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人來找我了。
宇智波流刀要我去對付一個木葉村的下忍小隊。
“聽說你去年在山下的村子里禍害了一波,在人家新婚之夜對新娘用了強,還殺了人。”宇智波流刀重新戴上了螺紋面具,有時候我覺得他就是宇智波帶土。
“那不是我干的,我沒有那么惡俗。”
或許是宇智波流刀心里僅存的一點良心,讓他覺得我干出這種事情確實很惡心。
他竟然點了點頭。
“干出這種事情,確實是夠惡心的。”
他坐在駕駛牛車的位置上,臉一直朝著前方,我則離開了小屋,坐在牛車棚里。
銹跡斑駁的牛車車輪軋在不平的土路上,一晃一晃,好像這個世界都在一晃一晃。
“你認識一個叫做宇智波帶土的人嗎?”我看著他的身影,不知不覺問道,因為太像了。
宇智波流刀身體微微一抖,戴著面具的臉側(cè)過來半張,用那個獨眼看著我道:“小看你了,你竟然知道我們今天要去對付的人是誰,不過那個宇智波帶土不難對付,旗木朔茂的兒子旗木卡卡西才有點棘手,呆會兒我去對付宇智波帶土,你去對付另外兩個。”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宇智波流刀的意思,是想要檢測一下我的實力。
這個時候的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雖然不是太難對付,卻是檢驗我最好的材料。
他們具備著所有忍者都應該具備的品質(zhì)。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