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豹劇烈的掙扎,可是在葉青的巨臂之下,絲毫不能動彈半分,更別提掙脫。
葉青站在雷公豹前方,雷公豹想用爪子攻擊葉青,但隨著葉青巨臂的力量增加,雷公豹的頭顱幾乎要被按爆,它很快就放棄了進攻,
漸漸地,雷公豹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后更是放棄了掙扎,身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也不晃動了,咆哮也停止了。
“不可再傷人?!比~青松開手,在雷公豹的頭顱上摸了摸,平靜的道。
“嗚吼!~”
雷公豹從地面上站起來,抖動掉身上的灰塵,看著葉青發出一聲低吼,但目光之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犀利和殺氣,好像是在表達它聽懂了一般。
葉青散去神犀蟻虛影,對小試牛刀的魂力效果還算滿意,揮揮手,示意雷公豹趕緊離開。
此地乃都護山下半峰,靈溪宗的人大多在上半峰,待高手趕下山來,這雷公豹可就不容易脫身了。
雷公豹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懂了葉青的意思,低吼了一聲后,轉身便躍出了大院,那壯碩牛犢子般的身軀帶來的壓迫感,從大院里消失。
“小凡,你、你現在筑基了?”雷公豹一走,葉晟和葉鐘便走了過來,看怪物似的看著葉青。
“嗯?!比~青點點頭。
“都封魂了,能沒筑基么。”葉鐘訓斥了兒子一句道。
“我這不是不敢相信么?!比~晟嘀咕了一句。
“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你弟弟天賦卓絕,哪里像你這么笨,沒出息?!比~鐘又訓斥了一句,結果轉頭就對葉青問,“小凡,你這才進入外門多久,怎么就筑基了,還封魂了,難道你現在已經筑基三層了?這不可能吧?!?
葉鐘雖然訓斥葉晟,但自己說話的語氣卻明顯的發顫,不敢相信。
“還說我,你不也不敢相信?!比~晟小聲嘀咕了一句,不敢跟父親頂嘴,不過自己弟弟天賦高,修為強,他還是高興不已的,不然跟他一樣在宗門混跡,沒什么出息。
“父親,我才筑基境一層?!比~青并沒有對葉鐘隱瞞自己的修為。
“一層就封魂了?”葉鐘又愣住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更加不敢相信,“小凡,你還沒說你怎么筑基的,這才一周左右的時間,你就從練氣七層變成筑基境一層,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父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修著修著,就接連突破,我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泵鎸θ~鐘的盤問,葉青只能這么回答。
“天才,這才是天才?。 边€沒等葉鐘開口,葉晟已經嘴唇發顫的贊美了起來,“哈哈,我弟弟是個天才,看以后誰還敢小瞧我們葉家。”
“小凡,你要低調,以后你一定要低調,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你修行進度這么快,知道么?”與葉晟不同,葉鐘驚喜之中卻很鎮定,一臉認真的對葉青叮囑。
“我知道了父親?!比~青自然明白葉鐘的意思,無外乎是樹大招風,害怕他過于高調,為自己引來危險。
只是,葉青并不在乎這些,他不會刻意低調,也不會刻意張揚,他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做,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
江河之中的巨鱷,不會在意泥潭中的蟲蝦。
葉晟和葉鐘的激動,持續了許久才平復,
葉鐘看著葉青,長嘆了一聲,仿佛卸下了心頭的大石頭,“小凡,如今你已經成長了起來,實力已經超過了我,為父也就不擔心你了,獄鎖狂刀我已修成,我決定,三日后,我會親自前往書閣為《獄鎖狂刀》正名,也為你父親正名,我要讓立業書閣的閣主,名譽掃地,丑行敗露,為他當年對你父親犯下的罪行,付出慘重的代價。”
“父親,三日后我與你一同前往。”葉青點點頭,他明白葉鐘此時的心態,他已經羽翼豐滿,不再需要葉鐘的庇護,所以葉鐘沒了牽掛,便準備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好!”葉鐘點點頭,“我已修成獄鎖狂刀,可以上壇反辯,必將立法成功,這是你父親一輩子的心愿,如今他已經看不見,自當由你去見證?!?
說到這葉鐘語氣一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比~青點頭。
“你不能暴露自己,立業書閣的閣主,不光是書閣的閣主,他還是玉星峰的一名執事,為父不想你成為他的眼中釘,耽誤你以后的發展?!比~鐘凝重的說。
“我知道了?!比~青點點頭,書閣這種機構,雖然不歸于體制內管轄,但掌權者必然是體制內的人,諸天皆如此。
“我也去?!比~晟眼里都是期待的道。
“你不行。”葉鐘直接就給拒絕了。
“為什么?”
“沒為什么。”葉鐘很是霸道,仿佛有了葉青這么個兒子,他整個人都意氣風發了。
……
葉青在都護山的住所,滯留到下午,并未再聽到雷公豹作亂的消息傳來,雷公豹應該是已經回去了虎嘯山,
既已無事,葉青便離開了都護山,回到玉星山,進入峰主殿所在范圍,直奔觀月臺。
途徑峰主殿時,葉青找到門口守衛,討要了一把外門弟子的佩劍,最普通的那種玄鐵長劍,
佩劍做工倒是很精美,古樸精致,不過,因為是隨手討要的,守衛贈送給他的是一把折斷了劍尖的長劍,葉青不在意,折斷了劍尖更適合。
完好的佩劍,也要兩顆靈石一把,隨手討要,守衛也沒那么大方。
拿了斷劍,葉青回到觀月臺,沒走進紅漆木屋,而是直接在觀月臺上施展起了獄鎖狂刀。
葉鐘即將去書閣正名,葉青并不好查問葉鐘修煉的水平,所以,他打算將這套刀法修煉一番,以備需要之時。
就算用不上,這套刀法也還不錯,先修煉用來使用也剛好。
因為孕有一絲神通之威,所以即便是葉青,也必須修習一番才能掌握,
于是,觀月臺上,葉青身影閃動,刀氣縱橫,獄鎖狂刀的威力逐步綻放。
他卻沒注意到,觀月臺臨崖的另一方,遙遙看去,那里是臨淵亭的位置,他沒有注意那邊的建筑就是臨淵亭,也沒注意臨淵亭里的人,是可以看到他這個位置的。
而恰好的是,臨淵亭中,此時正有一個人,在里面盤膝靜修,玄青道袍,頭立雀羽,面容冷峻,正是郎雀。
郎雀無意間向峰主殿的方向看去,心生向往,不知何時,才能獲得峰主那樣的地位,忽然,一個舞動的身影,遙遙的映入他眼簾中。
郎雀渾身一震,就是那么一眼,他便被震撼到了,好玄妙的刀法!這是哪位峰主殿的長老在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