等為村子安寧定不能姑息,你們隨我一起去捉拿大蛇丸。”
日向日足三人似乎早就知道三代跟在我們身后,一點點也不震驚,我突然想起了他們剛剛不敢去與我同去尋找大蛇丸,估計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三代跟在我們的身后。
他們互相點了點頭齊聲道:“是!”
……
馬丁的,還是領導講話有用。
……
我們一行人開始往那座山趕去,越靠近那座山發現空氣越發變得潮濕。
這些潮濕的水分味道很奇怪,即使是我這樣遲鈍的人都聞了出來。
犬冢爪道:“這里水分的味道很奇怪,像是參雜了血液的腥味。”
我身上一陣發麻,果然那個大蛇丸不是個好東西,就從他派那個假我來殺我就知道了,我定要與這個家伙勢同水火了。
繼續臨近小山。
日向日足道:“山的背陰一面,三塊巨石處左邊五步,有一個隱蔽的大門。”
我們不多時便趕到了,看著這個被隱藏在土堆之下的大門,有些陰氣森森。
三代似乎已經習慣了,三代道:“看來大蛇丸確實在此處。”
打開大門的一瞬間,一股消毒藥水的氣味鋪面而來。
我們陸續走進了山洞,叮叮當當的滿地都是首飾珠寶玉器。
即使那三個不要臉的家伙再不要臉,也不敢在三代面前表現出貪心。
倒是三代生氣得不輕,道:“這個大蛇丸,到底是要干什么!?”
只有我知道,他肯定是用這些做實驗的經費。
復行數十步,竟然聽見了嬰孩的啼鳴聲,清脆入耳,又略帶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