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病已得救
一個華衣素袍男子再看舞臺兩側的畫軸,美貌堪稱完美,可以用妖孽來形容吧!給人一種陰柔之美,若是女子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他迷倒?多少帝王為他亡國?
“這個會不會是霍光呀?”許真真小聲問道
“額,這個應該肯定不是,霍光不會這么年輕的。就算保養得再好都好幾個孩子的爹了呢!”我很肯定
男子語氣冷淡:“小玨!這些畫是你們托誰畫的?如此雅致,長安城內很是少見”
孟玨笑答:“能入小賀的眼就好!這些畫是我與幾位朋友一起挑選的”
下一秒,男子呆住:“這是何物?如此怪異,丑陋!有些四不像”
“喂!你說誰的畫四不像呢?”我讓許真真在屏風后候著,實在忍受不了別人這樣說偶辛辛苦苦的作品,氣死我了,不是表演期間也沒有戴面具
“哦?難道這幾幅怪異的畫出自姑娘貴手?”語言有些輕佻
我一見他手指的那幾幅畫,正是我為了增加趣味臨時加上去的,米老鼠、比卡丘、小丸子、蠟筆小新、還有偶最愛的懶洋洋,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藝術細胞呀?你有見過這么可愛的小老鼠,小鴨子,小綿羊嗎?如此可愛靈異之物,當然出自本姑娘之手。你這樣,我可以理解為是羨慕嫉妒恨嗎?”我抬起頭不畏懼地看向男子,說話也絲毫不客氣。
“嘖嘖!小玨,我真的很懷疑你的眼光,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野蠻沒一點溫柔的女子?真替你悲哀!”男子做悲天憫人狀
“我對任何人都溫柔,就唯獨對你不溫柔,怎樣?最讓你詆毀我形象,詆毀我的杰作?詆毀我的人格?”我很是不滿,妙語連珠
“喲!在下真實榮幸之極,姑娘對在下真是非同一般呀!多謝姑娘厚愛!”,男子繼續道。我揚起拳頭
“鬼才厚愛你!除非我眼瞎,不,眼瞎了也不會厚愛你”我吐吐舌頭,懶得理他。
“小玨,你說你!看上誰不好?偏偏看著這等野蠻女,嘴巴還這么毒,以后有你受的!”假裝躲著我的眼神攻擊
孟玨用扇子輕輕擋住我欲出的拳頭:“公子,你誤會了。我與云歌只是很好的朋友!她也不是你想的那般粗蠻暴力”
“就她這樣還不暴力?要是她在穿一身男裝,我真以為她是男人”男子輕笑
“你!氣死姑奶奶了!”我兩手叉腰
“云歌!冷靜下。這個時代你的作品得不到認可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古人的審美觀不同”許真真語氣溫柔,擔心我真出手,出言阻止。
“許姐姐,我剛才只是想嚇嚇他,不會真出手,不過他還真不經嚇”我白了男子一眼
“就你?嚇我?”男子指著自己的鼻子,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看在許姐姐的面子上,本姑娘今日大人大量不與你計較!”我沒再看男子,不屑道
孟玨微微一笑:“還是真真的話管用。真真,云歌,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昌邑王劉賀,我的好友兄弟,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轉向我們:“小賀,這位是許真真,這位是云歌”
“誰和他(她)是自己人?”我與劉賀同時出口
許真真、孟玨大笑:“這二人何時這么默契?”
“小玨!這位就是你中意的的姑娘吧!眼光確實不錯”劉賀輕笑,打量著許真真
“是誰說懷疑石頭的眼光呀?”我找到機會反駁
“我那話不是針對某人說的嘛,一場誤會,誤會!”劉賀看著孟玨、許真真不明思議的笑
“針對我就直說嘛!我抗打擊能力一流的,不用害怕打擊了我脆弱的心靈”我用白眼仁兒看劉賀
劉賀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怒瞪他
“真真,云歌,一會兒有你們要等的人要來!千萬別怠慢,我帶小賀到處走走!”孟玨看了看許真真,笑了笑
“我是個很溫柔的人,我就對沒藝術細胞的人暴力!走,許姐姐”我走時還不忘落下一句話
“哎!小玨,不是兄弟我說你,怎么就交上了這么野蠻的朋友?”劉賀怪笑。別以為我沒有聽到,下次好好整整他。哈!若是真真以后真的嫁給了劉病已,偶就來幫孟玨和劉賀牽紅線,孟玨腹黑,劉賀那樣的,一看就小受的絕世好料。大仇得報了,在心里抽自己幾個巴掌,太邪惡了!這是想想啦!人家孟石頭可是正常人不重口味,劉賀正常不正常偶就不知道了!得換一個法子。
“小賀,你真的誤會了,其實云歌這個人很熱心的!就是腦子里有很多新穎的東西,她和真真是結拜姐妹,有很多共同話題!或許她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孟玨解釋
“你這愛屋及烏也太甚了吧”劉賀咂舌
漸漸地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了,離劉病已被處決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們的心很是焦急,在側廳等霍光也是度秒如度年。期間,我和許真真又去看過劉病已,他雖然被拷打得渾身是傷,卻仍是目光堅毅,給許真真和我一個安慰的微笑!雖然在當初看小說的時候特別恨劉病已,因為他害死了陵哥哥。可是眼前的劉病已讓人無從恨起。
一個容貌清俊,氣度雍容華貴的男子,大致四十多歲,帶著一個仆人來到瀟湘館接待廳--側廳。看到我和許真真,未等我們開口,笑道:“二位姑娘,久仰!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孟玨也告訴了二位姑娘老夫是何人了吧!今日見到二位姑娘,老夫很是開心。我們一定要慶祝下”我想,這個一定是霍光沒錯了。
“民女,云歌,許平君,參見霍大人!”
“二位姑娘不多禮!你就是云歌?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霍光看向我
“呵呵!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種眼緣吧”我答道
不一會功夫,桌上滿滿一桌菜!霍光吃了一口,道:“云歌,你認為唱歌的真諦是什么?怎樣打動別人?”
“歌由心生!唱歌要想打動別人,首先要能打動自己,若是連自己都沒被打動?何來打動別人?歌聲亦是心聲,唱歌貴在用心”我一句一句道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霍光感慨
“霍大人過獎了,像霍大人這樣日理萬機,肩負國家重任。卻仍然堅持自己愛好的,實在讓人佩服”我答道
“都是成年舊事了,心境不同了,偶爾出來散散心。真真姑娘,那你對跳舞有何獨到見解?”話語中滿是滄桑
“回大人,我認為我認為跳舞最重要的是把舞蹈和音樂融為一體,舞者要全心!舞分為軟舞、硬舞、剛舞、柔舞幾種,若是把這幾種融會貫通,隨音樂而調整、變換舞姿,人舞合一,自是最好!”許真真認真的答道
霍光捋了捋胡子:“好一個歌由心生,好一個舞者全心!老夫今日不枉此行!”
“多謝大人厚愛!”我與許真真行禮
“病已的事?”許真真怯怯的問
霍光起身“放心!我會命人重查此案,給劉病已一個公道”
“謝大人”我和許真真默契的說道
霍光背影遠去,我和許真真高興地跳起來:“耶!我們成功啦!”擺個“2”字造型留個紀念
“真是小看了你啊!”劉賀打量著我
“哼,別門縫里看人”我斜了他一眼
又引起許真真,孟玨一笑。
“真真,云歌,剛才霍大人沒有為難你們吧?”孟玨關心的問道
“霍大人為人可親,很好說話”許真真輕笑
我點頭。
劉賀和孟玨像吃東西卡住了一樣看著我們,叱咤風云的大司馬,居然被兩個沒見過大世面的女子說可親?確定說的是霍光嗎?
“那是因為我們有共同愛好,有了共同愛好呢!就有了共同語言,有了共同語言呢!當然就拉近了距離!”我看著他們疑惑不解,就解釋了
“哦,原來如此!”劉賀,孟玨會意的點頭。不然他們以為霍光轉型了,或者抽風了,又或者我和許真真見了一個假霍光!
劉病已很快被釋放,原來李蜀游手好閑,可在家中很的父親寵愛。他父親的大夫人怕他奪了自己兒子的財產,命人下毒。本已經中毒,命不久矣,剛好那天調戲許真真被劉病已看到,所以劉病已就成了替罪羊!劉病已被無罪釋放,為了感謝霍光,我和許真真專門為他表演了《感恩的心》
劉病已的事情暫時告于段落,一切又歸于平靜,但是又不是那么平靜。劉病已與孟玨之間既有競爭也有合作!孟玨對劉病已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每次看到劉病已腰間的玉佩時,只是他刻意掩藏了。我腦子飛快的轉著,對了,孟玨的親人為了保護劉病已全部去世了。這也真是為難了孟玨,與和自己有這么深仇大恨的人共事,那人還是是自己的情敵,中其中的復雜性恐怕只有當事人了解!
劉病已這個人看似深不可測,但是他對“許平君”深情不移,實在令人感動。目前他還是善良的,陵哥哥死的或許不是因為他呢!我曾這樣懷疑過,對了,陵哥哥答應過我不吃魚的,那么霍光就害不了陵哥哥,那劉病已也不是殺害陵哥哥的兇手了!現在對劉病已已經完全沒有了恨意,仔細想想,他也挺可憐:從一出身便沒了父母,親人全被殺害,還要千方百計躲避官兵追殺,實屬不易;自己愛的人不知去向,眼前以為是自己愛的人“忘了自己”愛上別人。對他多了幾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