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是煉氣七重天,但終究只是低階修士罷了,哪能抗衡那種威壓。
“兒子,你你你,你在房間里干嘛,剛才真是嚇死媽媽了。媽媽還以為你在做什么,又不敢沖進去怕傷著你。”王蘭責備又擔憂說。
這段時間葉凡真是太神秘了,應該說從那天回來后,簡直就變了個人似的。
神秘而強大,連她都看不透,剛才的莫名威壓更是神鬼莫測,哪能不為自家兒子擔憂。
葉凡一笑,感動不已。
恐怕整個華夏國,也只有他的母親會擔憂了。
“媽媽,我沒事我剛才在祭煉玉符,您瞧兒子這不是沒事嘛,兒子就是給你祭煉玉符呢。”
“祭煉玉符?你是說你還會煉制法器?”王蘭已經驚大了嘴巴。
也難怪她如此吃驚,法器可不是誰都能煉制的,何況還是玉符那種高級別的東西。
別說是葉凡了,就算是整個葉家也沒人能祭煉,就算是開州頭一號的煉器家族卿家也未必能煉制,就連她也只在修真古籍上看過。
聽到自家兒子能煉制哪能不受驚嚇?
這豈不是說,她兒子比那些大家族的人還妖孽?
葉凡笑著點了點頭,就把其中五塊玉符給了母親。
王蘭接過玉符,那張臉是越來越震驚了,怎么也不明白兒子怎么會忽然這么逆天。
想必他遇到的師父一定是高人吧,想到這她便會心一笑···
接下來的一連幾天,葉凡都是在學校里。
那晚在拍賣會發生的事,劉莉幾個都沒說出去,因此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他也依舊是那個“平平無奇”的窮小子。
唯一讓他無語的,就是經歷了那晚,劉莉對他的態度明顯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
以往的她每天總是變著法子為難葉凡,但自從那天的事發生后,就一直討好他,時不時的在他面前獻媚。
這自然讓班級里的人好一陣意外,胡兵張元他們,更差點把眼珠子給羨慕出來。
要知道劉莉雖然在班里人緣不好,但也是因為出身高傲的,誰讓她有個副總裁的爹呢,處處高傲的抬著一張臉,誰都看不起。
平常他們別說被這樣圍著討好了,就是想跟這班長說一句話人家都不搭理,更別說是這樣全方位無死角的討好。
那可把他們倆羨慕壞了,拉著他老大老大的叫,要討要秘籍。
對此葉凡無語,總不能把那晚的事說出去吧?
至于一個劉莉的討好,在葉天尊眼里還不是平平無奇的事?
前世他身在九域,不知道多少天之驕女,星空萬族的圣女,跪著討好他,連搭理的時間都沒。
更別說還只是這么個高中生,雖然長的還算漂亮。
但跟那些仙女一樣的星空萬族美女比起來,又算什么?他怎么會看得上這種小女生。
讓他意外的卻是憐憶,本以為幾天時間過了,造成的轟動也會慢慢淡下去。
哪知這幾天的時間,那種轟動非但沒有淡下去,反而越來越多人擠過來學校看他。
一到下課,簡直分不清是學生,還是娛樂公司的星探狗仔隊,弄得他出去都得變另一個形貌。
這可是苦了他的,好在除此之外一切皆順利,倒沒有造成多大的麻煩。
眼看著校會表演的日子,和魏老邀請的宴會時間就要來臨,他也陷入了忙忙碌碌的一陣準備里。
此時學校的另一邊,卻見兩男一女在某個空蕩的教室站著。
若是葉凡在的話,便能認出來,這里的三個人他都認識,赫然是三個老熟人。
一個是藍真、一個是項杭、而另一個居然是那天撞到他的美女校花蘇羽。
不過此時如鄰家妹妹的大校花,動人好看的小臉上,明顯掛著不安和猶豫,看著眼前的兩人不安涌現。
內心的恐慌和直覺,讓她按耐不住想轉身就走,但一想到···母親的重病,卻又咬牙留了下來。
“蘇羽,還不快快見過藍真藍大少?這可是藍真大少,我們開州市三大家族之一的少爺,地位不凡,只要由他引薦,你就能稱為藍澤少爺身邊的紅人。”
“陪藍澤少爺一晚,治你母親病的錢,不就有了?”項杭臉上劃過陰沉。
“啊,要陪他···做那個。”蘇羽驚慌失措,瞬間害怕了。
她骨子里挺要強的,要不然也不會日夜發誓要在學習上趕超葉凡,成第一學霸。
雖然家世貧窮,但她骨子里的自尊心,卻比誰都重。
何況身為學霸,她對那種出來社會小太妹的行徑最為不齒,也看不起那種人。
現在聽到要那個,哪能不慌亂。
“那是自然,不然誰會給你幾十萬治病?鑲鉆的也沒這么貴啊,你以為我們世家的錢就是水打來的。”藍真看著她劃過玩味笑意,眼里卻隱藏不住的劃過驚艷。
蘇羽長得很漂亮,雖然是高中年紀,但卻已經長開了,誰看了都會徹底陷進去。
可惜啊,還不是要落入他們藍家手里?再漂亮再學霸又如何?還不是他們這些大家族的玩物?
他是修真者,自然知道蘇羽是冰靈體的事。
那可是能作為爐鼎的體魄啊,只要行事一晚絕對能突破,而且是修為大規模上漲。
于是乎他就聯手項杭,做下了一個局,讓這校花大美女一步步走進陷阱。
以他們藍家的地位,項杭就是他的走狗,有啥不能給辦的?
當然爐鼎采補之術殘忍,真做了這美女也活不了多久,想到這他眼里就不免劃過可惜。
不過為了討好少爺,這又算什么,想到這他眼里便劃過陰險。
“這···我。”蘇羽滿是委屈,但終究敵不過現實,雖然不情愿。
但一想到母親的病情,也只能把委屈忍住。
接著兩人為了哄蘇羽受騙,展示自己的實力,又在她面前一陣吹噓,談到了許多大家族的事。
之后藍真話題一轉,仿佛為了震懾她,直接點到了葉凡身上。
那晚發生的事,藍真自然惱怒。
他派去的刀疤陳莫名殘了,最恐怖的是居然還驚動了高層。
在生死不知的情況下,整個病房加派了一支警隊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