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天行下臺之后,朝天宗主已然是咬牙切齒,原本精心準備的局,卻是因為這無名宗的無賴,導致最后結果變成這樣,他們還有一部分弟子,甚至是連上臺的機會都沒有!
而接下來的切磋當中,自然是逆鱗上臺,只不過,這次情況卻是有些出乎意料,因為走上擂臺的人,乃是正氣宗的人,這人上來之后,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放棄的話,轉身就下臺了。
倒是顯得很簡單。
隨著所有的切磋結束之后,那朝天宗主當即起身,看著下方,眼中的兇戾毫不遮掩的展露出來。
“切磋既然已經完成,那么,勝出人,今日之內必須離開宗門!”
此話一出,無名宗方向,楚天行看著三師兄和四師兄,不由得好奇起來:“三師兄四師兄,你們打算怎么辦?”
“留下來,切磋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走吧。”
三師兄聲音顯得粗狂,面無表情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之后,轉身離開。
見狀,四師兄緊跟而上,隨后藍蝶拍了一下楚天行肩膀,這才說道:“天行,咱們無名宗,你還要多習慣一下,能夠做的事情,絕對不用嘴去說。”
聽得這話,楚天行神色一楞,旋即微微點頭。
隨著無名宗一行人離開,而行我宗主則是起身消失不見,無名宗的態度,很直接,完全沒有任何搭理這朝天宗主的意思。
見無名宗的人全部離開,朝天宗主終于是發脾氣了,看著身旁的正氣宗主,當即喝道:“我說你剛才在做什么?明明有機會的,你為何不動手!”
朝天宗主形如瘋狗,見誰咬誰的樣子,然而,他的怒聲相向,卻是對于正氣宗主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只見這正氣宗主緩緩起身,神色平淡的看著朝天宗主:“我以為你主動給找我合作,誰有什么好計劃,可沒想到你這么沒腦子,正氣宗是正氣宗,朝天宗是朝天宗,你該明白。”
正氣宗主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身形當即消失,沒有半點的遲疑,沒有半點的猶豫,而下方的廣場當中,看著自己的宗主離開,正氣宗的人也隨著離開了,只留下那朝天宗主一個人,正一肚子的氣,卻也是只能自己承受,心頭對于無名宗的人,卻是心頭恨意十足!
原本計劃很好的一天,可沒想到,卻是讓他丟盡臉面的一天!
朝天宗主生氣,而另一邊,無名宗上,卻是顯得十分的安靜,安靜得讓楚天行很是詫異。
坐在房間里,想要修煉,但是心頭好像是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似乎覺得,總是缺了點什么東西?
正在楚天行生著悶氣的時候,忽而,窗戶被人打開,楚天行當即起身,拿起地上的鞋子猛然丟出!
“我曹你大爺的,這鞋子真臭!”
聲響出現,楚天行這才分辨出來,原來是這前三,還以為是那王汰來找自己麻煩,先用個鞋子試探一二。
“我說,你丫的有正門不走,非要走這窗戶?偷雞摸狗不是?”
楚天行一臉無奈的看著前三,很想知道,這家伙的腦子怎么就和常人的不一樣呢?這個差距,就像是人和豬的差距一樣!
“走大門?那小師妹杵著臉,在外面發呆呢,我要是過去,那小暴脾氣,還不得把我烤了吃了?”
前三一陣白眼,倒是也沒著急這爬進來,而是繼續說道:“那啥,天行,快出來,咱們去喝酒,還有三師兄和四師兄也在呢。”
聽得這話,楚天行本想拒絕,畢竟,他也不是什么愛喝酒的人,可一聽三師兄和四師兄都在,倒是有了興趣。
“行,你丫的退開,我出來。”
“走大門啊!”
“這不逆鱗在外面嗎,不方便。”
楚天行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窗戶走去,當即跳出去,和前三一塊離開了院子。
在前三的帶領下,直接走到了宗門外,這讓楚天行很是好奇,這喝酒,有必要到宗門外嗎?
“前三,先前那里不是很好么?這天色都快黑下來了。”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山下的小鎮可是有家酒館,里面的酒很正,走走走走,怕什么,三師兄和四師兄他們也過來了。”
聽得這話,楚天行頓時無語,三宗當中,沒有命令是不能獨自下山的,這算是門規,而他們這么做,儼然是違反了門規。
這一幕,讓楚天行很是無語。
而這時,三師兄和四師兄也相繼到來,看了兩人一眼,隨后說道:“先走吧。”
說完,帶頭下山,見狀,楚天行只好緊跟上去。
從下山之后,速度很快,四道人影,速度很快,幾乎是掠影一般,消失在山體當中!
很快的消失不見,沒過多久,四人已經到了小鎮上。
小鎮看著很安靜,燈火明亮,看起來很祥和。
“就是這里,走吧,酒館就在前面。”
前三催促了一聲,連忙走進,很快的到了酒館的大門前。
借助著微弱的燈火,楚天行乍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我擦嘞,還真是有家酒館啊!”
楚天行也真是服氣了,還以為前三說的是什么酒館,這他么的咋一看,還真是有家酒館啊!
這酒館名字,就叫有家!
“得得得,管他幾家,進去吧。”
前三催促著,和三師兄和四師兄連忙進去,見狀,楚天行也是相繼走進。
不多時,一處雅樓之上,師兄弟四人則是圍座這里,待得小二送上來酒之后,這才開懷暢飲起來。
看著三師兄和四師兄,似乎酒量十分好。
楚天行一邊喝酒,一邊打量著,正想著要詢問一下三師兄和四師兄對今天的事情怎么看待的時候,忽而,三師兄率先開口說道:“小師弟,你今天很想知道我們為何這么做吧?”
聽得這話,楚天行神色一楞,旋即說道:“沒錯,朝天宗明明已經針對著我們,為何,兩位師兄還要如此?給他們找到借口。”
“借口?小師弟,朝天宗向來和我們不和,想要借口,多得是,又怎么會刻意的在這一次事情上呢?”
三師兄顯得話很多,和先前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