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慕嵐軒抱緊懷里的沐郁溪,抬頭眼中嗜血的看著眼前的陰尸對著不遠處的一黑一白說道。
慕嵐軒抱起沐郁溪那一刻同時也看到了沐郁溪緊緊握著的伏魔劍上有一塊玉還是那樣美,就如千年前一樣。轉眼又看著沐郁溪身上的傷,快速轉身離開留下黑白無常善后。
白無常見此吐著長長的舌頭看了一眼無常,畢竟眼前的是陰尸,三界之外并不屬于地府。而黑無常卻比白無常冷靜許多,轉身手上的鐵鏈便鎖上了一些陰尸身上。
白無常眼見如此也不容質疑鬼王大人,明眼人都看出了鬼王大人對此女子的重視。
在此時,那道士看到一黑一白長帽上的:你也來了和正在抓你。再搭配上一黑一白的衣服瞬間知道了眼前這漂浮不定的二人是什么身份。
沒想到,那丫頭竟能驚動冥界。這讓道士心中的不甘又增添許多,斥骨的恨意充斥了整個人。
“我鴻賈爺遲早會回來的。”道士逃走前狠狠的丟下這一句話便消失不見。
冥界
“你真行,知不知道這里是冥界,全都是死人呆的地方,你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把她帶到冥界,不怕被反噬。”龔祁郝坐在草席上看著小心翼翼將沐郁溪放著床上的慕嵐軒優雅的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著還不忘挖苦道。
“宅寶殿可以吸噬陰氣。”慕嵐軒主動忽略龔祁郝的挑釁嚴肅的問道。
“是可以,但這位小娘子身上不但陰氣過盛尸毒也不少,身上的靈力也所剩無幾,看來是拼了全力去戰斗。”龔祁郝從慕嵐軒踏進宅寶殿之時便感覺到沐郁溪身上的異樣。
“所以……你,出去。”慕嵐軒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龔祁郝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出門,并貼心的關上漆紅的木門。
“冥君。”龔祁郝關上門后,一黑一白快速位于龔祁郝的身后恭敬的說道。
“進展如何?”龔祁郝恢復以往的冷酷問著身后的黑白無常。
“跑了兩個,一個是陰尸另一個是一邪道。”黑無常如實稟報剛才的實情。
“冥君,哪些陰尸我查了一下,魂魄都是回歸冥域的,但在我們抓捕哪些陰尸時卻發現哪些陰尸都是有意識,有得還有靈魂在里面。”白無常此時收回了自己長長的舌頭,想著自己抓捕的陰尸,疑惑的說道。
“七爺,你辛苦了。”龔祁郝點了點頭,邪邪一笑說道。
“不辛苦啊!”白無常瞪大了眼睛眼睛看著龔祁郝疑惑的問道。
“嗯!”龔祁郝嚴肅的走到白無常身邊拍了拍白無常的肩應聲道便大步離開。
“笨。”黑無常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白無常轉身也隨著龔祁郝離開。
“什么意思?”白無常看著黑無常和龔祁郝的身影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話,瞬間苦著一張臉。
冥王大人是誰,又陰又腹黑。千年之久何曾對那個下屬關心過,問候過,突然的問候背后必定有大陰謀,果不其然,接下來的陰尸一案全權交拖給了白無常,瞬間,白無常欲哭無淚。
“沐玉,芊兒,真的是你嗎?”慕嵐軒伸手輕輕撫上伏魔劍上的玉,抬頭看著床踏上昏迷的沐郁溪,想起千年前的那個人兒,嘴角洋溢出了一絲幸福。
“逸哥哥~”一條直徑小路一直伸向一條小溪旁,四周有山有水,鳥語花香美不勝收,一抹白衣女子溫文輕聲呼喊著溪旁身穿戰架的男子。
“芊兒,來。”男子回頭伸出自己寬大的手溺愛的看著不遠處的女子。
女子見此,一步一步幸福的走向男子,這一刻仿佛時間都停止了一樣。
“逸哥哥,這是要出征?”女子走進男子將柔弱的小手放進男子寬大的手掌中,看著男子的裝束不免暗神說道。
“芊兒,等逸哥哥凱旋而歸,回朝之日便是取芊兒之時。”男子緊張的握緊女子的手焦急的說道。
“噗~”女子聽了男子的話噗嗤一聲掩面笑了起來。
女子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男子放下手也嚴肅的說道:“嗯,芊兒等著逸哥哥回歸之日,這一生,芊兒非逸哥哥不嫁。”
“芊兒,有妻如此,死而無憾。”男子幸福的抱緊了女子臉上洋溢著笑容。
“逸哥哥,你要好好的回來,芊兒等著你。”女子捏緊男子的戰甲擔心的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男子的大手撫上女子玉手安撫說道。
“聽母親說,這塊玉佩是我出生那日一位得道道長贈于我,是一塊吉祥的玉佩。父親便為此玉佩起了名——沐玉,它會保佑逸哥哥。以后,逸哥哥若是思念芊兒就看看沐玉可好。”女子從腰間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伸手系于男子腰間柔聲說道。
“好!”男子看著女子低頭動作一動也不動隨女子整弄。
“找了千年,原來你一直陪在芊兒身邊,這樣真好,芊兒還有你陪著。”慕嵐軒輕輕的撫摸著玉佩自言自語說道。
芊兒,是你回來了嗎?
番外
浩大宏偉的墓前
“節哀。”龔祁郝伸出手輕輕搭在慕嵐軒身上安慰道。
“芊兒,有沒有可能……”
“沒有。”
看著此刻慕嵐軒,龔祁郝很是心疼,這是兩人認識后,慕嵐軒帶著龔祁郝來到了自己的世界,聽著他們的故事,龔祁郝開心可更多的卻是心疼。
“好~”
慕嵐軒痛苦的閉上了眼,眼角的淚無聲滑落。
因為慕嵐軒也知道,芊兒魂飛魄散了,已經徹底消失不在了,可還想抱著希望。
“走吧!”慕嵐軒刨開一個口子將懷中的玉佩(沐玉)放了進去再埋起來。
做好這一切,慕嵐軒勉強自己揚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便轉身離開。
就在慕嵐軒轉身那一刻,土里的沐玉卻發出了一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