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體驗土耳其浴
- 打撈激情
- 蔣三石
- 2829字
- 2018-12-24 11:16:55
暗淡的心境是悄然關住所有春光的牢籠。
蘇洋見他還在下跪,便說:“你起來說吧,你先說一下為什么叫我做師傅?”
滿臉胡子的人這才站起來,走過來扶著蘇洋到前面的沙發上坐下。
他說:“我叫賽克,是拉斯維加斯水巫四十一代土耳其洗浴中心的理事。
我們對外宣稱為F海洋國際集團。在美國,我們有十家分公司,也是十個理事,一般來說公司的運營發展思路以及一些一般事情委托一家智慧公司打理,理事只是每年召開一次年會……
當我發現你脖子上帶著和我一樣的一串巫珠時,我就想到了你肯定是我們尋找多年的師祖。
因為能夠配戴這種巫珠的公司九個理事我都認識,而你卻是我首次見面的。
你拿巫珠出來看看,是不是巫珠吊墜有一塊會發熱的金子?”
蘇洋把那串巫珠從脖子上拿了下來,巫珠下面的吊墜閃著金光。
賽克見到閃著金光的吊墜后,急忙后退著。
蘇洋好奇地問:“你怕什么呢?”
賽克說:“任何人摸到這個黃金吊墜,他的真氣都被吸收,它只認一個主人,所以在我們水巫中,只要見到能夠佩戴這黃金吊墜的人,不管是誰,都是我們的師祖。”
蘇洋有點興趣地問:“水巫有什么本事嗎?”
賽克說:“水巫練到最高境界就能自由地在深海中呼吸行走,而且衣服不濕,而且能夠隨時隱身。但我還沒有練到那一步,聽我師傅說要雙飛修煉才能達到,就是和水巫的女巫一起修煉才能做到,我現在只能在水里呆二個小時,而且衣服是濕的。”
蘇洋戴上那串巫珠后,摸了摸黃金吊墜,吊墜一發熱,蘇洋馬上從賽克的眼前消失了。
空間傳來蘇洋的聲音:“賽克,你看到我嗎?”
賽克愣了一下,馬上又跪在地上說:“確實是師傅,我看不到你,真的很神奇,原來以為只是傳說現在我確信了。”
蘇洋哈哈大笑,又復摸了一下,就站在賽克的面前。
接下來蘇洋又問了一些修煉上的細節,賽克都能一一解答。
蘇洋見賽克開這個土耳其浴室便問:“這個浴室是你開的還是水巫組織開的?”
賽克說:“在美國凡是標志有水巫的英文標識的土耳其浴室和一些海洋游樂設施都是水巫組織的財產,每年的圣誕節前一天就在這里召開財產和水巫運行的理事大會,已經十年沒有巫主出席了,今年你得來主持這個會議,等下我通知十多個理事,明天你跟他們見個面。
我們這個水巫主要是與水有關的項目都會有一些投資,這個是組織的目標,就拿這個土耳其浴室來說,我已經是第十任經理了。”
“等下我們體驗一下。”蘇洋高興地說。
賽克立即親自上前做解說:
“俄羅斯浴、芬蘭浴、土耳其浴以及日本浴一并被稱為“世界四大浴種”,那么究竟這四個浴種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先說我們的土耳其浴。
幾乎從古羅馬時代,土耳其的人民就已經開始“洗洗洗”了。由于信奉***教的緣故,土耳其人非常重視身體的清潔,一個穆斯林一天要做5次禮拜,每次都要淋浴,因此土耳其人與浴室結下了不解之緣。
土耳其人的一生中有一半時間都是在浴池中度過的,想想也是幸福。1453年,當土耳其人從東羅馬帝國奪取了君士坦丁堡(現伊斯坦布爾)之后,土耳其浴就在全國范圍內真正的盛行起來。到了17世紀的時候,單在君士坦丁堡一城,就有168個大大小小的浴室。
土耳其浴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如今的土耳其浴將歷史與現代科技完美的結合,有的浴室采用了電力、加熱等裝置輔以精湛的按摩手法讓洗澡的人完全處于無盡的享受之中。
看過歷史了之后,你知道土耳其人有多么熱愛洗澡了吧。那么去洗土耳其浴到底是什么體驗呢?
我們這個土耳其浴,公共浴室稱為“哈曼”(hamami)。它和圣索菲亞許蕾姆蘇丹公共浴室(ayasofa hürrem sultan hamami),是原板復制的。”
賽克領著蘇洋走進更衣室,脫掉衣服,便準備走到熱區。
這時候一個服務員過來對賽克說有個單要他親自去簽收,賽克只好吩咐一個土耳其大媽為蘇洋服務,就留下蘇洋走了出去。
蘇洋觀察著這個公共浴室的“熱區”,它的面積至少有200 平方米,如同一座潔白的大理石宮殿,高高的穹頂上,天光透過水晶玻璃的開孔灑下來,讓整個空間沐浴著神圣的光輝。穹頂下面有一個巨大的圓型大理石加熱平臺,四周有24 個由冷熱水管組成的蓮花型大理石水盆。
蘇洋被搓澡大媽按到一個蓮花盆旁邊坐下,她打開一上一下的兩個水龍頭,一冷一熱的清水滾滾流入沒有下水出口的盆中。她示意蘇洋自己調節兩個水龍頭的水溫,并用銅制的水碗往自己身上潑水,然后伸出5 根手指在身前身后比劃一番,意思是讓蘇洋自己在這兒潑水10 分鐘。
蘇洋之前在網上了解過,土耳其的公共浴室其實重在宣揚其歷史情境、古跡氛圍。
而現在沒有如想象中那樣,現在這里不同膚色的女人們像一群海豹一樣赤裸著圍坐在圓臺上。這樣的體驗也算難得。
自潑了10 分鐘之后,手臂酸脹,那位大媽回來了,讓蘇洋平躺在中間的大理石平臺上,她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幫蘇洋搓澡。只是干搓,大媽的手法簡單粗暴,蘇洋還要自覺翻面來配合她。拜托,搓澡也是有順序、有章法的好吧!蘇洋的脖子總應該比腳脖子干凈,不能兩邊來回來去地輪著搓吧。中間蘇洋感覺很窩火,但又沒有辦法和操著土耳其語的大媽溝通。不等蘇洋發作,搓澡程序結束了。
大媽用清水沖去蘇洋身上的泥,然后開始了土耳其浴最奇幻的環節——用橄欖油制成的肥皂打出泡沫,鋪滿蘇洋的全身,這感覺著實不錯,被肥皂泡包裹著,濕滑而溫暖,一種莫名的暖流涌遍全身。
就著濕滑的肥皂泡,大媽又給蘇洋來了個濕身按摩,但總體來說就是糊弄,沒有力道,更談不上經絡、穴位疏通什么的。最后,她領著蘇洋回到蓮花盆旁邊,沖凈蘇洋身上的肥皂泡,再用香波和護發素給蘇洋洗了頭。
整個洗浴過程都是用銅制水舀子舀水完成的,沒有淋浴等現代設施,拋開敷衍的搓澡和按摩,這“舀水凈身”就算是蘇洋此次土耳其浴體驗中最特別的部分了。
當蘇洋洗浴出來時,彼端利已經在休息廳的沙發上躺著。
蘇洋走過去拍了一下彼端利說:“說說這土耳其浴感覺如何?”
彼端利眉飛色舞地夸夸而談:
“第一步,是身體平躺著被潑水。這可比在圣索菲亞許蕾姆蘇丹公共浴室里坐著“自潑”舒服多了。大叔用一個古典的銅制小碗舀水,一遍遍地澆過我的全身,一邊詢問我水溫如何。全身被溫水潑濕的感覺很是愜意,和站立沐浴的體驗完全不同。相比躺著“被搓”,我覺得躺著“被潑”才是土耳其浴最經典、最舒適的部分。
第二步,干搓。這大叔真是特別專業,一點兒不糊弄,以發現新大陸一般的執著精神,從我的耳根一直搓到腳底板,一點“余孽”都沒落下,然后再用水沖洗干凈。
第三步,依然是用橄欖油制成的肥皂打出泡沫鋪滿全身。大叔換了一條比較細膩的搓澡巾,把滿是肥皂泡的我從頭到腳又搓了一遍。
沖干凈肥皂泡后,我全身被涂滿一種叫作mineral mask的白色乳液,大叔開始做按摩。此時我漸漸放松下來,問了大叔一個心中徘徊已久的問題:“聽說有些西方國家的女性會要求不穿一次性內衣,全裸搓澡,遇到這種情況你們會怎么處理?”大叔的回答很坦然:“是有很多女性主動提出不穿抹胸,這可以接受,但內褲必不可少,絕不通融。”
按摩進行了大約半小時,當我渾身舒暢、飄飄欲仙的時候,整套土耳其浴體驗也就接近尾聲了。大叔扶我起來,坐到靠墻的大理石水盆邊,用椰子制成的洗發水和護發素洗凈頭發,同時進行頭部按摩。
這些土耳其浴在我印象中以為多么神秘,其實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