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看見我默許了她,開心得笑了出來。
我一看見她的微笑,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情感,我趕緊搖了搖頭甩去那些胡思亂想,繼續向前走去。
真是望山跑死馬,我明明看著這鐵塔不遠,但是現在卻快速走了半個時辰才到鐵塔下。
果然一股肉眼可見的藍色查克拉禁制在鐵塔旁邊游蕩,要是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沾上了,要是沾上的話肯定會被塔內的人知道,之后的事情就不好開展了。
那六個忍者在塔下面站定,其中一個人推起了一座巨石,巨石一移動,藍色禁制便消失了一大片。
六人帶著我的影分身進去之后又把巨石給推了回來。
待一切塵埃落定,我也仿造六人的做法,成功進入塔內。
我從三代給我的封印之書里學到了一些控制查克拉的方法,翻墻越壁和潛伏聆聽幾乎是像是刻在腦子里的本事,所以我很容易翻上了二樓。
而法子受過專業訓練,雖然戰斗能力不強,但是基本的忍者的能力她都有,所以上個二樓不是問題。
上了二樓,我們就趴在墻縫里往下看。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塔里面忍者有很多。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大多數都是傷號。
看著他們似乎戰力薄弱,我們開始往二樓里面去。
二樓有一座鐘架,上面恰好可以藏人,我就附在上面看著下面。
一群霧隱村的忍者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身上雖然都纏上了繃帶,傷口處理過了,但是依舊不見有什么效果,都不時的喊疼,有的喊了幾聲之后就喊不動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我順著階梯往上看,竟然發現七個人圍坐在一起,各自手心相接,藍色查克拉流動,為七個人療傷。
我不認識七個人,但是我認識他們身邊的七把忍刀。
忍刀七人眾!
我再往上看去,發現鐘架下面竟然被吊起了一個人,慘白的頭發讓我立刻認出了。
“旗木朔茂!”
是旗木朔茂!
怎么會?這家伙這么厲害都被抓住了。
六人帶著我的影分身進來了。
“這就是木葉村幻術天才常非云,不過他真是很弱,和前一段時間的傳言一樣,是可以一招就被制服的家伙?!绷酥械囊粋€女人介紹道。
我靠,真是看不起人。
“不要小看你的敵人,我們給這個木葉白牙下了劇毒,又一起偷襲了他,才勉強把他拿下,而我們忍刀七人眾都被傷成這個樣子,他的同伴不可能這么弱,還是把他的雙手砍下來吧?!比痰镀呷吮姷臄厥状蟮短业卦俨粩氐?。
這個時候的再不斬還是個少年人。
旗木朔茂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我被幾人抓住了,吐了帶血的口水,道:“真是個弱雞……”
靠。
作為本體在塔架上面看著,我真心被旗木朔茂氣得不輕。
我看著情況也差不多了,就轉身對法子說:“記住,無論什么情況都不要下來!”
說罷,我看見一個忍者已經把我的影分身給砍化了。
眾人看著這個常非云竟然是個影分身,頓時一陣慌亂。
旗木朔茂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再不斬道:“他一定在這里,把他找出來!”
七人眾的傷也都好得差不多了,立刻拿起了自己的忍刀開始尋找我。
“各位……”我一下跳到了地上,“各位渣滓,早上好……”
忍刀七人眾瞬間被我的氣勢給嚇到了,要知道旗木朔茂已經這么厲害了,他的同伴如今來到這里也是心不跳,步不亂的,怎么看怎么可怕。
而且現在忍刀七人眾戰力大打折扣,如今貿然出手肯定不妥。
法子沒有想到我會立刻現身,現在驚訝得合不攏嘴。
七人眾之一西瓜山河豚鬼道:“小子,膽子挺大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沿著房間走,好像沒有看見這些人。
地上有一些傷號,我一踩到他們,他們就一聲大叫,但是也不敢有什么作為。
旗木朔茂看著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現在干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激起他們的憤怒,讓他們向我發動攻擊,最好是致命一擊,這樣我就贏了。
可是顯然他們還不夠憤怒。
我看著七人眾道:“各位,放了小旗木,我可以給各位一次活下去的機會。”
忍刀七人眾每一個人都是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忍刀,早就已經看破生死,只為戰斗活著,是變態中的變態。
我以活下去這么一個條件去攻擊他們的自尊心,果然七個人都露出了極其憤怒的表情。
對,對,憤怒吧。
我就是要你們憤怒起來,然后對我使用一招致命的殺招。
“來吧,渣滓們,本大爺先讓你們砍我一刀!”
旗木朔茂看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狂妄的人年年都有,但是狂妄到可以這般無畏,那簡直是無法相信。
我看著水泥階梯上的七人眾,心里暗暗的有些激動,也有些害怕,畢竟每次發動這個技能的時候都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壓力。
“七人眾,一二三四五六……”
七呢?
我驚訝的看著臺子上的六個人。
后背傳來一陣涼,是殺意。
呵呵……
等了好久的殺意,終于來了。
真心內心里產生了一種安全感,我可以暫停時間了。
我轉過身子看見了長刀縫針的使用者栗霰串丸,這個我最厭惡的家伙,用一把像縫衣針刀穿刺了過來。
血液紛飛,長刀縫針針尖離我的心臟處還有一分距離時,停了下來。
血液順著縫針在迅速流逝。
“法子!”
縫針穿過了法子的身體,法子用手抓住了縫針不讓它刺到我。
栗霰串丸見勢立刻抽出縫針退后了數步,觀察情況。
我抱住了法子瘦弱的身體,血液不斷地從法子的鎖骨下面流出,我用手堵住傷口,可是血液卻從指縫里流了出來。
“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呢?我不是說了不準出來的嗎?”
我大聲怒吼了起來,責怪法子的不聽話。
真是不聽話……
我為什么要帶你來。
可惡啊。
法子的露出笑容,很凄涼的笑容:“法子不想再看到同伴死去了,法子不怕死了,法子……可以去見朋友們了。”
我看著法子慢慢垂下去的眼瞼,一股無力感和怒氣沖上腦門:“你哪都不許去,只能留在這個世界陪我!我還沒走呢!你就想走……你想得美……”
我把法子放在了地上,瘋也似得沖向了縫針栗霰串丸。
栗霰串丸一時慌亂,縫針直接刺向我的額頭。
我不管那么多了。
我撞了上去。
額頭觸及縫針的一瞬間我被彈出去了一米遠,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法子的血液流速變得慢了。
時間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