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金佛護體
- 打撈激情
- 蔣三石
- 2452字
- 2021-01-29 22:56:26
過了十分鐘左右,是老爺爺先從躺椅上爬起來,他問我感覺如何?
我確實是形容不了身內有一股流動著的東西,只能說:“我身內有一個會滾動的紅球,很不舒服。”
老爺爺拿來一根木棍,用木棍戳到我肚臍眼下說:“你把那個火球滾到我點戳的這個位置來。”
我試了幾次,終于把身內那紅色的火球引到了肚臍眼兒下面。
我終于能坐了起來。
媽媽也坐在我身邊,但她也不敢觸碰我,她盯著我說:“你身上好像是有電一樣,怎么回事?”
老爺子說:“哈哈,你小子原來是金佛護體之軀,真是想不到,我以為法光大師是糊弄我的呢,我剛才說這個(皇帝金)還有個神秘的作用就是能把那些金佛護體的人充上佛火球。
這個是法光大師告訴我的,但他說連他這一生都沒有遇到過有金佛護體的人,所以我就對這種傳說將信將疑,今天終于遇上了,小子,你真的很幸運!”
“什么金佛護體?肚子火辣辣的,不好玩,對了佛樂爺爺,那你剛才都把手指頭放入茶杯幾次,你怎么不被觸電呀?”
“我是個沒有金佛護體的人,當然沒有事,像你三喜這種金佛護體的人很少的,第一次就有被觸電的感覺,以后就不會了,不信你再試試看”。
“拉倒吧,我可不想死,難受死了,你剛才說金佛體?什么叫金佛體?”
“金佛護體其實不是什么金佛來護人,而是有種先天抵抗邪氣的能力,就是超級的抵抗力。
有超級抵抗力的人來到有巨大磁場的地方,就會吸引皇冠金內的能量。
那什么是巨大磁場地呢?世上有很多,我們現在這間木屋就是被四周的山包圍著,而山內有一種巨磁場。
這個地方是當年法光大師為了練功而找到的地方,他就叫我在這里定居,這是療養治療疾病的最佳地方。
也是練功的最佳場所。
三喜現在已經達到佛球功的初級。
這個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學了幾十年,連門都還設有入。
佛球本身沒有什么威力,但是有佛球功的人都能激發身上的超能力,如驅火,驅水。
當功力達到5級時可以穿墻而過,透視一切障礙物。
媽媽笑說:“你是看了香港武功小說中毒了吧?還透視?哈哈哈……無聊!”
“但是世界上有矛就有盾,有這種功法的人不能在沒有磁場的地方生活太久,就是說你在一個地方生活,感覺身體不舒服,身體的火球亂竄,就得到有磁場的地方來充充磁了。”
媽咪:“越扯越遠了,你怎么不說比我們國家那顆原子彈還厲害?老了真的和小孩子一樣……”
老爺子在我耳邊說:“你媽不信你有神功,這樣也好,等你媽休息我再教你練功,順便給艷艷輸點真氣。”
燕子從墻邊過來說:“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你們都躺在地上干嘛?我云里霧里的?”
老爺子說:“沒事,你現在可以問紅桃當年的事了。”
燕子嬸嬸在媽媽的身邊坐了下來說:“紅桃,說說你們當年的事嘛,在這里被雪禁好無聊。”
媽媽望著窗口外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說:“真不知道從那里說起,就從你被救的那晚說起吧。
那晚的雪跟現在這場雪差不多大,我正吃飯,蘇二樂就跑到我家沒頭沒腦地問我:“你見王大富嗎?”
我一個姑娘家,這么大的雪,整天呆在家里能見到誰呀?見他這么急,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問:“二樂,出什么事了?那么急找他干嘛?”
蘇二樂說:“王大富寫了封撿舉信到了團部,說金樂騙了個姑娘到哨所,團部馬上派人下來查,見到哨所有一套女人的衣服,就把金樂抓了起來。我想親自問問這王大富是親眼所見,還是嫁禍于人。”
我想這王大富壞得很,肯定是走私貨被金樂沒收,就來報復。
便對蘇二樂說:“王大富肯定是想打擊報復,但那哨所怎么會有女人的衣服呢?是不是你搞了人家姑娘?你當時不是和金樂站崗嗎?”
“紅桃,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再說就算再傻的人,怎敢帶女人去哨所?荒山野嶺,在那里不行呀?”
“哦,不打自招了吧?你是說除了哨所,在那里都行是吧?。”
“紅桃,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我那天是接到團部命令,去四號哨所位置圍剿走私犯,別說了,我是來問你王大富的下落,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我只是想和蘇二樂開開玩笑,調侃一下,當時我想:一個姑娘好奇到哨所看看這事應該沒有那么大吧?兩廂情愿的事,領導批評教育一下不就完了?
但事情卻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蘇二樂激動地說:“紅桃,誰說都可以,但你不能這樣說我。”
他一急,我就樂了。
我說:“大家都可以說,乍就我不能說呢?”
蘇二樂漲紅了半邊臉,低頭看著地下。
我一急,沖著他吼:“你想憋死我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到低是不是男人啦?”
他突然一把抓到了我的手,囁嚅地說:“我……我喜歡你。”
一瞬間,我覺得臉熱辣辣的,心里有一頭亂撞的小鹿。
見我轉過身,他一下從后面把我抱著,在我耳邊說:“紅桃,我要娶你,我要你跟我去一起看看我家的溪歡河,聽聽古老水車轱轆的歡叫聲,我想在家里的月牙橋上留下我們的倩影。”
一股幸福的暖流流過全身。
我還在憧憬中,耳邊卻隱隱約約聽到了好像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清醒過來,推開蘇二樂,順著哭聲,走出了大門。
蘇二樂手撓著頭,跟在我后面說:“紅桃,這事真的鬧大了,出海口鹽場那里發現了一個女尸,雖然是俄羅斯人,但哨所又發現了女人衣服,使人會產生更多的聯想……”
我只關心哭聲,并不理他在咕嚕什么。
相隔五十多米遠那就是槐花的家。
哭聲就是以槐花家傳出來的。
我們一前一后向槐花家走去。
推開槐花家門口,發現巖天樂正站在槐花面前指手劃腳說著什么。
而槐花是用被子包裹著身體,并傷心地哭著,用一只手推打著巖天樂,槐花披頭散發大哭不止。
我走過去把槐花擁入懷里,我發現她身體還在發抖,頭角處有一血腫,而且血腫周圍還有結塊的血痂。
我急問巖天樂:“你怎么把槐花弄成這樣?”
巖天樂漲紅著臉說:“不是我弄的,我在哨所回營房時正好見到4號哨所的戰友抓到了一個國內走私犯,我想知道王大富的下落,就去問那個走私犯,走私犯正好是王大富的手下,他交待王大富逃回村里了,我便火速趕到白鹽村,當我發現王大富不在家,心想這家伙對槐花死纏不放,可能到槐花家來了。
我趕到槐花家,發現槐花裸睡在床上,我嚇得退了出來,在門外叫了幾聲:“槐花,槐花。”
我發現沒有答應,嚇得以為槐花被王大富害死了,馬上沖進房內,用手試了試槐花脖子上的脈搏。
就這時,槐花醒了,她以為是我對她非禮,用被把身體包起來后就大哭了起來……”
我驚得瞪著巖天樂吼:“真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