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被酒色掏空,跟魏老那種鐵骨錚錚的軍人哪能相比,也難怪坊間傳聞魏老不喜歡這個兒子。
一眼看到葉凡,魏老三那雙眼睛頓時便沉下去了,就差沒氣的炸開。
葉凡的年紀很小,怎么看也只有十八歲,不過是高中生的年紀,李天昊居然給他找了個高中生來!
之前雖然跟他說過葉大師是高人,仙宴會一戰就是他出手才斬殺歸天來,但他出身軍人世家,哪相信那些東西,只認為是被夸大了。
之所以答應讓葉凡過來,純粹是手底下無人可用,叫過來碰碰運氣。
但怎么也沒想到,就是個高中生啊,想他堂堂一代大佬魏三爺,居然要請一個高中生出馬,傳出去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更何況高中生能有啥本事,請過來做奧數嗎?
一想他就差沒忍住直接把板凳朝李天昊摔過去,但這么多人面前也丟不起人,硬是按捺下,但臉上卻寫滿不悅。
許志南卻直接發難了。
“呦,還以為魏三爺找來什么人呢居然是個小青年,你該不會是指望這人幫你掌眼吧?!?
“哈哈哈還別說,也許魏三爺真是找著了寶呢。”
“哈哈哈。”大廳里滿是譏諷聲響徹。
魏三爺的臉更陰沉了,更感丟人,就差沒爆發,就在這時角落里又一道聲音響起。
“咦是他?我知道他是誰,好像是魏紫琳的朋友,在魏三爺的拍賣會里見過,據說是第四中的高中學生。”
就在這時刷的見角落里一個漂亮的女子開口。
葉凡看去不由一頓,仙宴會里這群大佬都不在,倒是沒認出他葉大師的身份。
但沒想到卻撞到那晚拍賣會的熟人了,還把他認了出來。
這話一出人群更是炸開了,更是冷笑不已,之前他們還在想葉凡能有什么本事,原來只是魏老三侄女的朋友。
在坐的哪個不是身價接近千億的大佬?別說是魏紫琳了,便是魏老三也勉強只能跟他們平級。
而魏老三請來的人,居然只是他侄女的朋友,區區一個高中生,一群人怎能不看輕。
在座大佬哪個請來的不是一方高人,而許志南請來的更是中州省秦家的秦問靈,真正煉器大家族的至強者。
相比起來,一個高中生明顯“耀眼”得不能再耀眼。
被這么一說,魏老三臉上更是掛不住了,他就算再執跨也丟不起這人啊。
差點沒直接發飆,臉色簡直是黑一片青一片。
但轉身一想,現在把葉凡趕出去更丟人,還不如讓他在這站著,過完拍賣會再趕出去···
看到這一幕,葉凡身后的如雅如玲姐妹明顯氣極。
她們兩姐妹是見識過葉大師神威的,知道有多可怕,早芳心暗許,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人。
但現在葉凡被一群人看輕,兩女如何不羞惱,只是見他一臉平靜就跟沒聽到似的,也沒法發作。
不多時拍賣會便開始了,只見孟文塞重復了一遍法器介紹。
大意便是這一件法器多威武,有幾千年的歷史,能夠改風水改運氣,夸的天上有地下無,讓一眾大佬更是雙目放光。
緊接著就見任正身后,率先走出了個頗有氣場看起來便是一方高人的中年。
這人叫龍飛,修為不高僅僅是煉氣三重天,哪能入葉凡的眼。
但在這一片大廳里,便是了不得的高手,絕對是一等一的絕頂強者,哪怕是一眾大佬的目光都立馬被他吸引。
作為天海省首富任正請來的大師,龍正的來頭自然不簡單,乃是整個天海省有名的風水大師。
華夏修真界日漸沒落,因為衰落已經失去了飛天遁地的神威,但卻也衍生出很神秘的幾脈。
譬如以肉身為長的橫練大師、有驅鬼捉魔本領的天師、以地脈改變氣運的風水師。
這幾脈各有特點但都是以修真者進化而來,相當于半個入門級別的修真。
雖然比不上開州的三大修真家族,但也是民間了不得的高人,而龍飛更是任正看中的大師,奉為座上賓。
據說更是他集團的管理層之一,就連任家的風水布局,也都是按照他的說法來,可見其看中。
也只有任正能請其出山,論財力和威望,在座的其它大佬都矮了一截。
龍飛起身后,卻見他繞著烏黑的珠子走了一圈,故作神秘高深的走到旁邊坐下。
一眾大佬又是連連恭維,一頓馬屁直接拍上了天。
“龍先生高明啊,你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是啊龍先生您就指點指點我們吧?!?
“對呀龍先生,還請指點一二。”一眾大佬接連說話,心中對任正能有這樣一尊手下羨慕到極致。
相比起來,他們手下雖然也是養了高人,但都是酒囊飯袋居多,一問三不知,哪來龍飛的真本事。
“恩這個自然可以···若我沒看錯的話這是一件法器,絕對有改風水的逆天功效,影響靈氣和磁場?!?
龍飛掃視全場,一臉得意的擠出句話,看到這任正更是贊許了,只覺得在一眾大佬前更是長臉。
隨之一句話而起的又是一眾大佬接連吹捧的馬屁。
但就在這時,卻聽一道不屑聲,頓時響起。
“說話跟放屁似的,你說出這件法器的功效了嗎,不過也罷,你道行有限,能看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了?!眳s見一直閉目盤膝的秦問靈終于從許志南身后起身。
冷冷譏諷而出。
龍飛那張老臉頓時一變,旋即苦笑不已。
要是別人這么一句話懟過來,他能夠立馬懟回去,怎么也是龍大師,威名遠揚天海的風水大師,誰敢說他沒有本事。
不用他出馬,單單是拍他馬屁的一眾大佬就能將對方碾死。
但這人不同出自秦家,更是當代家主的親弟弟。
秦家雖然是在中州那邊,但在天海名聲同樣響徹,甚至不輸給卿家,以煉丹煉器為長,他自然知道那個家族有多可怕。
別人有這么說他的資格,雖然不悅但臉上也不敢表現,只是苦笑著拱手。
“不知秦大師看出了什么,還請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