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昨天晚上爆炸后你去了現場,你都看到了什么,來,給我聊聊。”
張澤佑坐在王明的“辦公樓”里的“辦公桌前。”
王明坐在對面,警惕的看著他。
看王明面部表情嚴肅,也不愿配合,一副你算老幾的樣子。
張澤佑,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他的旁邊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領。
王明依舊不說話的坐著。
“我聽說你們什么上面來了一個什么人,是你的頂頭上司吧!
也就納悶了,你們也有領導有上司,
這……”
“警察同事,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們這樣的,我們是什么樣子的,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中國公民,
我們也要工作掙錢養家,繳稅。”
“好,是是是,是我不對,??我用此不當,王老大多見諒,哈!”
張澤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王明也不能發作。
“好,咱們還是說說昨晚的事情吧!”
“昨晚,我就在自己的場子里,那也沒去,你說的爆炸什么的,我不清楚。”
“是嗎!爆炸離你在的地方這么近,你沒聽見一點動靜。”
“如果警察先生說,我聽見了,那我就是聽見了。”
聽王明這么說,是把問題給堵死了,就是不愿多說。
“好,那既然這樣,那我就打擾了。”
“走好,不送。”
“別送別送。”
張澤佑遇到王明這么個老到的人,不能硬來了,他又來到,蘇志勇處。
蘇志勇最愛得的地方,就是夜總會,和一群美女,玩樂。
“起床了。”
張澤佑走近,一間包房里,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他走近還在睡覺的蘇志勇,在他耳邊大喊了一聲。
蘇志勇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隨手就拿出了一把刀,這把刀和曾經出現過匕首出了長了一點,幾乎一樣。
以前張澤佑和石楠一起查過這把匕首,
澤佑看到后警惕了起來。
本想問一下,但他明白問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于是就又擺出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咦!蘇老大是要襲警嗎?這是。”
張澤佑一幅委屈的樣子,讓旁邊的幾個小姐忍不住笑了出來。
蘇志勇又看了看門口,兩名制服警察和服務生站在那里。門口的服務生說:“大哥,他們硬沖進來的,我攔不住。”
蘇志勇放下刀,一只手捂住臉,一只手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又讓幾個小姐出去,只留下幾個小弟在這里。
“有什么事情嗎?”
“打擾蘇老大美夢了,蘇老大生活就是不一般啊!”
“有事就說,不要啰嗦。”
“是,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昨天晚上爆炸事件,蘇老大可有聽說。”
“聽說了,怎么了。”
“哦!是嗎?那蘇老大有看見是什么人干的嗎?”
“看見什么人干……”
迷迷糊糊的蘇志勇話說一半感覺被套路了。
又說道:“我能看見是什么人干的啊!我又不是千里眼,離的那么遠,還下著雪。”
“那蘇老大是聽說什么了。”
蘇志勇摸了一把臉,清醒清醒,感覺對面的這小子,不簡單啊!一句話一個套,讓自己往里面鉆。
“我什么都不知道,沒看見,也沒聽見。”
看蘇志勇心亂了,張澤佑又問道:“我聽說昨晚你們迎來了一個老板,據說這個人不簡單,可是和爆炸事故有關,是你們歡迎老板的特殊方式。”
“小子說話要注意了,別藏著掖著的,什么叫特殊的歡迎儀式,昨晚跟我根本沒關系。”
“哦!是嗎?哪個跟誰有呢?”
“哎,我說存心找事是吧!”
蘇志勇被逼急了,站了起來,身邊的幾個小弟也跟著站了起來,其實張澤佑了解過蘇志勇欺軟怕硬的主,于是就開始狠起來。
他一腳把站在蘇志勇旁邊小弟踹到在沙發上,并指著說:“閉嘴老實坐著,”
身后的兩名制服警察也走向前來,一個一個的把幾個小混混推倒坐下。
賊是怕兵的,幾個人坐下來臉上雖然一張兇神惡煞,心里還是怕的,都看向蘇志勇,蘇志勇就是為強中干的家伙,見張澤佑如此強硬,也沒敢反抗。
張澤佑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半抱著說:“我呢!不想來找麻煩,你呢,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只是想知道昨天晚上你看見了什么。”
蘇志勇有點怕了,慢慢坐了下來,說道:“拿只煙。”
旁邊的小弟遞了一支過去。
他點著煙用力吸了幾口,慢慢說:“昨天晚上,我們在五樓包房等人,臨近九點的時候,我們聽見外面有爆炸聲,從窗口看下去,一輛車在燃燒,
我們都沒在意,就叫幾個小弟過去看了看,然后就有一輛救護車來,把人拉走了,
后來警察也來了,我就看見這么多。”
他說完,看了看張澤佑。
澤佑“哈哈哈,”大笑了幾聲說:“早說就好了嘛!”
他站起來,彎腰理了理蘇志勇的衣領說:“和警察合作,你會活的更好,別對我說謊,我會生氣的。”
兩個完全不同的張澤佑,讓蘇志勇心里犯杵。
張澤佑離開蘇志勇的地盤,來到現場,看了看,又走到路邊的樹邊,一雙腳印引起他的注意。
“監控里能看出什么嘛?”
“從昨晚的監控看,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哪時候已經開始下雪了,沒有什么人出入,只是有一個乞丐從這里路過了,然后消失了,。”
“來,看看這顆樹,這里的雪印下榻的一些,應該是有人在這里站了很久,雖然被雪覆蓋了,折下去的痕跡還是有的,讓技術組采集一下。”
“好。”
“隊長,找到一個目擊證人。”
一個衣著破爛的人走到張澤佑旁邊。
張澤佑看著他凍得的有點發抖,就扶著他,說:“咱們去車上說。”
三人一起來到車上。
“你最晚看見了什么,”
乞丐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說:“我其實是來報警的。”
“報警,什么意思。”
旁邊的警員奇怪的問道。
乞丐看了看張澤佑。
張澤佑此時明白了他為什么恐懼,也許他心里有什么讓他感到恐懼的事情,于是安慰說:“不要怕,警察會保護你的。”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幾天在我休息的地方來了,一個和我一樣乞討的乞丐,我們都是晚上的時候相遇,有時互相照顧,
我有吃的給他,他有吃的給我,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我回去后一直沒見他回來。
后來大概到了十一點的時候,他回來了,可是我看見他渾身是血。
我問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說,只告訴我讓我今天來找你,讓我告訴你,為他報仇,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是一個藍色的水晶珠,一個很小的水晶珠,北方農村的孩子,小時候都會玩的彈珠。
張澤佑看到后,臉色大變,他問道:“你說的這個人在那里,帶我去找他。”
“他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尸體在那里,”
“不,不是的,他不是死了,而是離開了。”
“離開了,去哪了了,他不是受傷了嗎?”
“是的,受傷了,可是他給了我這個之后就走了,我沒看見他死,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哪帶我去,你們住過的地方。”
“好。”