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躺著中槍
- 打撈激情
- 蔣三石
- 2919字
- 2017-11-18 19:12:26
去時的行囊是未見時的思念,
歸時的行囊是離別時的惆悵。
第二天早上,是放假的第一天,蘇洋還在夢里,就聽到敲門聲,蘇洋只好下床開門,打開門,一股劣質的香水味迎面襲來,不問自知,又是梅自香的老媽。她見蘇洋穿著褲衩,就大聲喊道:“你還有心機睡到現在,老婆在醫院你也不看看。”
蘇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急說:“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是你女兒說我是她男人嗎?我連她的手指都沒有碰過,就成她老公了?真是天大的笑話。”蘇洋氣憤地關上了門。
“鄰居要給我女兒介紹對象,說她己經有男人了,而且已經已經和你同居了,”梅自香母親在門外踢著,說:“我知道了,你見我女兒腿斷了就想拋棄,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陳世美。大家快來看陳世美。”她越叫越大。
蘇洋穿好衣服,把門打開,見門外已經圍著一些隊友及早起的職工。
蘇洋沒辦法,只好拉著她到局長家里。
局長剛晨跑回來,還沒問,梅自香母親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領導啊,你給我作主,這個沒有良心的陳世美,把我女兒的肚子搞大了,見到女兒腿斷了,就要拋棄,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作主。”
局長見她喊個沒完,就拉著蘇洋進院內說:“什么情況,你先說說。”
蘇洋哭喪著臉說:“我那知道什么情況,我連她女兒的手還沒有摸過。我還沒起床,她就殺來了。”
局長又轉身問梅自香母親:“你是小梅的媽媽?來座下先喝口水,再漫漫說。”
喝過水后,梅自香母親說:“局長啊,我是小梅的媽媽,我叫張茜,我今早上送早餐給我女兒,醫生對我說我女兒懷孕了,我就趕緊過來找他。”
蘇洋感覺云里霧里,摸著頭說:“懷孕?太搞笑了,我都沒碰過她,你最好問清楚,到底是誰的?我可以去做DNA呀。”
“我問過了,她死活不肯說,就你和她走得近,不是你是誰?”
“我什么時候和她走得近,局長還安慰表揚過她,你怎么不先找局長。”
局長見倆人爭得面紅耳赤,舉起手說:“大家先別吵了。等下我和小梅母親到醫院了解情況,小洋你先回去吧。”
見蘇洋離開,張茜指著蘇洋后背咕嚕:“這個沒良心的,不得好死。”
局長和張茜趕到醫院,局長把水果放在床頭柜上,對躺在病床上的梅自香看了看,見她還在睡,就走出病房,到醫生值班室見醫生正在寫病歷便問:“你好,醫生,我是1704病床的領導,麻煩您說說病人的情況。”
醫生翻開病歷說:“是梅自香吧?昨晚也有個年輕人說是領導,來了解過了。不過病人見到那領導情緒很反感,帶著的東西全部被丟出門外。
是這樣,她右腿骨骨折和小腿骨粉碎性骨折,這是x光照片”。說著把一張黑白膠片插在背光箱上,指著小腿已經斷成好幾塊碎片說:“關鍵是這處接好后可能走路有點跛,叫她有點心里準備。還有她現在已經懷孕兩周半,所以我們分兩次做手術。”
局長從值班室回到病房,見梅自香已經和她母親在說話了,局長走到病床前說:“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梅自香說:“不怎么痛了,你能不能叫醫生趕快安排手術?我都厭煩死了。”
局長說:“我已跟醫生說過了,就這兩天分兩次做手術。”局長說完,見張茜在床前座著看手機,不便多問,便說:“小梅,等下我發個短信給你,我先走了,你放心養傷吧。”說著就走出病房。
不久,梅自香手機傳來一條短信:醫生說你懷孕兩周半,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得說說。因為你媽到單位鬧了半天。
梅自香想:如果承認是溫文的,這樣就徹底和蘇洋斷了,要天天面對那個娘娘腔?很不心甘,如果我死不承認,大家都認為是蘇洋的,手術過后再打掉就0k。隨即回了個短信:我心情不好,不想多說。
局長見短信后,知道問不出什么情況,就回局了。
蘇洋在局里見局長回回來,便過去問:“局長,她說和我無關對吧?”
局長看著蘇洋一陳后才說:“她沒說,我看你也不像裝的,那你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蘇洋無奈地說:“我又不是金星火眼,我怎么知道?”蘇洋接著哭著臉說:“局長啊,我比竇娥還冤,怎么躺著也中槍呀,你得給我主持公道。”
局長笑著搖搖頭走了。
中午同事都說去看望梅自香,叫蘇洋時,蘇洋也頭疼了:去吧人家說你承認了,不去?大家又說你沒良心。不管了,蘇洋干脆蒙頭大睡。
朦朧之際手機響起,蘇洋掙眼一看是賴斯打來的,頓時睡意全消,按了接聽,手機傳來久違的聲音:“蘇洋,你在局里嗎?”
蘇洋一時語囈,賴斯又說:“你在聽嗎?”
蘇洋這才說:“我在局里,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們準備在中國東海外的國際海洋打撈,現在暫停上海,做給養和些前期工作準備。我正下港口,在等過鏡安撿。”賴斯接著說:“我想你了。”
蘇洋馬上興奮起來,說:“我馬上趕到港口。”說完抓起汽車鎖匙,就往外跑去。
紅色的凱美瑞停在港口海關停車場,蘇洋一下車,就見海關大門站著一個穿紫色風衣,拉著行囊的賴斯。
蘇洋一陳速跑,賴斯丟開行囊,張開雙臂,賴斯眼含熱淚應聲入懷。
色彩斑斕的燈光照射在倆人的身上,無言的抽泣,訴說著無盡的思念,擦肩而過的人們,感受著人生分聚與歡欣。
倆人相依來到車前,賴斯扶摸著離開幾個月愛車,有點象呵護寵物般細膩的情感。
蘇洋笑說:“你的紅馬王子保養得好吧,你開開感覺它認不認生。”
賴斯座進駕駛室,一陳熟練的操作,車一溜煙就竄出了停車場,賴斯飆了一陣車后,就駛到一家賓館。服務員接車后,倆人來到早預定的房間。
一番久違的熱吻纏綿饑渴,壓抑多時的腎上腺素迅速上升,喘息聲伴著衣褲飛揚的氣浪使海邊這個愛琴海酒店有了一個不平靜的激情之夜……
第二天在酒店的免費早餐中蘇洋問賴斯:“你們怎么突然來這邊打撈了?”
賴斯咬了一口面包,說:“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吃東西,什么好吃就吃什么。這次是幫美國潛艇遺落在那里的一枚核彈頭,報酬是五百萬美元。你說這個面包好吃嗎?”
蘇洋剛呷了一口牛奶,聽到賴斯的比喻就笑噴了出來。賴斯也笑著拍打著蘇洋。
蘇洋一面招架著賴斯打來的手,一面說:“面包有什么好吃的?昨晚我己吃夠了……”
蘇洋還沒說完,賴斯就揪起蘇洋的耳朵,倆人拉拉扯扯又回到了客房。
回到客房,賴斯對蘇洋說:“我這次來上海主要還是考察這邊的資源市場,我想在上海注冊一家海洋打撈公司”。
“想不到你胃口那么大,我支持你”蘇洋說完就擁著賴斯,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說:“你認為潛水員最想擺脫,又不能不用的東西是什么?”
“當然是壓縮空氣瓶。”賴斯想都不想隨口而出。
蘇洋擰了一把賴斯的臉蛋說:“聰明。”
說完之后拿起汽車鎖匙,拉著賴斯的手說:“走給你開開眼界。”
蘇洋把賴斯往副駕駛一推,關起車門,自己鉆到駕駛位置上,汽車立即向路上呼哨而去。
蘇洋把車開到自己房間前,拉下賴斯走進了房間。
蘇洋不顧一驚一乍的賴斯,把工作臺上的一套亂七八遭的電子套件,插在一個手機充電器上。一個倒置的燒杯連著一根氣管。蘇洋拿來一杯水,倒入另一高處的,醫用吊針瓶子中,打開滴水開關,只見管里的水漫漫流到燒杯,瞬間燒杯的亮了起來,一股白煙從燒杯的管子往外冒。蘇洋拿著管子放在賴斯的鼻子下,賴斯吸后說:“這是帶有臭氧的氣體,在美國有人搞過,不過那些電瓶裝置和氣瓶重量沒有什么差別,你這套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蘇洋說:“我己經在網上看到過,我比他們的先進多了。我現在這套連電池不到一公斤,我用的是超聲波把海水霧化,務化后進入脈沖高壓電弧氣化,我用電很少用一個象手機電池即可,其實電池只是應急才用,因為我在人體活動位置裝有微形發電機組,可以說,只要你動一下,就會有氧氣產生,在你不動的情況下,電池也可以工作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