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尿褲子
- 打撈激情
- 蔣三石
- 2337字
- 2019-02-12 11:30:26
生活中的一個個挫折,就像冰糖葫蘆一樣,竹桿刺進了身體,卻成了一生的脊梁!
瑪西亞和三個潛水員在海底找了半天,也找不到那個玉鼎,只好回到打撈船上,瑪西亞打開船上的監控視頻。
水下視頻的能見度不足十米,當蘇洋忍著烈火燒烤,還堅持著打開倉門的畫面出現在瑪西亞眼前時,她驚呆了,眼淚奪眶而出,再見到蘇洋用玉鼎吞火使凱倫的手受傷時,她喃喃低語:“生命的每一次挫折,就像冰糖葫蘆,竹桿刺進身體,卻成了一生的脊梁……”
當畫面的兩袋美元和玉鼎被人拿走,由于畫面比較遠,所以看不清是誰,只是看到一條黑影在拿著二袋美元走后,又丟了一袋,拿起倒在地上的蘇洋那玉鼎,時間只是十多秒的畫面。
瑪西亞看了幾遍,反復對比人像后,發現凱倫臉孔的顏色和拿玉鼎人臉孔的顏色都是黑乎乎的,而比較蘇洋臉孔就比較灰白。
瑪西亞感覺拿玉鼎的人應該是和凱倫一樣的黑人。
在所有認識的人中,就凱倫和艾菲莉是黑人,而艾菲莉已經死亡,會是誰呢?
瑪西亞想不起還有誰了。她確實還不知道彼端利現在有一張黑臉。
……
彼端利住進了一個小區,他先把一袋美元和玉鼎藏在了床下,然后叫了份外賣。
梅自香修好手機,打了溫文的電話,系統提示還在關機。
“這家伙還沒修手機?”梅自香邊想邊向彼端利剛租的小區走去,因為彼端利手提的那袋東西太有吸引力了。
梅自香當然知道這個黑臉的家伙就是彼端利,她在斯洋號打撈船上見一個黑人和梅西露開著小船來到斯洋號打撈船下,見這個黑人拋上繩子想登上斯洋號,而溫文去阻止問他是誰時候,這個黑人說了句:“彼端利。”時,梅自香就知道這個家伙是說“彼端利。”
而溫文卻誤聽到:“拼耐力。”就憤怒打出了一串火。
所以一旁的梅自香才知道這個被通緝的彼端利肯定是去整容過,或者戴著什么人皮面具。
“既然知道是彼端利,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去和他當面詐他一下,誰叫他有把柄被咱握著呢!”梅自香想著就笑了起來。
梅自香見一個送外賣的人從小區出來,就上前欄住他,說:“帥哥,我們正在拍一部電視劇,需要一件送外賣的標志外套,把你這外套賣給我們好嗎?”說完之后挮上一張紅彤彤的銀子。
外賣哥見這一百元,馬上就脫了下來,這個外套是公司免費發放的,回去再要一件就是了。
“天上掉餡餅了。”外賣哥傻笑著邊上電車邊樂哈地走了。
梅自香在路邊撿起一個塑料袋,裝了塊磚頭,穿上外賣的制服,就往小區門口走去。
她過小區大門時門衛見是外賣,就繼續玩手機,連問都懶得問。
梅自香直接走到從中介那里知道的17棟2單元3806號樓下的電子對話門鈴按了一下。
“送外賣的。”
“我不叫外賣,哦,已經送來過了。”
“我電車鎖匙丟在你上面了,你開門讓我上去。”
“剛才不是你吧?”
“哦,他還有急件要送,騎我的電車走了,叫我上來拿。”
門口一下就開了,梅自香直接進入電梯,來到了3806號房,敲了敲門。
門口馬上就打開了,彼端利說:“這那有什么鎖匙?放在什么地方?”
梅自香脫了帽子,又脫了外套。
“原來是你,你像狗皮膏藥一樣老沾我干嘛?不會是愛上我吧?或許使你很失望,我在那個方面毫無任何經驗,你是不是冒險了點?你的無知可能讓你毫無樂趣可言……”說完之后就伸手想摸一下梅自香的臉蛋。
梅自香一下抓緊彼端利伸過來的手,用力一拉,一個轉身,彼端利就像餓狗搶屎一樣撲倒在地上。
梅自香單滕跪壓著彼端利的后背,雙手扭壓著他的手,然后抽出一只手拿著茶幾上的一把剪刀,對倒在地上直喊“救命”的彼端利說:“我今天要帶走一樣東西,是手是腳你自已選。'
說完就把剪刀伸向彼端利的脖子里。
彼端利感覺一個冰涼涼的東西在脖子里劃動,嚇得直呼:“好漢撓命,大神,大姐,姑奶奶,我的親媽……放過我吧,這個玩笑萬萬開不得。”
梅自香慢慢抽出剪刀,然后又迅速插下去。
“啊……有……有話好說,我心臟做過搭橋手術,經不想你這絕命的折騰,再說你剪了對你也沒什么用吧?有話盡管說,別嚇我了。”
這時地上已留下一灘尿液。
“你要什么盡管提,別嚇我了,真的會死人的,你也不想背個命案吧?”
“命案,這個我倒忘了,你就是有命案在身,對吧,我殺了你,也是為民除害,你說我怕你什么?”
“啊……嗚嗚……”
“哈哈,你哭?快說你剛才拿回的那袋東西放在那里?”
梅自香抽出剪刀,站了起來,順腳踢了一下躺在地上臉朝下的彼端利說:“起來,快點把東西拿出來,別再磨蹭了,超過半小時,在下面等我的溫文就要報警了。”
彼端利這才爬了起來,一陣尿騷味襲來,梅自香急用手掩住鼻子和嘴巴,做著欲吐的動作。
彼端利拖著濕漉漉的褲子邊走邊咕嚕:“都懷孕了,還這么兇……”
“你啰嗦什么,快點。”
彼端利不情不愿地慢慢爬下來,從床底下拖出了一個蛇皮口袋。
梅自香急走過去,把口袋打開,見里面還有一個黑色塑料袋,她抽出黑色塑料袋,正想打開,見一股濃濃的尿騷味又襲來。
梅自香一抬頭,見彼端利已經在自己眼前,正舉起一把椅子向自己砸下來。
梅自香把頭一歪,椅子馬上砸在肩膀上,她感覺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一個自然的顫栗,梅自香差點倒下。
彼端利見偷襲成功,但沒有砸中頭,他又舉起了椅子,再次向梅自香的頭砸來。
梅自香見椅子又砸了過來,她把頭一低,向前猛沖了過去,彼端利就被推倒在地上。
而彼端利舉起的椅子正砸在梅自香的后背上。
梅自香的右肩被砸中后,右手就使不上力,她只好用腳向倒在地上的彼端利的喉嚨踩了下去。
彼端利被踩得透不過氣來,自然地用雙手想把梅自香的腳扳開,但是梅自香的高跟鞋剛好卡在他的喉嚨位置,怎么也扳不開。
而且彼端利越用力扳開,梅自香越用力壓下,彼端利掙扎了幾下,身體的扭動開始放慢,梅自香見到他臉上已經呈現豬肝色,就略松一下。
彼端利立即大口地吸入了一口氣,當他緩過神來,他突然翻轉了一下身,用腳猛踢著梅自香的另外一只腳,梅自香立即跪了下來。
彼端利迅速翻到一邊,站了起來,他一把抓起那個蛇皮袋子,向門口沖去。
梅自香忍著腳痛,站起來,蹌匆著,也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