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在海面上蕩著,一條萬代大蛇威武無比。
他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還在不斷的向前移動,但是只是幾秒鐘之后,一個紅色的影子如天外流星一般砸到了萬代大蛇的頭上,萬代大蛇的巨頭被一擊之下龜裂出幾條裂縫,噴出了些許血液,四野海浪蕩起千層,這一擊不得不說是迅速而強烈。
我的視線被遮擋了下來,等到海面上變回原來的平靜狀態,萬代大蛇沉重的身體正在海面上時浮時沉,而大蛇丸已經沒有了蹤跡,包括那道紅色的流星也消失在了海面上,如果不是現在海面還沒有停止波動,我真的無法確定是否卻是看見了那一道一閃而過的紅色流星。
萬代大蛇頭部的血液森紅了一大片血液,本來被震得七葷八素的人魚開始有些試探性地往萬代大蛇那邊游去,血腥味更加引來了一些貪嘴的魚游來,雖然這一帶沒有大型的鯊魚,但是肉食性魚類也不少。
不多時,本就已經失去了戰斗能力的萬代大蛇就像是一只肥碩的蚯蚓掉進了螞蟻窩一般,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去掙扎,但是也只是徒增死前的痛苦罷了,那些人魚和其他肉食性魚類開始瘋狂的撕咬這只巨蛇,即使有些人魚被這只大蛇臨死前的撲騰打成了重傷,但是一點也沒有打退它們饑餓中的勇氣。
“不看了,這次雖然臨近了那個小島,但是我總有一點不好的感覺。”我催促著白鳥向前飛去,阿斯瑪和紅還是忍不住向下看,似乎不大相信大蛇丸就這么消失了,還丟下了自己的通靈獸不管就不見了。
可惜了這只萬代大蛇,本來只要大蛇丸解開召喚式,萬代大蛇自然會回到自己的龍地洞,但是大蛇丸剛剛消失在了一瞬間,連解開封印式的機會都沒有,不得不說是很鬧心。
我們一行人出奇地沒有進行任何的交談,即使見到了這般匪夷所思的景象都沒有進行交談,我感覺到自己自從進入到這片海域之后就感覺到自己掉進了慌亂心悸的泥沼之中,即使感覺很不詳,但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向前進發。
臨暮之時,日光從海面升起,又落向海面,一陣暖,又一陣涼的風吹得我不知覺縮了縮,現在這個天氣到是有些秋天的味道了。
不知道為什么,越是臨近這里,我越是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思鄉情感,前世在家的時候不知道生活是什么,現在感覺到了一些,卻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而工作。
在這個世界,自由或許就是不死。但是我在那個前世燈紅酒綠,高樓林立,即使不用工作也能領著社會救助活下來的社會,感覺到自由了嗎?其實沒有。
任何的生活都是生活,任何的自由都不是自由。
白鳥落在了比試島嶼中央的森林里,在視野不好的森林里過夜比在一覽無遺的海灘上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
這就是比試島嶼了,按照地圖上顯示的是如此。
我們各自找好了一個地方休息,現在我覺得我的任務很是尷尬,明明曉得身邊有很多作為暗線的同伴,但是自己卻也表現得很低調,簡直要把自己也弄成了一條暗線,本來作為明線的我們應該露臉大搖大擺地吸引火力的,但是現在處境有些不堪。
也許是我不甘心被人利用吧。
“請問這里有一位叫做常非云的朋友嗎?”一個沙啞的聲音劃過靜寂的夜,本來森林里一些討厭的蟲子也閉上了嘴。
我感覺對方可能只是試探,所以沒有理他,也沒有睜眼去看。
但是破風之聲穿來,一支苦無劃過我身下的樹葉,我才知道自己暴露了。
或者說,我們都暴露了,但是對方只想要抓到我。
“這里并沒有叫常非云的人……”我跳下了樹,向前走了幾步,看見一個矮個子戴著花紋面具的男人,旁邊還有一個鼻梁很高,嘴唇很厚,只有眼睛看起來似曾相識又很漂亮的女人。
這樣一個組合看起來很奇怪,看那個男人的年齡應該不小了,可能是爺爺,那個女人年齡可能比我小一點,但是為什么喊她女人呢?因為她的穿著確實惹火,我的女性朋友之中沒有這么大膽的,能夠把大長腿露出那么多。
“你可以和我們組隊嗎?”老頭聲音響起,確實是沙啞的聲音。
“我不組隊,我單干的。”我沒有承認自己是常非云,也沒有承認自己有隊友,就是想要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我的隊友了。
果然那個女人發出了一陣很輕微的哂笑。
果然已經知道了我的隊友就在身邊。
“你們想要干什么?要不就告訴我,要不我就走了,很晚了,我困了。”我懶得再啰嗦下去,但是兩個人看起來倒是耐性挺好的。
“你必須跟我們一起走。”大鼻子女人看我想要轉身離開,突然這么一句。
“為什么?”我回過頭看著這兩個看起來有些善意又有些惡意的兩個人。
“因為你現在很危險,跟我們一起走,你的同伴,和你都會安全的多。”
“我并不覺得我和我的隊友在一起有什么不安全的。”
大鼻子女人還想要說些什么,矮個子老頭已經攔住了她,直接道:“跟我們走,你一個人來,否則永遠別想要再看見漩渦玖辛奈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看來這個人肯定是木葉村的敵人,很有可能是云隱村的混蛋。
但是云隱村的混蛋有哪些人呢?我明明都認識的。
大鼻子女人拉了一下矮個子老頭,似乎在怪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沒有辦法,這是我的軟肋,而且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兩個人也讓我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我想要知道這倆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畫了一只老鼠,老鼠鉆進了樹林之中,那只老鼠重新爬到阿斯瑪的卷軸上時會化為我要說的話,這是超獸偽畫很重要的傳遞信息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